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崽崽穿到娃综爆红了+番外(60)

作者:沅枕 阅读记录

不好意思来晚了QAQ

在加快速度惹,不出意外周末就可以开启认亲副本惹,蟹蟹大家的支持。

ps:推一推预收《一篇治愈幼崽文》感兴趣的小可爱阔以戳个收藏呀>3<

绒绒是末世海底里仅存的,没有被异化的小人鱼。

孤单的五岁绒绒,喜欢在海里哼唱鱼鱼歌,喜欢抱着自己肥嘟嘟的小尾巴入睡,珊瑚屋里堆了很多莹润的小珍珠。

然而某一天,趴在礁石上,拨动海星,还在吐泡泡的绒绒,被恐怖的漩涡卷到了另一个世界。

绒绒变成了一颗蛋。

当绒绒还在疑惑时,蛋壳很快就咔嚓裂开了,为此绒绒开心地唱起了鱼鱼歌,脱口而出却变成了——

“喵、喵喵、喵嗷喵呜!”

变成一只小奶猫的绒绒:(o゜▽゜)o☆

然而情况非常不妙,刚破壳的绒绒,桌前就聚着四只处在食物链顶端的猛兽。

——威风凛凛的雄狮、狰狞凶猛的猛虎、猖獗不羁的恶狼、还有鼓吻奋爪的黑豹。

当裹挟着厉风的爪子袭来时,绒绒啪叽翻身,怯生生地蜷缩掉眼泪。而那两颗小泪珠掉落桌面的瞬间,却变成了闪闪发光的宝石。

猛兽们:…?

亚特兰特家族曾被帝国授予至高无上的荣耀,千百年来战功赫赫,被誉为帝国的启明星。

星历5000年,震惊全帝国的萨拖勒虫族战争结束,亚特兰特一脉精神力忽而暴动,在忍受灭顶痛苦下,他们逐渐陷入疯狂。

曾经的启明星家族被驱逐至极寒废星,等待他们的只有毁灭与死亡。

星历5010年大雪日,金光万丈,废星雪堡狂暴窒扼的精神力层倏地迎来安抚舒缓,与此同时,雪堡殿堂那颗雪白圆润的蛋——

安格斯·亚特兰特破壳了。

#精神体狮子的是爸爸,虎和狼是哥哥,豹是姐姐#

#私设如山,养崽治愈向,崽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膨胀不爆胎#

第43章

被小蝴蝶吸走注意力的年年,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愣愣摔进了土里。他紧闭着眼睛,保护着脸颊上最脆弱的地方,呈大字型摔在土里。

龙指导员反应迅速,手疾眼快将年年扶起来,周围的小伙伴们也都凑了过来,与此同时跟组的小助理也急忙凑近。

被扶起来的年年,不太敢睁眼睛,因为他还能感觉到,脸上沾着好多山泥。

“年年,不要急。没事的,先不要睁开眼睛,等叔叔擦干净跟你说了再睁开。”

“嗯哒。”

年年的手心也都是泥土,龙指导员拿摄影师递过来的纸巾和矿泉水帮年年擦干净脸,小助理则帮他弄手上的泥,还有衣服裤子上沾着的。

其它崽崽们都很着急,但又不能做什么,只能干看着给最小的年年弟弟打气。

“年年弟弟,不疼不疼哦。”

“加油!忍住!”松松道,“你是勇敢年年!”

“年年弟弟,不能睁开眼睛,要听小龙叔叔的话。”

就连向来沉默寡言的傅小洲,都轻声说了句:“年年弟弟,不要怕。”

年年其实并不害怕,这点儿摔倒相比于末世像家常便饭一样的受伤,已经很轻了。纤长卷翘的羽睫不断颤动,年年很小声地应了句:“好哦,年年不怕。”

好在指导员反应快,年年脸上的山土不多,很快就清理干净了。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嗯嗯!”

年年缓缓睁开眼睫,广阔幽静的山林逐渐映入眼帘,他很认真地道谢:“蟹蟹苏苏,蟹蟹姐姐。”

“不客气,年年没事就好。”指导员又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年年摔疼了吗?”

两只沾满泥土的小手重新恢复白净,年年摇手:“没有哦,不疼哒。”

年年今天穿着浅蓝色、印有小猪猪的短袖,裤子是黑色的倒不显脏,衣服上脏迹斑驳。他的小卷发上也沾了一点儿,被水清理干净后黏成一戳。

为了不让大家担心,年年露出两颗小酒窝,笑容软绵绵的:“真哒哦。”

知道年年身世的小助理很心疼,让指导员带着崽崽们到树荫处先休息一会儿,又给他们每个人都递了一瓶矿泉水。

小伙伴们围着年年,叽叽喳喳像一群活泼的鸟雀。面对他们的问题,年年都有问有答。白净的小脸没有丝毫不耐,也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情绪,乖得让人心疼。

他坐在节目组准备的小折叠椅上,双手捧着矿泉水瓶,浓密的长睫毛垂下,不知在想着什么。

最后,任务还是大家一起完成的。

哥哥姐姐们都让看起来像小花猫的年年休息,但年年很坚持,不想成为团队的小拖油瓶,跟傅小洲一起完成了任务。当然,种植过程中安妮甜甜松松帮了他很多。

任务的完成时间比节目组预估的要早一点,崽崽们开开心心地跟着指导员下山,太阳也渐渐开始西落。

而由于体力悬殊,另一边大人们的完成速度,比小朋友们更快一点儿。但他们跟着方指导员去大晴山真正的植树造林区看了看,所以下山较晚。

大晴山早年是一座被过分砍伐的荒山,昔日郁郁葱葱的山林变得光秃秃,是近些年当地政府大力修复,加上想开发旅游业,大晴山才慢慢恢复和发展。

这也是今天节目组设置任务的原因与意义所在,一味地向大自然索取,即使是金山银山,也会坐吃山空。适量而止,爱护自然,才是长久之计。

小孩们回到山脚帐篷营地,原以为会见到等待自己回来的爸爸和哥哥,但没想到太阳快下山了,也没见到大人们的身影。

三个崽崽在曾经见到‘火鸡’的那棵树下,玩一二三木头人,玩的笑成一团。而很想很想哥哥的年年,始终时不时就望向下上的路。

傅小洲跟年年坐在一旁望着小伙伴,察觉到年年弟弟不开心,傅小洲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遇到了一种书上没有描述过的情况。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越拉越长,等傅小洲瞧见一只飞过的小鸟,想叫年年弟弟看时,一直安静的悠长山路传来了人声。

——五人终于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不止是年年,还有甜甜三人。崽崽们一起哒哒哒跑过去,如归巢的雏鸟。

“爸爸爸爸!”

“哥哥!!”

年年跟着跑过去,只有傅小洲是慢慢走过去的。

谢寒山也第一眼就瞧见了年年,他的目光先是触及年年带着笑意的脸,继而才发觉他身上脏了的衣服。直觉告诉谢寒山,在他们分开的这一段时间里,年年那边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脚步加快,是第一个跟崽崽相聚的大人。他没有任由年年牵着,也没有厉声或是担忧地问年年发生了什么,而是把他抱起来,用一只结实有力的手就能完全抱住。

天空浓霞遍布,如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而倾斜山路上,他们在晚霞的装饰下,变成了误入油画的画中人。

“今天下午年年种了多少小树苗。”他问。

年年举起手散开:“五棵哦,棕啦五棵哦!似跟小舟哥哥一起种哒,安妮姐姐她们还帮年年,好好哒。”

“嗯,年年好棒。”谢寒山弯唇,“那开心吗?”

“嗯!窝开心哒!”

“年年开心,哥哥也会开心。”

在外面还有其他人谢寒山并没有多问,等到节目最后一点流程结束,摄像头被按下休息键,他带着年年回帐篷里时,才问起衣服的事。

年年的脸、头发、手已经看不出痕迹了,只有衣服上还残存着泥印。

“年年,你在山上摔倒了,对吗?”

这一瞬,谢寒山的语气其实很温柔,但他的长相是冷厉的那一挂,说话再这么温柔,看起来还是有点凶,尤其是对于小朋友而言。

年年没有否认,垂眼望向帐篷里的小书包,小小声说:“嗯。年年没看到,摔到土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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