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老祖宗来到八零年代[古穿今](65)
宋嫣然回转身子,疑惑地看着他、
“我这个人看人极为准确。你是个厉害的经商人才,如果只是屈居于公关这个位置,未免可惜了。”
宋嫣然脸色微变,这句话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在生意场上她的角色无非是只漂亮的花瓶,被人赏析即可,勿需有自己过多的思想。这种委屈只能自己默默吞进肚子里。只是没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赵元朗竟可以透过现象看本质,理解她,认同她。
宋嫣然收起千万心绪,笑道:“多谢赵总惜才。希望有机会可以合作。”
等她离开后,贺贞端着泡面进来。赵元朗早已经饿坏了,三两口就吃个精光。
“这么饿?”贺贞递了一张纸巾给他。
赵元朗擦干净嘴,叹息道:“今天只有程文华去了工厂,乔不见身影。只怕他快要行动了。”
“你可有对策?”贺贞着急地问道。
“回来的路上,则平旁敲侧击地提醒了一句程文华。希望他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不然我们只能走法律路线了。”
“若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就好了。”贺贞惋惜乔这种自毁前程的方法。
赵元朗知道她是念着朋友的情意,安慰她:“你别多想,他做什么样的选择他自己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别内疚。”
“恩——”贺贞点了点头。
晚上乔又出去赴郭荣的饭局,到十点多才回到旅馆。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间的门,刚打开过道的灯,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程文华吓了一跳。
“程,你怎么还没睡?”程文华的作息向来很准时,早睡早起。现在还没睡,估计就是为了等他。
“乔,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程文华严肃地望着他,指了指面前的床,示意他坐下来。
乔乖乖走过去,坐了下来。
“乔,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可记得?”程文华的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像极了一个严父对孩子的教诲。
在公司里,乔是个年轻的后辈。这次来中国也是程文华默许且照顾着自己。他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还要做到才是最重要的。乔,你一定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不然以后你很难在这个行业做事了。”
程文华不知他听进去多少,只希望他别走错了。
“太晚了,早点休息吧。”
乔点头并走进浴室里洗漱,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在颤抖。他不知道程文华知道多少,但他的言语间都是劝诫自己的意味。这次决定与郭荣他们接触,乔就是赌上了自己的前途,他一心只想弄垮赵元朗的公司。如此一来,赵元朗便不能再拥有贺贞了。
他的想法很美好,却低估了贺贞对赵元朗的坚持。这个答案,在贺怀浦单独约他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
“你来了?喝什么咖啡?”贺怀浦约他的地方是一家小资情调的咖啡馆。
“一杯拿铁就好。”乔有点意外他约自己单独出来。“你找我有事?”
贺怀浦等侍应生把咖啡端上来后,才说出自己的用意。
“我听贞贞说,你最近似乎心情不好。”
“有吗?”乔苦笑道,“我看起来像是特别烦恼的人吗?”
“乔,我们认识也很久了,你对贞贞的心思我不是没看出来。”贺怀浦一语道出重点,“你知道我为何都不说破吗?”
乔一直以为他是不知情的,没想到贺怀浦心中门清。
“我很尊重我妹妹,她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中国人讲究‘缘分’,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但贞贞既然只是把你当做是朋友,那么你们的关系也只能到此了。”
“不公平,我家事背景哪里比不上那个人了?”乔不赞同,“你们应该为她找一个更加优秀的人才是。”
“乔——”贺怀浦瞪了他一眼,“贞贞是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选择。最近,你的所作所为已经给她造成不小的困扰了,我不想你再影响我妹妹的心情。”
“你做了什么?”乔顿时犹如惊弓之鸟。
“也没做什么,就是写了一封信给你们大老板,你也知道我与他算是旧识。”贺怀浦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我不想你做出愚蠢的事情来,好好呆在美国吧。实在抱歉,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咖啡不适合我。”
说完这话,他站了起来,留下了钱,抬脚走出了咖啡馆,只留下乔一人坐着搅拌着已经冷却的咖啡。
“出事了——”郭荣冲进了陈炅的办公室,“乔被总公司调走了。”
“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情。”陈炅扶着疼痛的额头,“刚才收到邮件,美国那边谈判失败,我们没能拿下专利。”
“难道就任他们做大?”郭荣不甘心。
“放心,他们不会得意太久的。我们还留了一手。”陈炅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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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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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被调走后,赵元朗他们的事情进行得顺利多了,这几个单子完成得十分漂亮。因此他决定搞个庆功会,请大家好好吃一顿。
“干杯,祝我们接下来的生意越做越大。”石守信好久没这么开怀畅饮了,他举着杯子朝着大家吆喝道,“我们这个公司既有元朗坐镇,又有军师则平,还有光义的辅助。我和老高老张打下手。当然还有我们的公司一枝花贞贞妹妹。”
贺贞见他提到了自己,脸上微红。
赵元朗握紧她的手:“他喝醉了,说胡话呢。等下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哥正巧也在这里吃饭。”贺贞也是刚才去洗手的时候看到的,“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吃饭,就让我等下他。”
错失了一次两人独处的机会,赵元朗不禁有点失落。但还是要给大舅子一个面子。
“你哥今天和谁吃饭?”赵元朗随口问道。
“说是一个书法大家,我哥最近有个项目,似乎与这个有关。”贺贞不是很清楚,只能说一点皮毛。
当赵元朗看到站在贺怀浦旁边的马老后,这才想起上次与他愉快的书法交流。
“马老,你何时来的,也不告诉我,我好好招待你。”赵元朗十分热情地打招呼。
马老也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他。
“我去过厂里,但他们说你创业去了。刚还想着过几天托人问问,我们竟在这里遇上了。”
“马老认识赵元朗?”贺怀浦不了解情况,但马老难得对一个人如此热心。
“他就是我与你提过的那位书法了得的小友。”马老十分喜欢赵元朗,逢人就称赞他的书法。
贺怀浦听完一笑,对着赵元朗意有所指道:“你身上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赵元朗摸着头发局促地答道:“我这些不过就是小爱好而已,上不了台面的。”
“你们聊什么?”贺贞难得见两人窃窃私语,凑过来问道。
“没事,我们回家吧。马老,我顺路先送你回去。”贺怀浦安排好后,对站着的赵元朗说道,“明天是不是休息?有空的话来家里,马老带了许多古籍,一起鉴赏下。”
“好——”赵元朗应下了邀请。
在他们离开后,一直未走的苗光义走上前。
“我能不能也一起去啊?”苗光义想到有古籍可以看,眼里就透着闪烁的光芒。
“可以,那你今晚就别回宿舍了,在我家睡一晚,明天一起去。”赵元朗提议道。
苗光义开心地点头,跟在他后面一起回家了。
苗光义觉得自己真是来对了,他看到桌上的《易龙图》时,脸上的兴奋之情不言而喻。
“你对八卦乾坤也有兴趣?”马老见他的头都快低得磕到桌面了。
“有兴趣有兴趣,我师傅……不对,是我家的一个长者最喜欢研究这方面了。”苗光义差点说错话,《易龙图》可是他师傅陈抟老人编著的,他自然熟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