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重生,带我暴富(22)

作者:李行歌 阅读记录

她自我介绍:“我是董翔的第一任女朋友,和他谈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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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小白崩溃

新来的女人并没有介绍她的姓名,也没有摘下口罩。她甚至都没有看翁小白,目光聚焦在虚空之中,开始讲述她的过往。

“董翔和上学的时候和班里的其他男生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更稳重,富有魅力。最开始那一年我们甚至没有吵过一次架,红过一次脸。后来,他父亲过世了。他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寡言阴沉、情绪多变、脾气暴躁。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因为父亲离世悲伤过度,尽可能地关怀爱护他,可他并没有领情,在一次争吵之后他把我推到在地并且抓着我的头发拖行半间屋子。虽然事后他也和我道歉,但那其实只是开始。他似乎找到了和我相处的新模式,我开始时时带伤……”

“陷在爱情里的年轻姑娘有多傻呀,那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想过离开他,毕竟他心情好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完美的男人。直到有一次他把我打得进了医院,全身多处骨折,我才醒悟过来自己到底是在和什么样的一个男人谈恋爱。”

“可他又怎么会轻易让我离开呢。”

翁小白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警察来了又有什么用,调解两句,最多拘留他几天。”接话的是茵茵,“报警只会让他变本加厉地折磨。”

黑衣女人补充说:“而且他会骚扰我的的亲人和朋友,让他们不堪其扰。甚至让把我关在家里,断绝外部一切社交,连手机都拿不到的话又怎么报警?”

“那……”翁小白开口。

黑衣女人:“你想问我是怎么摆脱这个魔鬼的?”

“是。”

“因为他看上了我。”茵茵道,“大概是长时间对着一个女人,他也腻烦了吧。多可笑,当时得知他还有一个谈了五年的前女友时,我居然还吃了好久的醋。至于我自己,当时被他关了很久之后我爸一直联系不上我,在老家带了叔叔伯伯和堂兄弟们来把他揍了一顿才把我救出来。我们想告他的,可咨询律师说这种事不好采集证据,判得也不重,担心他打击报复就回老家去了。在老家我也呆得不安心,怕他去找,后面我考了外地的一个司法单位工作晚上才睡得着了。”

翁小白:“既然那么怕,为什么还要回来?”

茵茵沉默半响才说:“有人给我们很大一笔钱。”过了一会儿又道,“听说董翔这次不是要找女朋友,而是找结婚的妻子。结了婚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另外一个鲜活的女孩子,跳进那个一辈子都挣脱不了的火坑吗。”

黑衣女人率先起身:“我们虽然是收钱办事,自揭疮疤该说的都说了,如何取舍是你的事。我最后只想再提醒你一句,连董翔他妈都怕他……”

茵茵也说:“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他父亲的死导致他性格大变,后来也接触过一些心理方面的资料,有人告诉我,或许他父亲的死确实是诱因,但不是因为悲痛刺激他,而是由于他头上那道父权枷锁被打开了而已。”

最后,她总结:“所以,董翔是天生的渣滓。”

翁小白一个人在咖啡屋坐了许久,她呆呆地走出去,脑中却异常冷静清晰。

这一个月来和董翔的所有相处细节都在她面前铺展开。

她想到了董翔姑姑主动要求和她见面,又异常冷淡还特别提及她应该接触过行为心理学的事情。

她想到了她和董翔出去吃饭,点菜,基本都是吃的他的推荐菜,尽管她有时候也会发表意见,但他总能找到理由拒绝她。从来不会让人觉得霸道,反而贴心又有趣。

她想到了杨笑和她分析的董翔人设太过完美,提醒她女人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去寻找体贴温柔这样的女性特质。

她想到了那天看电影买票时所发生的不愉快。

她想到了董翔被服务生泼茶后的一系列反应……

原来桩桩件件,都有痕迹,只是她太傻,还以为自己运气好而已。

这样想着,背心汗毛直立,脚下一软。

并没有摔下去,有一双手把她给提住了,是程洛。

“你还好吗?”他满含担忧。

翁小白抽出手臂,走到了一旁的花坛边沿上坐着,愣愣发神。

她并不意外程洛在这里,请董翔的前女友们来见她的除开他也没谁了。

没有哪一刻如此时这般让她体会到自己的人生如此失败。

自己的兴趣爱好被弃之若履,年少时喜欢上一个不合适的人爱而不得,在同龄人都开始养育孩子的时候她连恋人都还没有……

拥有一身不讨喜的性格,朋友了了;一对亲子关系糟糕的父母;上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学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专业;做着一份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为生计奔波;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错的男人,打算结婚却被告知他是另有所图……

忙忙碌碌奔忙半生,好像什么也没剩下。

程洛一直站在她身边陪着。

他在她面前蹲下,叫她:“小白,没关系,都会过去的。”

翁小白俯视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直视他的眼睛,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问他:“你呢?董翔在我面前装成完美先生,为的是骗婚一个可以随意家暴发泄变态欲望的妻子,那么你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讽刺道:“程先生你事业有成,一表人才,我也见过你以前女朋友和你的合照,可谓是郎才女貌。虽说是同学,也断联已久。你忽然向我表达好感甚至求婚,也不遗余力地在我面前揭穿董翔的真面目。如此费钱又费力,比之董翔的付出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普通如我,又有什么东西是你能看得上的?是这条命吗?”

她知道她在迁怒程洛,她知道她该控制自己恶毒的言语,可她忍不住。

“还是想要某一个健康的器官?想来想去,唯一属于我的,还有点价值的就是这一样了。”

“小白,你别这样。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他伸手去触碰她放在膝上的手。

翁小白一把打开他:“别碰我!”

她声音尖利,终是控制不住情绪,崩溃了。

她哭,她喊,发出无意义地尖啸声。

“程洛,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值不得你花心思!”

面前的男人,像是比她还要难过。他想要靠近安慰,又怕她挣扎排斥。只能默默守在一旁,无视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翁小白蹲到地上,双手环抱住小腿,头埋在膝盖上。把近来的委屈、焦虑、惶恐迷茫都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睛肿痛,她才抬头。见程洛还在她身边。

她胡乱擦了一把脸,哑着嗓音问:“你怎么还没走?”

她的抗拒和敌意,丝毫没有隐藏。

程洛把一包湿纸巾递给她,站起来退后两步:“我过两天去看你,等你心情好些。”

又不放心的叮嘱:“你……如果决定和董翔提分手的话,千万不要一个人去。我陪你。”

翁小白拒绝:“不用。”见程洛坚持她才不情愿开口,“我不会一个人去的,会叫上我哥陪我。”

“嗯。你们小心一点。”程洛说,“我手机24小时畅通。”

程洛离开以后,翁小白又在原地呆了许久。

蹲得太久,脚都麻了。哭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情绪平静后站起来才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围着她的小腿咬一样。

找了个快餐店的卫生间,洗了把脸。脸上又红又肿,一团遭,根本没法看。不化妆完全见不了人。

择日不如撞日,董翔这件事情不知道则已知道了便不能拖,越拖越恼火。

她当然不会一个人去,她可没有忘记,茵茵她们说的董翔不同意分手后变本加厉的折磨。

翁小白先是给公司打电话请假,又打给哥哥翁帆。捡重要的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说了自己想要分手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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