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娇养了[快穿](8)

作者:镜瑶 阅读记录

送走了周天德,刘婉茵就上来挽住自家表姐:“表姐,真是对不起,原先说好陪你的,这下可能要爽约了。”

薛知棠却不在意,反过来安慰她,“没事的,你去忙你的,我准备明日去祭拜一下奶奶,等回头有时间了,再带你到处走走。”

“表姐,那就让表哥陪你去好不好?你一个人出门我也怪不放心的。”刘婉茵挽着自家表姐撒娇,见缝插针的给自家表哥创造机会。

“正好,我这几天无事,不知表妹愿不愿意带我一睹江南风采?”白律风不等她拒绝,就立刻应下。

薛知棠本想要拒绝,她知道白律风这次过来是有事情的,担心耽误了他办正事,这会儿见他先同意了,便没有负担答应了。

在京城时得了他不少照顾,这会儿到了她熟悉的苏城,也该由她做一次“东道主”了。

许是因为苏城比京城暖和,又或许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这一晚薛知棠睡的非常好,一直到日上三竿才从梦中醒来。

她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睡疆的脖子,这才慢悠悠的从床上下来。

这间卧房是她从小住到大的,一夜的好眠让她恍然回到从前,像曾经那样穿着寝衣就出了门。

院子里,白律风正在看报。

早起的空气分外清冽,叫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他正漫不经心地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就见他心上的姑娘如同一只涉世未深的小兔子,忽然闯进他的眼帘,令他瞳孔大张,神色怔愣。

白色的宽松长袍将她纤细的身形衬托的越发瘦不胜衣,黑色的长发略显蓬乱的散在腮边,莹白如玉的脸庞上带着刚睡醒的红晕,整个人就像一只闯入凡间的精灵,飞鸟依人,楚楚可怜。

薛知棠尴尬的站在原地,她刚睡醒有些口渴,想出来找点水喝。

太过熟悉的环境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加上刚苏醒的迷糊,竟然忘记了她是刚从京城回到苏城的,也忘记了院子里还有其他人。

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与他四目相对之间,竟有一种被他看透看尽的感觉,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白律风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挪开了如火的目光,天知道他心上的姑娘如此可爱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看。

“早上冷,你小心受凉。”

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似乎在竭力遏制着什么。

薛知棠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跑回了房间,落荒而逃的模样落在白律风眼中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眼眸中的情意缱倦又炽热,极致的情感如同汹涌的波涛,随时随地都要呼啸而出,想将她淹没在其中。

飞奔回房的薛知棠冲进屋里就扑倒在床上,将红透了的脸蛋埋在被子里,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在床上缩了好一会儿,才把这种羞耻度感觉强压下去,慢腾腾的开始洗漱换衣。

她选了一件藕荷色的旗袍,将如墨的长发绾做一个斜髻,一支雕刻着玉兰花的白玉发簪插在鬓边,临出门时她又披上一条羊绒披肩,确定自己无一不妥,这才踩着一双小羊皮鞋缓缓出了门。

白律风还在院子中看报,见她出来,自然而然的唤她过去喝茶,先前的那一幕似是不曾发生一般,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茵茵和许磊一早就出门了,你这会儿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他微微扬起的唇角带着和煦的笑容,双眸不着痕迹的落在她的芙蓉面上,悄悄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薛知棠抿了一口茶,低垂的双眸落在杯子上,“离这儿不远有家小店,先前我早上去书院之前都会到那吃点东西,那里味道还不错,要去尝尝么?”

她的提议他立刻就同意了,“好,我们用过早饭再去看你奶奶,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男人的心细让少女有些动容,脸上的笑容更明媚了几分,“多谢。”

一句谢语虽然苍白,但她不知还能如何再感谢他。

白律风放下茶杯,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你若当真想谢我,不如答应我一件事。”

第9章 腹黑会长的掌心娇(9)

白律风的一句话,让薛知棠好奇了一上午,直到从葬着薛奶奶的墓园出来,他才告诉她,他想去游湖。

薛知棠无奈一笑,“原先就说好了陪你四处走走,游湖这样的事,哪里需要你专门提出来。”

她眼眶有些红红的,白皙的肌肤一衬,越发像一只无辜的小兔子。

自薛奶奶去世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去祭拜,看到冰冷的墓碑,想到自己自此再无一个亲人,又想到在那梦里自己凄惨的离世,忽然就伤感了起来,一时不忍落下了泪,还越哭越伤心,哭了好一会儿才平息,这会儿还有些缓不过来。

白律风停住脚步,忽然正了神色,“不论我提出什么,你都答应吗?”

薛知棠怔了一下,心跳加快了许多,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希望你再也不要落泪。”因为他会心疼。

他爱慕明艳的她,眷恋灵动的她,却也心疼落泪的她。

他的姑娘可以清冷,可以骄矜,也可以肆无忌惮,唯独不应该像刚刚那样,如同一个被抛弃后迷失的孩子,无助又可怜。

他忽然外露的情意让薛知棠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白律风也没有逼她回答,反正他以后会护着她,再也不让她流下一滴泪。

从墓园出来,天上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

江南多烟雨,卖油纸伞的小摊亦是随处可见。

白律风让她在一处商铺的屋檐下等着,去一个卖伞的小摊上买了油纸伞。

薛知棠站在屋檐下,路上行人纷纷,入目却只有那一人的身影。

他撑着一把绘着红梅的油纸伞,泰然前行,渐行渐近。这一刻,他所有的凌厉都被烟雨掩去,氤氲的水汽为他渡上一层柔光。

他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踏雨而来,如同江南烟雨楼中的贵公子,温润如玉,雅人深致。

“冷不冷?”

油纸伞非常大,他将一大半都朝她斜过去,生怕她淋到一点点雨。

“不冷。”她最是怕冷,早起就穿的暖和,这会儿虽然下了雨,却并不感觉到冷。

“今日怕是不能坐船了。”白律风主动挑起话头,生怕她再伤感起来。他可以指点江山,可以纵横商海,唯独对她的眼泪毫无办法,只能看着她落泪无计可施。

薛知棠以为他当真想去游湖,思索了一下,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带着一丝神秘道:“你若是当真想去,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或者说,只要是与她有关的事情,他都很好奇。

苏城之中有不少河流从城中穿过,平时也有许多水道供人划船。

薛知棠带着白律风来到了一作青石小桥下,桥边听着许多小船,她寻了一条带着棚顶的小船,上前与船夫订下小船。

“你先上船,等我一会儿。”薛知棠从白律风手中拿过油纸伞,推了推他示意他先上船。

白律风自是顺着她,独自上了小船坐下,看着她撑着伞上了小桥,明媚的身影消失在桥的那头。

过了好一会儿,那道身影才忽然出现,她越走越近,缓缓来到船边。

薛知棠停在船边并未上船,朝身后道:“就放在这里。”

男人这才发现,她身后跟着一个提着食盒的中年妇女,那妇女上了船,手脚麻利的打开食盒,将里面的吃食拿了出来摆在船里的桌子上。

“小姐,先生,请慢用。”妇女提着空食盒退了下去。

薛知棠这才收伞上船,示意船夫开船。

船外流水潺潺,船内芬芳四溢。

少女解下羊绒披肩放在一旁,将桌上的一碗小馄饨朝他推过来,“茵茵心心念念的鸡汤小馄饨,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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