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求生指南+番外(121)

作者:仰玩玄度 阅读记录

“你刚才还说建议改行。”裴疏槐说。

“商家要是做成这样的确很离谱,但你不是专业的,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祁暮亭捏他脸蛋,“我真的很喜欢,别丧着个脸。”

裴疏槐立马笑起来,接过蛋糕刀,“我给你切蛋糕。”

眼看他要一刀斩断两只“天鹅”,祁暮亭连忙阻止,“人家正啵嘴呢,你怎么这么狠心?”

裴疏槐本想着他们一人吃一只天鹅,代表着把对方吃进肚皮,但闻言一想,确实残忍。可是,“总不能一个人吃两只天鹅吧?那另外一个人不就成了局外人?”

“有道理。”祁暮亭思索一秒,“我有办法,先把它们切成一块下来。”

裴疏槐按照吩咐,让两只天鹅啵着嘴转移到一只碟子上,然后放下刀,期待地看着祁暮亭。

“过来。”祁暮亭说,“和我一起见证奇迹。”

裴疏槐兴冲冲地绕过茶几,走到祁暮亭身边,被祁暮亭一把拉到腿上。他没有挣扎乱晃,怕碰到蛋糕,还一脸傻样,“什么办法?”

“把那碟蛋糕端起来。”祁暮亭指挥。

裴疏槐侧身端起蛋糕,“然后呢。”

“把两只天鹅的脑袋扒掉。”祁暮亭笑着说出好残忍的话,“喂我。”

裴疏槐手都在颤抖,“就不能让它们留个全尸吗?”

祁暮亭说:“那么大两只,一口能全部吃下?”

也是,裴疏槐为两只小天鹅祈祷,狠心地一勺子割掉两颗歪歪扭扭坑坑洼洼的黑脑袋,喂给祁暮亭,“啊。”

祁暮亭一口吃掉,心想相貌不怎么样,蛋糕质地确实丝滑细腻。裴疏槐还在碎碎念,给横死的一对小天鹅念经,他伸手捏开那嘴,吻上去,蛋糕微甜,融了,化了,舌尖唇齿都是。

草莓凑上来,被祁暮亭一巴掌薅开,它就用两只爪子扒住祁暮亭的手,整个身子都挂了上去。

祁暮亭啧一声,要教训它,裴疏槐却偷偷笑,分了心。

这下好了,子债父偿,祁暮亭单手把草莓按在掌心下,另一只手揽住裴疏槐的腰,轻喘着问他:“它造反,你很开心?”

“对啊。”裴疏槐吻掉他唇上的奶油,“因为不管你们俩谁当家,我的地位都不变啊。”

祁暮亭让他伸舌,轻声说:“有恃无恐。”

裴疏槐躲开祁暮亭的吻,舔他唇缝,舌尖红红的,“我就是啊。”他与祁暮亭鼻尖相蹭,好不嚣张,“有本事,你让我没宠可恃。”

祁暮亭半仰着头,沉声笑道:“抱歉,我想了想,我没这个本事。”

“没本事就好。”裴疏槐轻轻刮蹭他下颔,“今晚,敢不敢跟我玩个大的?”

祁暮亭垂头吻他的指腹,顺着一路啄吻至手腕,逼得裴疏槐的手瑟缩回去,他又仰头凑近,却不逼,双眼亮着,像草莓讨食,“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裴疏槐盯着他,问:“绝不后悔?”

祁暮亭答:“绝不后悔。”

裴疏槐伸手解开他风衣上的腰带,轻轻蒙住他的眼睛,手指勾起剩余的布料,轻轻绕两圈,起身牵着人绕过茶几。他们进了里面,草莓不敢擅入,在隔墙边偷看。

后背挨了床面,腰上坐上来个人,祁暮亭轻笑:“你要强|暴我吗?”

温热的指腹摸到左手,祁暮亭指尖蜷缩,“还要把我的手绑起来?”

裴疏槐笑着,“如果我说是呢?”

“能求个情吗?”祁暮亭蹙眉,“只绑我一只手。”

“为什么?”

“我肯定忍不住。”祁暮亭招他俯下身来,轻声打着商量,“你给我留一只手,等你坐不住了,我才好继续艹|你。”

这个人总爱在床上说一些粗俗的话,用最正经不过的神色,裴疏槐抿唇,小声说:“你这么厉害,两只手没法用也耽误不着。”

祁暮亭委屈,“我怕你跑。”

“我不跑。”裴疏槐把脸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心跳,脸渐渐热了,“我恨不得长在你身上。”

祁暮亭受不住了,求饶似的,“沅沅。”

“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裴疏槐抬起头,重新依偎在他颈边,小声说,“我可以死在你身上吗?”

祁暮亭试着动了动,问道:“宝贝,这是什么新型的阉割方式吗?”

“我舍得吗?”裴疏槐脸红心跳,还要坦诚真心,“我很爱它,它是我的。”他抬眼看着祁暮亭,试图透过一层腰带布料看进那双眼里,“它只能是我的,好不好?”

祁暮亭偏头,说:“好。”

“你不要这么快答应。”裴疏槐有点着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但我的答案不变。”祁暮亭说,“它只是你的,我也只是你的,都答应你。”

裴疏槐抬手抚摸他的右眼,隔着柔软的布料,“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想着,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和平分手,你不背叛,我不欺骗,只是情愫没了,走到头了。等我们分手,再见面,我还是叫你二哥,没有隔阂,也不用避嫌,我们都体面大方。可是后来……也不知道在哪个时间点吧,我再试着想一下,如果我们分手了,却发现我连如果都觉得难过。”

裴疏槐记不住在网上看的、别人告诉他的那些拿捏人的办法和忌讳,他只会直言直语,暴露缺点。

“我觉得,遇见你已经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幸运值大爆发了,以后没有人会比你对我更好,我也不能遇见比你还好的人。”裴疏槐捧着祁暮亭的脸,像小孩像家长要糖果那样,请求和撒娇一起道出,“祁暮亭,你不会让我难过的,对吧?”

“对。”祁暮亭偏脸,好像能看见他,“绝对不会。”

裴疏槐和他脸蹭着脸,蹭着蹭着就哭了,“哥,我害怕。”

还玩个屁的情趣,祁暮亭轻易挣脱出一只手,取了眼睛上的腰带,裴疏槐已经哭成个小傻子了。他头一回无措,不知道是该把裴疏槐抱起来摇着说“不哭不哭”,还是怎么做,手抬起又放下,恨不得在空中甩出残影。

犹豫一下,祁暮亭扶着裴疏槐的腰坐起来,就这么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温柔地哄着人,“乖了,怕什么,跟我说。”

“我、我其实有事瞒你。”

裴疏槐说着流下一串鼻涕,看起来可爱和可怜五五分,祁暮亭又担心又想笑,连忙抽了纸巾给他擦掉,说:“什么事啊,还哭上了?”

“其实、其实我……”裴疏槐还没说出重点,先手脚并用地抱住他,瞪着双红眼眶一眨不眨。

祁暮亭叹气,举手发誓,“我不凶你。”

“你可以凶我。”裴疏槐说,“但不可以生气。”

祁暮亭都快被他的手脚勒没气了,气都放完了,还生个屁,“好,说吧。”

裴疏槐得了保证,却还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祁暮亭啧了一声,扒了他半边裤子,露出半边屁股蛋子来,“再不说,打得你说。”

“别。”裴疏槐不好意思,“把我打爽了,更说不出来。”

祁暮亭:“……再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三秒之后如果不说,那就别说了。一,二,三……”

“其实我不是裴疏槐!”裴疏槐急忙说道。

祁暮亭闻言“哦”了一声,不惊讶,一副很深沉的样子。

裴疏槐有点小忐忑,老实巴巴地说:“其实我是裴疏槐,但此裴非彼裴,我不是以前那个在你面前蹦跶的裴疏槐,我这么说,你懂吗?”

“懂。”祁暮亭点头,“然后呢?”

“我知道,你肯定察觉到我像变了个人,但没有证据,你不好肯定。”裴疏槐突然偷瞄一眼祁暮亭的脸色,发现对方在笑,他也跟着傻笑,“我确实莫名其妙就成了此裴,但此裴去哪里了,我不知道。”

“有没有可能,”祁暮亭和他探讨,“此裴代替了你这个彼裴?”

裴疏槐呆呆的,“可能哦。”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