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守寡后[重生]+番外(44)

作者:苗五 阅读记录

“兄长都死了,我还忍着作甚?”

“和离书都到手了,你又算什么嫂子?”

此时不过上下嘴唇一合,他们之前约定的那句安全话语就不作数了。

阮清攸不知是被季钦的危险吓到,还是当真克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点恐惧,稀里糊涂地竟然镇就没了那些干呕的反应,在怔忡中,在惊诧里,被季钦脱下了亵裤。

下头的风景赫然眼底,但隔着涟漪,看不真切。

季钦双手掐着阮清攸的腰窝,在将人往上一提的同时,憋气就下了水。

阮清攸哪见过这样的阵仗?羞得哭出了声。

季钦在水下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水下的风景,半晌,都快被水闷住气,才从水里抬头看上了阮清攸, “你那里怎么是……”

阮清攸看得出来季钦没有丝毫嫌弃,只有满满的震惊。

这样的震惊也震惊到了他——他还以为季钦在六七年前就已经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了,但现在看来,季钦似乎一无所知。

“游旌没有同你说吗?”

季钦懵了,缓缓说出来了当时情况:“他当时只说了你的名字,然后说了下三路。脸上色眯眯的,很是惹人厌恶,我便知不是什么好事儿。当时他身边人太多了,我担心对你名声有损。便赶在他的话说出来之前卸了他的下巴。”

“那你当时……”阮清攸想问,你不是还划了他的舌头吗?

季钦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是因为我卸了他的下巴之后,他含糊着骂我这个没娘养的东西怎的这样粗暴。”

阮清攸一阵心疼,抬手抱住了季钦的脑袋,半晌又轻轻发声:“那我这样你会嫌弃吗?”

“怎么会?”

季钦从阮清攸的怀里挣脱出来,再度憋气下水,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不但不嫌弃,反而还喜爱的紧——

他在水下吻住了阮清攸二十余年的自卑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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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阮痛失安全词(悲)

第39章 发泄

阮清攸“啊”地一下叫出了声!

想到他大约还不知道这别庄温泉池子之外已经聚集了所有泰宁侯府与他交好的下人,季钦便很是心善地提醒了他一句:“叫这么大声不怕旁人听到吗?”

阮清攸来的时候见着院中还是空无一人,主路两旁薄薄的雪上连脚印都没有,那必然是没有旁人在的。这庄子所在算是野地了,他自然也就野了好多,放开了好多,很是的大胆地颤抖着声音说:“哪有什么旁人?外头一个人也没有。”

季钦听到这句放下心来,但也存了使坏的心思,直接一下子将阮清攸托到了池子边上。

池子边上铺着厚厚的雀蓝洋罽,华美而舒适。阮清攸浑身带水被甩在上面,连带着雀蓝颜色都深几分,暗了几分。

在一片热气的蒸腾中,在如同春日一般的温暖中,季钦灵巧的舌如同他灵巧的手一样:于无人处探幽深地,而后轻拢慢捻抹复挑。

阮清攸自问也见过大富贵,但放眼此生,所有的无边快活加起来怕也不及此间十一。

这个除夕瑞雪漫天,他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接连倒霉的五年终于过去,他阮清攸迎来了人生的上坡路。

自然这样的感触,并非只单纯因着今日这荒唐快活一遭,而是此一段日子以来,他积攒在内心里面,未曾宣之于口的所有。

今晨离开府上的时候天寒地冻,他行在路上泪盈于睫,但一个人的时候便要更坚强,他便生生忍住了。

但到了这一会儿子,尖叫与落泪还需忍着?该是最好,最合适情绪发泄之法。他喊得这样动情又纵情——素日只弹《高山流水》的古琴,现下奏上了《破阵曲》。

季钦将这些全都听在耳中,十分愿意将其当成阮清攸对他技术的绝美赞叹。

简直满意极了。

外头站着好些人,有缉风追雾等金吾卫,有春桃青杏等新收的丫鬟,还有早些年在阮府伺候阮清攸的露种和云栽。他们这些人本来是想着保护和伺候的,可如果实在不成,二位主子在里间打了起来,那他们也好冲进门去拉上一家。

毕竟指挥使黑着脸进房间的时候,当真是吓人的紧,阮公子是个文弱的,能不能招架的住,真不好说。

倒不想二人没有那样的茬架,却这样茬架起来。

这些人里头有些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听着动静有些站不住了,清咳着往一边跑。有些人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听着这动静就觉得面红耳赤,可越是如此就越不离开,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

里间的叫声越来越响,阮清攸就在这激烈的喊声中达到了人间的顶尖之乐。

季钦本是得心应手,泛舟湖上,却不料风浪忽至,大雨倾盆,天地间骤然变得那样潮湿,他的脸上都滴答下了水来。

这模样认真说起来是有些狼狈的,但季钦却同阮清攸的满意一样高兴,他抹了一把脸,旋即将人又扔回了池子里面。

阮清攸十分不愿, “怎么又进去?这样水不就脏了吗?”

“就你爱干净,”季钦笑出声,心说当时弄我一脸的时候,你怎么没说话呢?现在把你扔这么一大池子水里,你倒嫌三道四,但他还是耐心解释:“这池子里本是活水,只不过是暂时将进水出水一道关了而已,到了夜间开闸,水换上一宿,就又是干净的了。”

“那就成。”

阮清攸早年只在这样的池子里泡过,倒不知里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方才一想到若之后都要日日浸在自己的那什么里面,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季钦由着阮清攸在水里缓了一会儿,然后懒懒地催促:“行了,差不多该起来了。忙乎一早上,吃点东西早些午歇。”

阮清攸懒懒地趴在季钦的胸膛上,他刚才虽没动唤,却也下了大力,此刻又虚又累,缓了好一会儿才问:“季钦,你这样杵着不难受吗?”

季钦问:“真的只担心难受不难受?”

他心说:我方才瞧你模样,可是满意地不行,此刻该是还考虑了些旁的。

阮清攸拧了季钦的胸膛一把,没拧起多少肉来,想来他也不会疼,有点不甘心, “哼”一声问:“不会坏吧?”

那可真是丧了天良,造了大孽了。

季钦抓住阮清攸的手,笼在两手之间慢慢摩挲, “哪儿那么容易怀?被你折腾了这么多日,如今仍能正常用着,那就说明还成。”

阮清攸一想也对:这么些日子,亲密事儿做了不少,但季钦永远都是低下身子伺候自己的那个,一杵就是许久,最后也没见纾解,就这样算了,想来确实还是能成用。

他放下心来。

毕竟从现在看来,季钦在某一些方面确实挺天赋异禀的,若真的因为自己而怎样怎样,那二人便真“一损俱损”了。

他在想东西的时候,手指会忍不住的转圈,季钦低头看着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大概在想什么了,也不戳穿,只是起身出来拿个大巾帕子,将阮清攸包起来,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披上外袍,扛起人来就进了房间。

“喂,你这样冷死啦,你晓得外头在下雪吗?”

季钦的怀抱坚实,温暖而又可靠,阮清攸这次待遇提升了不少,但被人打横抱起来时,他还是那样双脚踢蹬着,试图用自己的动作来提醒季钦想起什么事情来。

季钦:“谁同你讲我要出去了?”

这个宅子到季钦手上二十余日,几十个工匠日夜不停地赶工,将这处别庄改得更加舒适——

他们这个泡温泉的屋子正连着这处别庄最舒适的一间卧房,出水穿门而过就进了烧着融融地龙的房间。

莫说是身子向来康健的季钦,就连阮清攸都没觉出来冷。

阮清攸不知道自己就轻巧在季钦的贴心里面躲过了外头人的等候,也躲过了自己这一年里最后一天,最最要命的尴尬时刻。

季钦将他塞进被子里,然后从深深的衣橱里拎出来好些合他身子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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