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九子:不同时空爱上你(8)

作者:销宝卷 阅读记录

「记得,铁锁吊龙,你的最爱。」他邪魅地笑,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招「铁锁吊龙」,我还是跟他学的。

他曾将我关在暗室,用铁链锁住我。锁链设计精巧,可以伸缩、移位,把我的身体拉扯成各种极限角度。

有一次竟将我的右肩都扯脱臼了。

但我不会如此粗暴对待他。我是凶猛的北凉王,也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我打量他的容颜。他的睫毛好长,鼻子好挺,颧骨上的伤口更增添一分绝美。

我俯身,含住他如春花般柔润的唇。

他有点动情,想抱我,双手却被锁链困住,只能难耐地叹息。

「呼延靡靡,我想你,想了五年。」

「殷朝风,我也想你,想了五年。」

我们说着最深情的话,眼神却在凌厉交锋。

我们都想吃了对方。

我掏出一粒紫黑色药丸,放进自己口中,将药丸渡给他。

「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自然是好东西。」

「哈。你难道不知我的能力?满足你,不需要吃这些。」

我坏笑:「你是不知,我比五年前更难满足了。」

说罢,我起身离去。

黎明时分,我站在珏山山巅,向南方眺望,玉都玹京尽收眼中。

五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座繁华的城市,是以人质的身份。

彼时我美丽幼弱,无依无靠,如同一只小白兔,引来饿狼垂涎。

七皇子殷朝风将我骗到他的玄狼宫,关进暗室,用铁链锁住我,用各种手段污辱我,玩弄我。

后来,我逃出他的魔爪,回到北凉。

五年间,我杀兄弟,屠姐妹,终于登上北凉王座。

身为女王,我很孤独。我一直对殷朝风念念难忘。那个男人,那头恶狼,我要搞到他,不惜一切代价。

五年后,我再次来到玹京,是以猎人的姿态。我的马鞭所指之处,皆为猎物。

我回到王帐,侍卫贺兰祺尽职尽责把守在帐外。我问他:「殷朝风怎么样了?没跑吧?」

贺兰祺挠头:「药劲儿太大,哀嚎了一晚上。」

我拍拍他的肩。难为他了,一个大男人,听另一个大男人发了一晚上春,估计不是很享受。

殷朝风俊面涨红,双眼紧闭。

我给他喂了烈性药,却将他干晾一晚上,他一定会生气吧。

我触碰他的脸,热度几乎烫伤我的指尖。

他睁开眼,低哑道:「呼延靡靡,你玩过火了。」

过火么?我玩的就是火。而你,唯有舍身奉陪。

我温柔道:「该吃早饭了,想吃什么?」

他坐在我对面,手脚都拴着铁链。

矮案上,摆着鹿鞭,狗肉,羊腰,猪血,蛇酒,熊掌。

他蹙眉。饮食精细的皇子,大概没吃过这么血腥的玩意。

「好好补补阳气。」我说,「本王可不想这么快就把你玩虚了。」

他轻笑,「吃你,可比吃这些劳什子更补阳气。」

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到他目中的凶光,他突然如恶狼般暴起,向我扑来!

被铁链桎梏,依然凶暴敏捷。我瞬间被他扑倒在地,铁链绕上我的脖颈。

「我虚么?」他问我,铁链也勒得更紧。

我用手肘猛砸他的太阳穴,他力道松了一下。

这时贺兰祺也反应过来,冲过来一脚将殷朝风踢翻在地。

殷朝风护着头部,任凭贺兰祺的拳脚砸在身上,一声不吭。

我坐下喝了两口奶茶,命令道:「停。」

贺兰祺停止动作,退到一边。

「过来,吃饭。」我说。

他慢慢站起,一瘸一拐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

姿态优雅从容,像一头负伤却依旧傲慢的狼。

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靡靡,这个玩法,我喜欢。」

既然喜欢,那我就再接再厉。

今晚,游戏继续。

铁锁吊龙,烈性药,先一顿子招呼上去。

殷朝风不屑:「就这点老招数?」

「不。」我吻了吻他的脸颊,「今夜我要陪着你,痛快到窒息。」

我轻蹭他的耳郭,再至胸膛,顽皮得让他有点吃不消。

可很快,这就变成了一场真正的刑罚。

我从旁边的托盘里,拈起一方薄如蝉翼的白绢,铺入水盆里。

白绢被水浸透,变成半透明。我把绢拈出来,平平整整覆在殷朝风的脸上。

随着他一呼一吸,口鼻处的绢一起一伏,气息很不顺畅。

我又拈起一张绢,浸透水,覆在他脸上。

他快窒息了。胸膛剧烈起伏,手脚疯狂拉扯铁链,像一只暴躁的困兽。

「嘘——安静点儿。」我轻声安抚他,手指在他身上跳脱。

第三张薄绢,继续覆盖上去。

他喉咙里发出低吟。

第四张……

他紧攥的拳头松了,四肢不再动了。胸膛的起伏也渐渐平静。

四张薄绢,足够杀死一个成年男人。北凉的王族女子常用这种方法处决不听话的男宠,可以让对方死得痛苦,又不破坏容颜。

估摸着殷朝风快要断气了,我把绢揭去。

好一会儿,他猛吸一口气,从晕眩中回过魂来,俊脸涨红。

「感觉如何?」

「呵……这是什么新玩法?」他气若游丝,却毫不慌乱。

「贴面膜。」

「有意思。」

有意思吗?那就再玩一轮吧。

我真的是,足够无聊加恶趣味。一整夜陪着他贴了无数次面膜,他一遍遍接近死亡的巅峰,又一遍遍从巅峰坠回凡间。

其间,他没有求饶过一次,连一丝丝儿恐惧都没流露。

我知道,他很享受这种极致的刺激。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变态。

天亮了,下雪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

玹京的护城河,应该快要结冰了吧。

白日里,玉朝派了两个使臣过来。他们终于打算议和。

玉朝使臣端着大国的架子,一通啰里八嗦。我耐着性子听完,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寒冬了,你们粮草也紧缺,玉朝愿意送五十万两银子,请你们赶紧滚回北凉去。

我怀疑他们把我当作了叫花子。

都说玉朝人热情好客,本王远道而来恭贺新年,殷家打算用五十万两碎银子,打发了本王?

我喝着奶茶,望了一眼贺兰祺。贺兰祺手起刀落,使臣甲的头颅飞落,咕噜噜滚到使臣乙脚边。

使臣乙吓得嗷嗷叫唤,脚下很快湿了一摊。屎尿的气味弥漫开来。

我捂住鼻子,让人速速把他拖下去,关进马厩。

吃晚饭时,殷朝风笑道:「韩国公平日威风凛凛,在女王面前居然尿了裤子。」

「不但尿了,还拉了。」我翻白眼。

殷朝风深情凝望我。「女王今晚,还有什么新花样么?」

我也深情凝望他:「当然,不敢教你失望。」

晚上,殷朝风被锁住后,帐子里进来五个女人。

是五个膘肥体壮、四十来岁的妇女,分别是厨娘,营妓,女马夫,女屠夫,掏粪者。

史无前例,殷朝风面露恐惧之色。

「呼延靡靡,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正在学习做一个大度的女人,比如与别的女人分享你。」

「你这变态!」

被变态骂成变态,我很受鼓舞。

我对几位姐姐说:「姐姐们好好玩着,我就不打扰了。」

留下狂怒嘶吼的殷朝风,我翩然离去。

我坐在外帐,喝着奶茶跷着腿,问韩国公:「听到了么?」

里面的声响震耳欲聋,想听不到挺难的。

韩国公咽咽唾沫,「女、女王殿下,为何如此凌虐我朝皇子?」

我啐了口碎茶叶,慢吞吞道:「为何?因为贵朝的银子没给够啊。五十万两,打发叫花子呢?」

「那您想要多少……」

「二百万两,三日内送到,本王就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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