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本书中做万人迷反派(101)

作者:也休休啊 阅读记录

他舔了下唇,忽然发现秦浔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动不动,入了迷一般。

喻萧衡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散了,他不记得从前秦浔有没有表现得如此明显,大约是没有的。

怎么失个忆还变直白了。

更离谱的是,秦先生你知道你盯着一个刚见面的人的嘴巴看,是什么意味吗,你爱装的绅士风度呢?

他凑近了,故意问:“秦先生,你看什么呢?”

秦浔闻到有浅浅的松雪香,混合着一丝自然的植物清香:“你是我的合法结婚对象,我想我的举动并不出格。”

是的,不出格,但是放在秦浔身上就惹人深思。

他眉间有还未结痂的伤痕,喻萧衡的指腹轻轻点上去:“你当然惹我生气,你要是听我的话,就不会躺在病床上了。”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出了事故的原因?”秦浔偏头躲开。

喻萧衡懒得回答他,他之前气愤的点就在于秦浔不听他的话,此刻再跟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掰扯这些,很没意思。

好在秦浔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想法。

他将呼吸落在秦浔的脸上,看着那闪动的睫毛问:“秦先生,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我的记忆里的确没有出现过你。”秦浔回。

喻萧衡弯唇故意说:“我看过的小说中主角失忆后,他的爱人亲吻他,他会觉得很熟悉,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

秦浔微微后仰:“那只是小说。”

喻萧衡撤开自己的身体,秦浔忽然莫名后悔自己不该做出疏远的动作。

“那好可惜,看来是秦先生还不够爱我。”喻萧衡随口说。

爱?

秦浔薄薄的唇抿起:“我不认为我们之间存在爱情,你进病房时的表现一点也不像关心丈夫身体的妻子,反倒很想让我签下那份离婚协议。”

喻萧衡冷哼:“那你怎么不签?离婚协议就在你手上,你随时可以签下你的名字。”

秦浔回不上来,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听那个字眼,明明离婚是他此刻很好的选择,他的人生计划里从来没有结婚这件事。

突然跑出来的妻子,没有人知道是不是失忆前的他被下了咒语。

病房外有脚步声响起,喻萧衡抬眼,晋随提着果篮过来了。

“阿浔,你终于醒了,不然萧衡这几天都睡不好觉。”晋随自然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秦浔敏锐地察觉到,他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来到病房后第一眼瞧的不是他,就连关心对象都是他的妻子。

他抿了抿唇,说:“你们认识?”

晋随额角跳了跳:“阿浔你这是明知顾问。”

喻萧衡从他买的果篮里挑了颗橙子,一边用水果刀扒皮一边说:“他不记得我了。”

晋随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被巨大的惊喜淹没,他压根不介意这是否会被秦浔发现,唇角的弧度都压不下去:“这么严重啊,那可麻烦了。”

喻萧衡没理他,这颗橙子果皮有些厚,执在手里的刀开始不听使唤,大约是这几天没休息好的原因,头脑还阵阵发痛,一个不注意,刀就削到食指。

血珠汩汩冒出。

秦浔像是被蛊惑到,仿佛闻见血液之中的馥郁香气透过浓烈的橙子味来到他的鼻尖,浑身的经脉都为它开始跳动。

手在他没有反应之时就已经伸过去,试图查看喻萧衡的伤痕。

失控。

“伤得重吗,我看看。”先问出话的却不是他,而是他的兄弟、好友。

秦浔眼皮抽动。

晋随的手已经快要碰上喻萧衡的。

秦浔开始不受控制地头痛。

喻萧衡躲开晋随的手走过来问他:“怎么了,我叫医生过来吧。”

他的妻子像是有魔法,只是凑近,头痛就减轻了。

秦浔:“没事,可能是后遗症,但是你的手需要包扎。”

喻萧衡想到什么,弯起唇:“那就算了,晋随,我不太熟悉这里,能麻烦你带我去找医生包扎一下伤口吗?”

他玩味地观察着秦浔的表情。

如果不是有系统中任务完成的通知,他真怀疑秦浔是在装失忆,还是装的不怎么样的那种。

可惜他的观察表现的太明显,秦浔察觉到,已经没再露出一点失常。

“阿浔,那我就带萧衡去包扎了。”晋随笑着说。

喻萧衡出了病房就将晋随甩在身后,晋随无奈说:“宝贝,你故意拿我刺激他,不得给我点报酬吗?”

喻萧衡被他又回来的称呼叫得无语:“那你可要失望了,今天也不是周末,晋总不上班?”

“阿浔醒了,作为他的好兄弟,我不得来看看他?”晋随一只手插着兜,满脸春风。

喻萧衡:“看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这么无情。”晋随耸了下肩:“那我可就走了,改天我带你去马场怎么样?”

喻萧衡看着极度亢奋的男人,他感觉下一秒晋随就要不管不顾地原地跳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山上老虎不在家时的猴子?”

“秦浔也算不上老虎。”晋随委屈说。

喻萧衡:“别装了,你跟谁学的扮可怜,顾长汀?还是过舟?”

“跟你丈夫学的,就刚刚。”晋随说。

喻萧衡去上完药,回到病房,秦浔坐在病床上,浑身孤寂,仿佛不可被融化的冰川。

嗓音穿透细碎的光,经历了许久才费力来到喻萧衡的耳边。

“你跟晋随在偷情?”

“他勾引的你,还是……”

第87章

浓黑的眉眼压低,眼睫长长的暗影遮住眼底的深冷,薄薄的唇上有着一层很浅的光泽。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听到妻子的回答。

秦浔过于低沉的嗓音有些像大提琴音,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白色的纸巾被捏成一团,折痕深陷。

他淡淡重复问:“嗯?他勾引的你,还是你勾引的他?”

这浑身的阴郁气质吓不到喻萧衡,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扫视着四周,在找自己扒过皮的橙子。

秦浔两只手交叠在小腹前:“喻先生,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喻萧衡食指划过下巴,嗅到空气里橙子的酸甜味:“不难回答,但是秦先生不妨先说说自己认为的答案。”

秦浔唇瓣张合,冷冷吐出几个字:“他勾引的你,是吗?”

后面两个字发音艰涩,压抑地让人不敢说出两个字的回答。

喻萧衡克制不住地弯唇,故意凑近了人,与枫糖一个颜色的眼睛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引诱,嘴里的话却无情:“怎么办,秦先生,你说错了。”

“是我勾引的他。”

他蹙起了眉,楚楚可怜又可恨:“好可怜的秦先生,现在什么都忘记了,还得再经历一遍,我只能好心的告诉你了,我的情夫啊,不只他一个呢。”

“我数数啊。”他掰着手指头,每说出一个名字就竖起一根手指,直到秦浔额角的青筋都忍不住跳动,他才摊着两只手,无奈的问:“我的两只手数不过来啊,秦先生可以借给我一只手吗,不,两只手。”

“不知羞耻。”秦浔咬牙切齿,他别过了眼,像是极为厌恶眼前的人。

喻萧衡钳住他的下巴,将男人整张脸重新对准自己,秦浔闭上眼,像是瘫痪在床被恶毒妻子欺负也不能还手的无能丈夫。

喻萧衡忍住笑,去拨弄他垂下的长睫:“这就听不下去了?那我要说其实结婚前,你也是我那么多条鱼里的一只,我和你结婚是因为我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只有你最老实,所以我骗你说孩子是你的,找你接盘呢。”

他越说越有灵感,话越来越流畅:“然后你无意中发现孩子居然是晋随的,坏透了的我和晋随决定杀了你,隐瞒这个真相,再用你的遗产养情夫和孩子,可惜事情败露,你没死,就是失去了记忆,而现在,我和晋随准备买通医生在你的药里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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