【重生】戾帝和病弱的他(83)

作者:琑儿的蛋挞 阅读记录

“可是你的朋友我都不认识……”程幼有些担心,又突生退缩之意。

“为什么要认识他们?”齐煜川皱眉道。

“那我去干什么?”程幼被他亲得有些痒,转过头,半边脸埋在软软的枕头里闷声闷气地问。

“陪我。”齐煜川言简意赅道,说罢手撑着床拉开一段距离,又追上他削尖白皙的下巴亲。

“嗯”困意袭来,程幼打了个哈欠,伸手将身后的齐煜川推开,拉了被子盖好就准备睡觉。

“怎么又困?”齐煜川将他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皱了皱眉问。

“不知道……”程幼闭着眼,喃喃道,困得眼皮子打架。也是,怎么又困,明明昨天都睡了一天。

“你……”齐煜川掀起被角,干燥温热的大手伸到他衣底轻轻摸着他腹部,想到那个可能,心忍不住砰砰作响。

“怎……好冷,别动我被子。”程幼迷迷糊糊听他的话正想问怎么了,但一阵凉气钻进被窝遂皱了眉埋怨。

“你是不是……”齐煜川并不在意,紧张地扶着程幼的肩膀,想问却又因为过分的期许而心生怯意。

“怎么了?”

“肚子是不是有了?”齐煜川几乎是颤着声问,他和程幼的孩子,血肉交融,只属于他和程幼的孩子,虽然齐煜川没有强求过,但还是会期待。

“不可能!”程幼睡意全无,猛得睁开眼睛,下意识否认。

齐煜川眼底的笑意霎时散去,脸色显得格外难堪,只是程幼太沉溺于他自己的情绪,并没有注意到。

“为什么不可能?”他忍不问,心里的不甘如旷野的火,越烧越旺,只是被人死死闷在海底,没有发泄的出口。

“每次,我都喝药,怎么会……”程幼坐起身皱着眉道,但又突然想到上次和齐煜川*时,弄得太*,他当时就昏死了过去,后来好像……想到这里,程幼眉头拧得更深。

“去让大夫过来一趟!”程幼抓住齐煜川的手腕急声道。

“……嗯”齐煜川看了他片刻,起身去让人唤大夫来。

程幼走到桌子旁忐忑不安地坐下,倒了杯温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做好最坏的打算,只是一想到真像齐煜川说的有了,心里就一阵慌乱,不自觉地就又皱起了眉头。

“也不一定。”见他担忧,良久齐煜川出声安慰。

“我就是怕……”程幼转头用一双水色分明的眼睛望着他,抿了抿唇轻声道。

“怕什么?即便是,就生下来。”齐煜川走过去,将他拉到怀里坐下,低头不错目地盯着他试探性地问“难道你不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你和我的……”

“生下来?!”程幼看着他,深深地皱起眉一脸错愕。

“嗯”齐煜川认真地点了点头,似乎真的有这个打算。

“你在想什么?”程幼用手臂抵开他,站起身怒声道“我是一个男人!”

“那如果确实有了呢?”齐煜川沉声问,其实在问这话的时候,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又期待。

“……打掉”程幼攥紧手,因为他的话越发不安,几乎有种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一个孩子的错觉,低声呐语,像是拼命给自己安全感“我是一个男人……”

“那为什么满满可以被生下来,而肚子里这个孩子就不行?”齐煜川站在桌边看着程幼的侧脸,勾着唇,一字一句问,几乎有些偏执的味道。

“那是因为!”程幼转头皱着眉道,只是说到一半就止了声。

“因为什么?嗯?”齐煜川挑了挑眉问。

程幼被他问得一顿,满满也是意外,如果不是上一世发现得晚,就根本不可能生下来,而这一世虽然他早知道,但还是决定生下来,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肚子的小生命已经是一个具体的人,是李折显,是满满。

但这些又怎么给齐煜川讲?

“因为满满是你和李牧首的孩子,对吗?”齐煜川嗤笑一声道,黑漆漆的眼底幽晦一片。

“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提他!”程幼几乎焦头烂额,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尚未可知,现在齐煜川又不知道发什么脾气。

“满满是意外,生了就生了,这个难道要我怎么解释吗?在你认识我之前这孩子就有,你也不是不知道!”

“还有,齐煜川,我是一个男人,当初你如果真的非常想要孩子,你就找个女人成婚生子就是了,你现在责难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生就不生,那又怎么了?难道我欠你一个孩子?”

说着说着程幼浑身忍不住发抖,一个男人生下孩子,本就怪异,难道他还要一直生?他还要一直经受那种孤立无援、担惊受怕无可缓解的痛苦。

齐煜川因为占有欲想他生一个孩子,生一个孩子,自此他们之间便有了切不断的联系,但是,他根本不想。

齐煜川见不得他哭,沉默地将人揽进怀里,但心里终究还是不太痛快。

程幼推开他,沉默地坐回桌子旁。

不多时,大夫匆匆赶来,细细给他把了脉说只是过于疲惫所至,程幼虽然对这个原因困惑,但听他这么说确确实实松了一口气。

一场闹剧,反倒让两个人莫名吵了一架。

晚上程幼洗漱后,抱着被子去满满屋里睡,只是半夜起夜迷迷糊糊点了蜡烛看屋里摆设,才发现又回到了原来的寝房,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回过神简直要气笑了。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宝的投票和打赏!好开心哦,心花怒放的开心!mumamuma . .

第90章 可你刚刚不是说,沈桓是韩寂的……吗

虽然气,不过大晚上也不至于再折腾回去。

次日一早,齐煜川没和他搭话,程幼冷着脸,全当没看见也自顾自地洗漱。

用过膳,管家已经把马车备好,程幼看了看满满交代了织锦几句,便跟上齐煜川的脚步上马。

弯着腰掀开车帘,一抬眼便对上齐煜川黑漆漆的目光。

程幼放下帘子,若无其事地坐在另一边。

马夫问过齐煜川话,开始挪动马车,程幼扶着软坐身形一晃,背不小心蹭到车板一阵酸疼,皱了皱眉坐得稍稍远些,脸色也愈冷。

齐煜川一个武将,怎么可能不知道轻重?分明就是故意欺负他手无缚鸡之力。

一路无言,程幼几番后悔昨天答应他要来。

“将军,公子到了。”马夫停下马,低声道。

“嗯”齐煜川应声下马。

程幼随后下车,见这赴宴的地方惊讶了一下。

他以为是堂内盛宴,没想到是在江边画舫。

邺城偏北,连画舫也不像偏南的广陵那样精致奢华,透着地域风俗自然形成的粗犷、敦厚感。

两艘小船向两人渡来,前面一艘船空着,后面一艘船则跟着四五位侍女,小厮。

船依依行来,缓缓靠近,直到水波卷着飘落的桃花轻越至泥岸,船夫弯腰套了绳,才停下来。

“齐大将军!”一穿着褐色长衫的男子下船,笑容满面地匆匆朝两人走来。

“你倒是早……”齐煜川勾唇笑了笑道,不知道是真打趣还是真怪罪。

那人听他这话,笑面不改连忙告罪。

“将军这话真是让我羞愧难当了,原该早早亲自带人候着将军和公子。只是我听你要带着人来,光顾着怎么招待了,却把这接两位的头等大事给耽搁了!”

“岸边风冷,将军要打要罚,等上了船,暖了身子,您怎么说我怎么认。”

不论真假,这话说得够圆滑,也够妥帖。

齐煜川没应话,只是浅浅勾着唇,随他登船。

依次上了船,那人看清程幼的脸登时一怔,不过片刻便收回视线,暗想怪不得齐煜川舍不得带出来。

程幼接过侍女递来的暖手炉,靠着栏杆站在船尾,与齐煜川隔了两步的样子。

“程公子?”那人温和含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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