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替身被读心后成了万人迷(14)

作者:徐清沼 阅读记录

谢承珩从许向知身后路过,走到最里面的咖啡机旁,开始压粉操作。

“精神不振,接点咖啡喝。”谢承珩装作不经意的随口一说,

果然他这么一说,陈郁岁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吸引了过去,“怎么了?怎么精神不好?昨晚是熬夜了吗?”一连三问,足能体现出陈郁岁对他的上心。

许向知内心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他故意从拿起了刚才不小心碰到他脸上的那块上三明治,像是准备要吃它。

陈郁岁余光瞥见,顿时一把抢了过来,和他对视,“不能吃这个,脏了,我重新给你拿一块。”

“好啊,那你拿。”

谢承珩握着咖啡压粉器的手一顿,不爽到极点。

他不知道为什么不爽,但就是很不爽,凭什么他买的小情人能跟别的男人在这耳摩斯鬓,对他装作疏离看不见,他是自己买来的,就应该只属于自己一人!

他砰得把咖啡杯一放,侧头,“你们在吃什么?”

陈郁岁拿着三明治的手顿住,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原本还以为这顿早饭是白做了!现在看来,很好,完全没白做。

“我以为你们今天要起来军训,特意早起做的,想给你们吃,结果等许向知出来时才知道,原来大家好像都不用军训。”说着他把做好放在盘子里的三明治递了过去。

“你尝尝。”陈郁岁脸上满是纯真的笑意,单纯是因为有人吃他做得早饭而感到高兴的模样,让谢承珩心中微微一动。

而这时,谢承珩的大手直接扣上了纤细白皙的手腕,指腹接触之间,滑嫩的皮肤在被指尖紧握。他轻轻一拽,陈郁岁一个踉跄,往他这边撞过来。

手中的三明治被谢承珩接了过去,手却分毫未松开。

许向知眼底神色暗沉。

一道心音自谢承珩耳边响起。

刚刚,指腹与纤细手腕触碰在一起时,谢承珩指尖猛地一麻,一股微弱的电流感从手指流经全身,电的他猝不及防。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担忧的声音:「他脸色很不好,是没睡好么?昨天又熬夜研发了?真的很担心。」

谢承珩被吓得没了反应,连手指都忘了抽走,这声音……是陈郁岁?他怎么会突然在自己脑海中说话。

怎么回事,是臆想吗?还是!不,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鬼怪神力这一说。

许向知无语地看了两人一眼,最终一言不发地抱着篮球走了。

陈郁岁也很茫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腕!想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发现抽不回去,手腕还被攥得很疼。

谢承珩根本没注意到少了一个人,他沉迷地思考脑海中的声音,沉浸在自己世界,以及一直回味着那几句关心的问话。

陈郁岁:没事吧他,逮着我的手不放干什么。

「是不是没睡好……真的很担心」

谢承珩搞不懂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内心居然泛起了不小的波动,他指尖下意识转动着佛珠,佛珠在他的挤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滋滋生,透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谢承珩信佛也只是图个心安,加上白月光易清安喜欢佛教,从此,他便爱屋及乌耳濡目染的喜欢上了佛。每次拜佛时他都知道,他拜得是虔诚的欲.望,不是心无杂念,不是无欲无求的姿态。

为什么?为什么这句话会在突然出现自己脑海里,到底是没睡好的幻觉。

还是真实发生了?

他一直都不相信陈郁岁爱自己,他的爱太虛浮,太空洞,太假,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的虛伪。

他甚至只是做个表面工作,连骗自己一下都不愿意,可是,居然在心中的想法,竟然也是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在担心他吗?

谢承珩觉得有几分看不懂他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应该是没睡好,导致神经有点错乱,出现了幻听,要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他觉得更多的可能是昨天熬了个通宵,加上一大早就被俩人刺激到了,导致的精神有些失常,脑海中便自然地出现了幻听。

这是他目前唯一的确信。

第10章

电话响了。

谢承珩一手接听电话,顺手把三明治放回盘子中,推回大理石台面。

他的动作,令陈郁岁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见到心意被随便搁置在一旁,没被重视,并且也没有想再动它的打算,令陈郁岁胸口有些郁闷。

“阿清,怎么了?”

这个称呼,陈郁岁一下子机警抬眸,望着他的手机,阿清。易清安?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电话没开免提,只能隐约听见男声,听不清内容。

陈郁岁莫名在意,只要是关于白月光的事,在谢承珩面前,他就没一处不在意。他装作在摆弄剩下的早餐,竖起耳朵偷偷听着两人的谈话,没有避开。

他们没说几句话,便听主角攻道——

“没事,没事的。你在那等着我,别乱走,我去接你。”谢承珩拿着电话一边安慰,一边大步往卧室走,去拿车钥匙。

从来没听过他安慰人的陈郁岁,当场愣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上楼的背影。

他是那样的匆忙,焦急。是一向风度翩翩,注重细节的谢大少,从来没有过的步伐凌乱。

发生了什么?

陈郁岁不知道,他想问也没有机会问出口。谢承珩走得很快,很急。完全没有要告知他的意思。

刚才的两句交谈,丝丝欢愉,被现实狠狠一击,如粉末全消失,疏离地像冰雪极地的三万尺下深寒之冰。

陈郁岁仅能站在原地,当个稻草人。看他快速上楼拿钥匙,又换好衣服步履匆匆赶下来,开门出门一气呵成。

砰得一声,门被关上。汽车发动的声音从窗户透了进来,他自欺欺人地捂住了耳朵,试图不去想。

可他拉开车门,插钥匙,点火,踩油门的每部动作都在脑海中回放,默剧电影般,扎心痛苦。

那块被推回大理石台面的三明治,逐渐变得僵硬冰冷,在盛夏发出腐烂地过期意味。

陈郁岁如何不知他的冷淡,但没关系,只要他和自己说话,愿意和他保持包养的关系,能接触到他、看到他,名不副实也没关系。

他甘之若饴。

两人关系明显的疏离,自从那日签订了包养合约之后,能感受到谢承珩的冷淡中夹杂了些注视,目光时不时会在他身上停顿了。

若是放在以前,两人没有这层关系前,谢承珩看他的眼神如同看随处可见的野草,或是一只虫子,眼中毫无情绪,不会停留半秒钟。

陈郁岁掐着手心,望着二楼关上门的房间,努力挤了个笑容出来。笑容很苦,在他的脸上,他其实内心明白谢承珩留他在身边的目的,是因为他这张脸。

时不时能看见,以解远在北美洲的相思之意。

一开始陈郁岁觉得当他一人的替身没什么,反正易家公子他没见过,正好他也不在国内!说不准谢承珩经常看着自己的脸,会逐渐忘了心中白月光。

他当初是抱着这种欢乐单纯的想法,缠着谢承珩的。

可现在,他眨了眨眼睛,酸涩眼眶有几分想要落泪的滚烫之意。

白月光回来了,还需要他么……

母亲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陈郁岁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他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喜欢睡觉,睡一觉再醒来时心情便会好很多。

“喂,妈,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没有精神,仔细听能听出来低落感。

对面的陈母察觉到了,原本喜气洋洋准备说出口的话,顿时断了。陈母问:“怎么了?小岁,生病了吗?”

陈郁岁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打电话,“没有,只是刚快睡着了,有点没精神。”

“你上了C大怎么还天天睡觉,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不听劝的混账,陈母没唠叨,语气一转,喜笑着跟他说,“你知道谁要来家里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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