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8)

作者:五枝灯 阅读记录

“也没什么用啊,看当前剧情是什么意思?类似于游戏挂机吗?”

面前文字消散了,突然出现了一个面板,顾濯目瞪口呆,竟是帝御园实时直播?!只见大半夜吵吵嚷嚷,自己住的那篇区域灯火通明,仔细放大一看,屋里立着一群人,上面坐着的是谢熠秋,下面跪着几个太医。

还有一个躺在榻上的,是……自己?!

他就待机了这么一会儿,外面的世界这么精彩了?

【待机一小时,北明过一天。】

顾濯直接草字头飞出嘴边,他若是再多在这待一会儿,那生命值岂不是飞逝如流水?!

“怎么解除待机?!”

【心静即可解。】

还没等顾濯做什么,系统又道:

【已用观看次数:10

剩余观看次数:90】

顾濯大惊,“我们的感情一定要用这些冰冷的数字来衡量吗?”

帝御园中,茶盏跌碎的声音极其刺耳,碎片划破了地上太医的额头,他们急忙磕头谢罪,只见谢熠秋狠狠道:“玄师若死,朕便拿你们的头颅来祭奠!”

“臣不敢妄言!可是玄师……”

已经浑身冰冷,一夜都没有生息了,恐怕是救不回来了。虽然见陛下恼怒,都不敢说话,但已经心知肚明,这死了一夜的人,早已身子僵直。

“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给朕找来,这几个废物,拖出去乱棍打死!”

屋里一阵混乱,求饶声在几个磕破了的脑袋下此起彼伏,还是抵不住御前侍卫刀架脖子。

“咳咳……”顾濯醒来的时候差点被身边的吵闹声吓死,鬼哭狼嚎的跟奔丧一样,他一口唾沫呛着了自己。

方才吵吵嚷嚷的声音安静了下来,各个大眼瞪小眼,特别是那几个要被拉下去打死的太医,急忙爬到床前,惊喜道:“陛下!臣的医术绝非儿戏!”

“玄师活过来了……”周围的下人似乎更震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奇妙的事,“不愧是玄师,怎么会轻易死掉……”

顾濯在心里暗想,原来都以为他死了?竟然这么大的阵仗,他现在活过来,是不是坏了他们的兴致?

他缓缓睁眼,只见谢熠秋锋利的眼神似乎暗淡了许多,松弛的手掌似乎被狠狠掐过……

“陛下,臣见到了天帝……”

一旁大臣惊喜,“顾玄师真乃通神之身!是我北明之幸!”

他就这么胡扯一通还真有人信?

“天帝告诉臣,陛下皇威,终收青甘,释鹰出笼,弯弓擒贼……”

顾濯这一通话语,又是玄妙至极,但也好理解。只见周围人蹙眉,思索道:“这释鹰出笼,难道说的是……”

“青甘猎鹰,世子殿下?”

顾濯在心里暗自欣喜,这群老东西,平时巴结着谢熠秋,倒也不是全无用处。

谢熠秋许久未开口,起身道:“既然顾玄师已醒,便好好休息。”

语罢,即起驾回了。剩下人恭送了陛下出去,也不再多留。

这顾濯装病装虚弱还没装够,人便都走了,他起了身,心里啐了谢熠秋一口,心想,他在所有人面前提及李南淮,这人竟也没说什么?

他摸了摸床榻,什么也没摸着,心下一凉,急忙四处寻找。

玉佩去哪里了?!

下人见状,急忙问:“玄师在找什么?奴婢帮您找。”

“玉佩。”

那下人思索了一下,道:“陛下来时,似乎从您手中拿走了什么,莫不是那个?”

“陛下拿走了?”

这下真凉了,刚才还在得意自己能救李南淮出去,如今自己怕是要凉了。那玉佩是谢熠秋曾经赠予李南淮的,如今到了他手里,被谢熠秋看见了,会作何感想,他不得而知,只觉得自己脖子上似乎凉飕飕的。

顾濯二话不说又躺了回去,把下人看懵了。

“告诉陛下,待我痊愈,会亲自去找陛下言说天帝之事。”

既然装病,那就装到底吧。谢熠秋既然现在没拿他怎么样,想必他一时半会儿还能留住自己的脑袋。

这玉佩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谢熠秋的手里,虽有炎日,却只觉冰凉。

当年李文弘受封青甘将军,必是一辈子守在边疆,先帝留下了李文弘的独子李南淮,养在帝京,衣食无忧。但毕竟年纪尚小,吵闹不止,又时常思乡,赐府邸让他居住不太现实,便养在了膝下。

李南淮的年龄比谢熠秋小两岁,看着同样作为独子的谢熠秋,两人玩到一起。自此,各自的孤单寂寞慢慢消散,守在彼此身边。

这羊脂白玉佩本是青甘将军派人献给先帝的,先帝给了儿子谢熠秋,而谢熠秋又命玉石工匠做成了这枚双兔玉佩,在细纹之处雕刻了彼此的小字。

秋玉,玉衡。

李南淮小字玉衡,是为七元第一亮星之玉衡,此小字是先帝所取。

只是一切都不像他曾经想的那样,两人也成了生死仇敌。曾经赠予李南淮的玉佩,如今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顾濯那边的下人来传了话,谢熠秋的思绪全然都被拉了回来,沉了口气,冷冰冰道:“不必,朕亲自找他。”

待到黄昏时候,顾濯院前停了轿辇。他本闲散地写着东西,不自觉咋舌,心道:“剧情大变,人物也多了不少,这大纲该往何处去,竟有些复杂。”

这时候谢熠秋到了,他急忙揣着纸跳回了床榻上。

谢熠秋一进来,他赶忙起身,恭恭敬敬道:“不知陛下前来,臣有失远迎。”

“玄师尚未痊愈,不必起身迎驾。前些日子西南各州入朝觐见,那濮州丞向朕进献了一株和田原石,朕知道玉石讲究甚多,又不能荒废,便想让玄师帮忙参谋,该雕个什么来保北明国泰民安。”

第7章

顾濯错愕,一块和田玉罢了,谢熠秋也值当亲自来问他?况且,他对玉石一窍不通,而自己手里的那块玉石又恰巧被谢熠秋拿走了。

如此说来,谢熠秋此举绝非巧合,而是试探。

若是让谢熠秋知道了自己与李南淮勾结,这脑袋怕是不保了……

顾濯故作艰难,唇齿发白,叹笑一声,道:“请陛下恕臣之罪,臣见识浅薄,只知北明境内唯和田玉石最为珍贵,得天地日月精华,才产寥寥,已是精品。却不知此天成璞玉要雕刻成什么才称得上它,只觉得工艺虽好,人为却始终抵不过天为。再琢雕饰,未免过犹不及,反而失了纯真。”

“玄师还未见过,怎知良玉,不需雕饰?玄师不知那玉石坑坑洼洼,面目丑陋,全然称不上‘精品’二字。”

顾濯当然知道什么叫“玉不琢不成器”,方才那一番言语故作高深,还不是因为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懂,只能胡说一通。

“臣虽未见过,却知道陛下看重此玉,甚至亲自大驾来问臣如何雕刻,来保国运,如此怎不能称之为‘精品’。若是不为人所看重,纵使雕刻精美,也是可以随手一扔,全然失去价值。正如臣前些日子游荡帝御园时候,不小心捡了块无暇美玉,若是此玉的主人爱它,它也不会落到臣的手里。不过,如今臣也许久没见到过它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玩意,丢了也就丢了,自然不如陛下口中那曲进献玉石,价值更大。”

不知何时,顾濯觉察到对面眼神中一抹暗淡,稍纵即逝。谢熠秋面无神色,道:“朕知道了,玄师劳累。”

他怎么敢称得上劳累,只不过费点嘴皮子罢了......只是这皇帝的神情却是有些奇怪,顾濯心里暗想,他记得这是个暴君啊?为何他这样提起李南淮的玉佩,他竟是这样的反应?

难不成,谢熠秋与李南淮的感情,并非如他所想反目成仇?

难不成他还想旧情复燃?!

顾濯虽不知道大纲走向,毕竟他一贯喜欢无纲裸奔,平时写文也只不过比读者提早两分钟知道剧情......但具体结局他还是能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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