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暴君会读心,清冷权臣人设崩了(55)

作者:石斛猫 阅读记录

皇上允许墨景琛自由选时间去赴任,就意味着,他可以这辈子,都不去赴任。

还白白捡了一个三品官。

纵观天启历代,不到二十岁就做上三品大员之人,墨景琛还是前无古人。

而且,他手里还有随时入宫面圣的金牌。

占着地方官的位置,却能做京官的事。

关雎宫内。

萧烨换下了被秋雨湿透的衣衫,穿着太监服,开开心心,大口大口吃着糕点。

从今日起,他对墨贵妃另眼相看起来了:

能做宠妃的人,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不可小觑。

对于流言,萧烨也不生气,

“母妃,你不必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真正厉害的角色,都是真刀真枪地干,而不是靠造谣诽谤。”

墨贵妃偏坐在贵妃椅上,愣愣地遥望着萧烨,根本就开心不起来。

看着萧烨人高马大的,穿着最大号的太监服,还小上许多,怎么都不像是个断袖。

画册子里,也不是那样画的……

据说,镇北王在战场上,是个以一敌百的主儿,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狠辣异常。

就他这样英武的少年郎,怎么可能是个断袖?

荒谬!

瞧他那大熊巴掌,那么大,抓一下子,不得把小琛的细腰掐断了……

画面太美,墨贵妃都不敢想了。

她赶紧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乌七八糟的画面,从自己脑海里赶出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自己不信没用啊。

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皇上都信了。

这样一来,萧烨就和储位无缘了。

毕竟,历朝历代,没有一个断袖能做太子。

这样也好,避免了日后许多麻烦……

第67章 朕不想让他看到你变成一个奸臣的样子!

墨贵妃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孕妇:

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如果是个皇子,我就得为自己的儿子计长远,顾不得萧烨了。

他做不了太子,我省去了好些麻烦。

可是……

万一我家小琛是个断袖怎么办?

那二哥哥一脉岂不是绝后了?

绝对不行!

萧烨吃饱了,喝了一盏茶,笑盈盈地开口:

“母妃,今年的探花郎你见过没?”

墨贵妃回过神来,

“探花郎?我怎么会见过?”

萧烨笑道,

“我见过,探花郎叫汪江海,长得那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可以称之为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我打听过了,他脾气也很好……”

墨贵妃越听,越抠脚,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跟我谈论一个俊俏男人干什么?不会真的有断袖之癖吧……

墨贵妃一颗心纠着,只听萧烨又接着道:

“萧瑶已经及笄了,父皇忙于政务,也没想着给她指婚。

她的生母位份又低,对公主的终身大事,说不上话。

我想着,萧瑶的外祖,也帮过我,咱们得给她找个好驸马。

母妃,这事情,还得劳烦您操心啊。”

“哦,这样啊……”

墨贵妃听到这里,方才松了一口气,

“皇上最近忙于政务,也不进后宫,过些日子,我找机会跟他说。

探花郎,是吧,我记住了。”

“多谢母妃~”

萧烨的衣衫被烤干了,翠果送了过来。

萧烨重新换好自己的衣衫,告辞,还带走了不少糕点。

出宫的路上,萧烨遥望了一眼国师所处云台宫的方向,内心惆怅:

又是想念景琛的一天……

可惜,又不能见……

也不知国师的进展怎么样了。

不过,转念想想,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起码,国师没说他不能治。

墨贵妃对流言,一直耿耿于怀。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在话本子以外的地方,听到这种故事。

真是活久见。

难道是自己在冷宫里关了近二十年,外面的风气变了?

墨贵妃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

大张旗鼓地送了十个美人去镇北王府。

萧烨也不好驳母妃的面子,虽然不开心,但是,也都尽数收下了。

吩咐小六子:

“把她们送到后院,分配上刀枪剑戟,按新兵训练的方式,操练起来!”

“得令!”

墨景琛,我答应过你,要做一个好皇帝,让军中出现女将军。现在,我就开始培养!

近日来,朝堂之上的议题,就是商讨江南总督陈敬亭贪渎一案。

陈府被抄家,所有财物没入国库,家中男女老少,尽数押解进京,由天子亲审。

天牢里,皇上横眉冷对陈敬亭,龙颜大怒:

“你太令朕失望了!”

陈敬亭,从高高在上的江南总督,变成阶下囚,短短的时间,双鬓爬满了白发。

明明和皇上是同龄人,看起来,似乎是苍老了二十岁。

事已至此,陈敬亭也有了赴死的坦然,不失文人风骨。

他把着牢门,指着对面的砖墙,跟皇上,悠悠地叙起了旧情,

“隔壁,就是天字一号牢房吧?皇上当年,被太子诬陷,关押过的地方。

罪臣依稀记得,当年,我和子期为了进来看你一眼,在勤政殿门口,冒着大雪,跪了一天一夜。

子期都冻晕了,先帝方才心软。

后来,子期去找证据。

我就去江南,请求族叔们的支持,挨家挨户跪地哭求,借来了好多银钱。

我一心想着,有了钱,把那些太子构陷您贪渎的军饷还到国库里,先帝或许会网开一面……

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穷,也真是穷怕了……”

皇上立眉怒喝,

“你没资格跟子期比!

朕生平最恨官员贪渎,你竟然活成了朕最讨厌的样子!”

陈敬亭苦笑点头,

“罪臣的确实没办法跟子期比,子期满心满眼只有皇上您。

而我心里,还有家人,还有我自己,我只不过,是个俗人而已……”

皇上又咬牙切齿地质问,

“是你派人刺杀墨景琛,想调虎离山,引开镇北王,是吗?”

陈敬亭虽然能坦然赴死,但是还是能分清斩首和五马分尸哪个痛苦的,他坚决否认:

“是罪臣做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我不认。

我和子期兄,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我怎么会对他唯一的儿子下手?”

皇上又杀气凛凛地质问:

“刺杀镇北王的人,是你派的吗?”

陈敬亭一脸赴死的宁定从容,倒也不失文人气节,

“是罪臣派去的。

我不过是想出口气。

我深知,镇北王年少就能以军功封王,不是几个江湖杀手能杀得了的人。

就如同皇上您当年一样。

如果子期兄还在,他一定会信我的话。”

皇上一招手,他的一名皇城司影卫,用小车推过来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

皇上当着陈敬亭的面,把关押他的牢房的钥匙,狠狠扔了进去。

他要让陈敬亭亲眼看着钥匙一点点地被熔毁,摧折他的心。

“朕不会杀了你,但是,也绝对不会放你出去!老死在这囚笼之中吧!”

陈敬亭也是没想到,自己如此大的罪行,还能捡回一条命。

他再也绷不住了,老泪纵横,跪地叩谢圣恩。

皇上转头离开:

你感谢墨子期吧。

朕不想让他看到你变成一个奸臣的样子!

脏了他的眼睛!

“皇上!皇上!皇上!”

陈敬亭双手伸出了牢狱,隔着柱子,激动地呐喊。

皇上驻足,他知道他想问什么。

没有回头,却给了他回应,

“男人发配崖州做苦役,女人充入教坊司,卖艺不卖身。”

陈敬亭涕泪双行,声音嘶哑:

“罪臣,叩谢皇上圣恩……”

陈敬亭贪渎银钱之多,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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