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未婚夫的我改换甜文剧本(60)
也可能是因为贺为聿对她的心理防线一向脆弱,纵她猛烈地进攻,毫无招架之力。
谈画从跪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前倾,发展到坐在贺为聿腿上,电脑被放到一旁,没有完全合上,屏幕还亮着。
又觉得这样不够,谈画纤细的腿一跨,感知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停在这里,只是吻他,久久没有其他动作,贺为聿按住她的肩膀,退开一拳的距离。
“不是要准备比赛吗?衣服做完了?”
“还没有。”
制衣桌上是被裁剪过的布料,光溜溜的人台上披了一块,看不出是什么,谈画扫了一圈,用气音暧昧地说:“明天再做,我们先做点别的。”
边说边摩挲他的领口,不小心蹭过他的皮肤,谈画的背挺不直,腰肢没力气,全靠贺为聿托着,眼波流转,卷曲的睫毛和深邃的瞳孔,懒散却惑人。
只一眼,就会被卷进无边魅色里。
谈画又亲他,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贺为聿对她一贯有求必应,这次在她的手下滑时提前握住,不让她再向下,“画画。”
被破坏了兴致,或许是因为贺为聿竟然会推开她,谈画有点不大高兴,眼皮往下一压,“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没说非得要做点什么,还是你不想跟我亲近?”
“我不是这个意思。”
谈画又亲了上去,放在平时贺为聿会很高兴,但他现在有心无力。
轻微的摩擦像起了火,把贺为聿烧得满头大汗,谈画使出浑身解数,屡屡绕开关键部位,他轻咬着唇,难耐地看她,带着默许的纵容,谈画像小时候一样得寸进尺,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时间像过去了很久,她玩够了,也玩累了,贺为聿锁骨上秀气的咬痕正是她的作品,想到这几天他不用去上班,不会被看见,放肆的同时,又有禁忌的意味。
贺为聿虚搂着她,任由她胡来,深红的齿痕让谈画有点自责和后悔,她委实过分,贺为聿脾气好,一声不吭,她反倒不开心。
潜意识里觉得,贺为聿可以放纵些,同她一样肆无忌惮。
“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用。”
谈画不知道贺为聿今天是怎么了,他没兴致她不会勉强,可他明明有感觉,却隐忍不发,总不会是这么快就对她没兴趣。
她也有反应,不是喜欢死缠烂打的性子,到底没深究,从贺为聿身上坐起来,身体一沉,被按了回去。
男人用嘶哑到陌生的嗓子对她说:“但我可以帮你。”
跨坐的动作给贺为聿提供了充分的便利,他的手钻入衣物里轻轻一按,被反撩回来的谈画觉得没面子,红着脸蹬他,没抵得过感觉,快速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
贺为聿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不用真刀真枪也能满足她,甚至谈画被握住脚腕无处可逃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要贱得慌去撩拨。
贴心的服务被谈画看作是他的回击,可她也结结实实地爽到了,贺为聿像旧时铁铺里拉风箱的人,他越卖力,风箱“呼呼”地响,炉火烧得更旺,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燃声,最终到达顶峰。
思维停滞了数秒,指甲嵌进沙发里,脚趾蜷了起来,鬓角的发被汗水打湿。
短发扎得她手心发痒,一路痒进了心坎里,贺为聿抬起头来,被她糟蹋过的头发凌乱,衣服也不再齐整,红到滴血且带着牙印的唇上布满水痕,天神般的脸显现出色气。
谈画瘫在沙发上,贺为聿给她清理完,过了好一会才回来,逼仄的沙发刚好躺下两个人,他将她抱在怀里,“画画,舒服吗?”
她懒懒地睁开眼,腰上缠着一只手,一想到刚刚跟她亲密接触过,谈画心烦意乱,用尽最后的力气移开,片刻后又覆上来。
“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是我力气太重了吗?弄疼你了?”
贺为聿端着虚心求教的态度,谈画只差捂住耳朵,嗔怪地说:“你别问了!”
他问得清楚又详细,不想她有一点不满意,生活中尽职尽责地照顾他,在床事上也不例外,谈画听见贺为聿轻笑,“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对,一定要跟我说。”
“画画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本来也没生气,我哪有那么小气。”
谈画违心地说,贺为聿为她做到这份上,再揪着不放说不过去,她那么爱面子,怎么会乐意处于下风。
在他手上拍了一下,那点力气对贺为聿来说就像挠痒痒,“你的手洗干净没啊?”
“怎么嫌弃起自己来了?”
谈画出了很多汗,她觉得身上有股酸味,贺为聿一点也不介意,紧贴着她汗津津的后背,帮她把自己亲手解开的内衣扣扣上。
后腰上的指印赫然在目,余下的部分隐没在衣物里,贺为聿吞咽了一口津液,刚压下的欲念复生,某个部位涨得发痛,强迫自己不再去看。
谈画没了继续工作的力气,在贺为聿臂弯里昏昏欲睡,他起身时眼皮动了动。
浴缸里放好洗澡水,贺为聿将人抱起,谈画醒了过来,说什么都不让他留在浴室,自己除去衣物,用足尖试了下水温,撑着边缘坐进去。
可能是累极,谈画回到房间沾上枕头就睡,第二天醒来时看到贺为聿放大的俊脸,一阵恍惚。
是了,贺为聿赋闲在家,自然不用早起,谈画用胳膊枕着头,视线从上到下,再次感慨男主没有一处地方长得不好。
贺为聿没有抱着她睡,两人之间的距离宽得能再塞下一个人,房间里冷气很足,谈画往他那边靠了靠,他随即醒了过来。
眼神从迷糊到清明,贺为聿揉了揉她的发,拿起床头的手机看时间,问她要不要再睡会,得到否定的答案,“我先去做早餐。”
说完快速起床洗漱,怎么看都有落荒而逃的意味,平时他会跟她亲热一会再起,留谈画一个人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一旦建立了习惯,再被打破容易让人难受,被忽视的细节一一浮现,上次拒绝她可以理解为身上带伤,不想被她看见,可这两天又是为什么?
她不乐意了,本来不觉得不对,但贺为聿有事瞒着她,就不能不管。
谈画有事说事,打定主意后去找他,贺为聿正把做好的三明治端上餐桌。
“贺为聿,把你的手机给我看一下。”
“好,在我左边口袋里。”
他答应得干脆,谈画心里犯起了嘀咕,伸手去掏,把屏幕对着他的脸晃了一下,用面部解锁打开屏保,映入眼帘的是干净的桌面。
谈画突然发难,贺为聿要是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她打开微信,通讯录里不是同学就是同事,人际关系简单。
至于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别人主动给他发的节庆祝福语,他一一回复,常联系的人就那么几个,和她的聊天框被置顶到最上方。
下面一条是牧唐,他的师弟,有几条未读消息,谈画点进去,然后顿住,目光落到几行文字上:
【昨天23:05:领导到底怎么说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7:10:还没醒?不用上班的人就是不一样,我一点都不嫉妒,真的。】
【8:29: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哥,纵欲伤身,你刚做完手术,得克制一点。】
贺为聿也想到了这一茬,他摘下围裙匆匆从厨房里出来,谈画划动屏幕凑近去看,还将手机横屏,放大的图片最上方写着:“结扎手术注意事项”。
这是牧唐发过来的,他一连发了许多条没人回应,直接甩出一张图片,把重点内容标红。
“禁止性生活”五个字被圈起来,谈画一脸懵地看完,又一脸懵地退出去,对站在一旁的贺为聿说:“你去做了……结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