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世,但宠老婆(90)

作者:讨食 阅读记录

“我要见郎鸢!”萧逍咬牙。

“他不在!”

“我要见郎鸢!”

两人对峙不下。

夏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屋里听见动静的郎鸢脸色阴沉。

正要出去,手腕被郎渊一把拽住。

“……?”

郎鸢回头看他:“你干什么?”

郎渊面无表情,眼底的阴郁化不开。

他坐在床边,与郎鸢沉默对视了一会儿,漠然开口:“你要出去见他?”

郎鸢现在有点没搞懂他的脑回路,试探道:“……不然?”

萧逍都在外面那么嚷嚷了。

他要是不出去看看,照这么吵下去,非得把大半个基地的人都吵醒过来围观不可。

大半夜的……

尤其现在大家都戾气很足,要不是有基地约束着,草芥人命的事儿数不胜数。

他可不想平白招惹麻烦。

“你要出去见他……”

郎渊缓缓松开他的手腕,眼底的阴郁晕染上了失望和冷戾。

还是这样。

只要萧逍一转回来找郎鸢,郎鸢就一定会过去……

时至今日,郎渊已经不知道这时候的郎鸢这样对萧逍好,到底是因为那所谓的未婚夫责任,还是因为爱他……

“你在想什么?”

郎鸢见他脸色不对,心里一咯噔:“郎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郎渊撇开头,不想再看他,一言不发。

“郎渊你看着我,你现在的情绪不对劲,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郎鸢捧起他的脸,眉头紧皱。

自从郎渊说自己启用了封印已久的黑暗元素能量后,他的情绪就很容易受到负面影响。

而且每一次,几乎都是与他有关……

郎鸢心里有点慌了。

如果现在的郎渊能感受到之前那种坠入地狱般的痛苦情绪……

他不敢再想下去。

那种情绪太过绝望,太过痛苦,他只感受到了那么些许都已经怕得厉害……

“郎渊,你看看我,是我!”

郎鸢拔高声音:“是我,你别害怕,我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

他刚才就不该跟他说要出去看看情况。

郎渊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推他:“你走。”

第66章

“走什么走!”

郎鸢没好气:“你都这样不舒服了, 我能去哪儿?!”

院子外,萧逍大喊:“郎鸢,是我,你出来见见我啊……求你出来见见我……”

他的声音越发哽咽:“求你了……”

郎渊轻轻拨开郎鸢的手, 脸上眼底没有丝毫情绪:“他在叫你。”

“让他叫!”

郎鸢生气了。

郎渊一直在把他往外推, 往萧逍那边推……他是什么豺狼虎豹?

他是什么很廉价的东西么,说不要就不要?

郎渊这狗东西到底在想什么?!

郎渊垂眸沉默。

房间内一片死寂, 静得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

昏暗中, 郎鸢终究还是妥协了。

叹了一口气,揉揉他脑袋警告:“别胡思乱想。”

郎渊一顿,缓缓抬眸看他, 眼里掠过一丝迷惘。

他……难道不是想出去和萧逍重归于好?

郎鸢半俯下身, 死死盯着他的眸子, 咬牙:“你特么到底在想些什么?来, 来跟我说说?”

郎渊眨巴一下双眼,后知后觉发现, 刚才好像有点误会。

郎鸢好像……不是跟他想的那样想出去跟萧逍和好……

“狗崽子!”

郎鸢暗骂了句, 一把盖住他的寸头,揉了两把, 嫌弃:“扎手!”

郎渊抿唇,拉过他的手,摊开, 把脸颊贴在他的手心里。

郎鸢:“……别撒娇, 别以为刚才莫名其妙发脾气这样就能蒙混过去。”

*

萧逍在屋外哭哭啼啼嚷了好一会儿, 郎鸢还是没出来见他。

四周原本等着看戏的人邻居不耐烦了, 纷纷嚷嚷:“大半夜的,你要没事儿干就找个男人暖被窝去, 在这儿吵吵什么!”

“烦死了,你妈的,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吵吵吵,再吵吵老子一刀一个捅死你们!没教养的王八犊子!”

……

看不到戏,又被扰了清梦的人骂骂咧咧,吵闹声越来越大。

饶是萧逍脸皮厚,都被围观的路人指责辱骂了个面红耳赤。

张羌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站在院子中央,不屑嗤笑:“行了,别上赶着了,没事儿赶紧滚吧,我们这可没地儿给你哭丧。”

“你!”

萧逍气急败坏:“张羌,我可是郎鸢的未婚夫,你这样对我……”

“前!”

张羌嗤笑打断他:“是前未婚夫,丧世爆发前,你已经和我们老大退婚了,还记得吗,傻逼?!”

一直用未婚夫的名头攀咬上来……这人属癫狗的吧,死活追着他们不放?

怎么逃命路上没死,还跟他们来了一个基地啊?

“哎呀,行了,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

夏讯看不过去了,懒洋洋站起身:“你这样瞎吵,看看把我们领居给折腾的,他们要是因为休息不好死在怪物嘴里,你能负责?”

夏讯直接搬出围观群众压他。

这一下,指责的人更多了:“三更半夜吵吵吵,你滚不滚?你要不滚我现在先弄死你!”

“什么玩意儿,有这力气在这里叫魂,不如去帮帮守城的巡逻队和防卫队,吃饱了撑的!”

……围观的人骂得不好听。

“你们……你们真的太过分了!”

萧逍终于忍不住破防了,顶着一身伤,哭哭啼啼跑进了黑暗里。

*

第二天一早,郎鸢刚出门。

就听见有人议论:“昨晚那谁,就是扰民那个,跑走的时候半路被人拖进墙角了你听说没……”

郎鸢的耳朵一下就竖起来了。

“谁啊,我上哪儿知道去啊?”

“不是,发生啥事儿了,你说说呗?快说说,快说说,什么瓜啊?”

几个议论的人没发现郎鸢,围在一起分抽一根烟,说八卦。

其中一个深吸了一口,依依不舍的把烟传给下一个人:“你别抽那么猛啊,给老子留点……就昨晚那个,三更半夜在隔壁一队门口吵吵嚷嚷那个……”

“半路被人拖进墙角里咋了?那啥了?”

“可不嘛!听说好几个男的一块儿把他强了!妈的,那些人提裤子出来的时候,满脸满足乐呵,听说后面那谁是自己穿好衣服扶着墙走出来的,一点被羞辱的气愤都没有!”

“啥,啥啊,你们这些混蛋,你们怎么知道人一点被羞辱的气氛都没有?造谣就一张嘴!”

谁要是被这样轮了强了,谁特么不想杀了那些人的全家?

在这里说什么挺乐呵……明里暗里说人家骚货?

那人挺不屑。

其中一个不乐意了:“你还真别说,那萧逍虽然是李劲亮玩剩下的,但是只要有东西给他,他谁都陪!这早是暗里明码标价的,你们不知道?”

“所以他才被轮了还不当回事?”

抽烟的人挺惊讶。

“……”

郎鸢越听,心里的恶心感越重。

他并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去了解谁,但是萧逍这人实在是……

他不好说,干脆懒得再去听,直接扭头喊了句:“你们到底准备好没有?!”

磨磨蹭蹭,磨磨唧唧,再拖沓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什么,不是为了等我渊哥么,他最慢!”夏讯大早上的满头大汗,端着一碗冰沙一边吃一边跑出来。

吃没个吃样,像个乞丐,

郎渊坠在最后,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家里总得收拾好。”

“费什么话,家里一大早就收拾好了!”

磨蹭就是磨蹭,瞎找借口。

郎鸢无语。

远处,原本聚在一起说闲话的人跑没了踪影。

郎鸢回头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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