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被我忽悠瘸了+番外(75)
真不是谁都能伺候的了金主。
情形愈发不妙,男人的手开始去扯季棠的衣服,力道粗鲁,衬衫的扣子崩坏,掉落一地。
紧接着是皮带和裤子。
季棠身上一凉,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了,急得满头冷汗。
老男人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脸,季棠偏过头,用尽力气狠狠咬上他的手指。
男人吃痛,反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妈的,老实点!”
季棠想求救,但司机目不斜视,显然已经司空见惯。
车窗都是密闭的,疾驰在公路上,就算是叫破天也没人听见,何况他根本没有力气呼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眼瞅着对方将他压住,肥肉顶在他身上,伸手去摸他。
季棠闭上眼,自暴自弃地想真踏马是阴沟里翻船了。
脑海中闪过一个清爽俊秀的人影,季棠眼眶湿润,咬紧下唇。
他以后……再也配不上那个人了。
紧要关头,车身猛地一个急刹,为非作歹的人毫无防备,直接被晃了个跟头。
男人大骂:“干什么呢?怎么开的车?”
司机瑟缩一下,“前面有辆出租逆行,把路挡住了。”
男人不爽道:“绕过去!”
此刻路上人少,司机转动方向盘,打算开到对侧车道绕过。
结果他一动,前面的车也跟着动,直到把保时捷逼到另一侧的道边,车身一横,将他们困在出租和马路牙子中间。
司机摇下车窗,刚要骂街,出租车上突然下来一个人。
肖昱江拎着一根棒球棍,眼神凶恶,几步跨到保时捷后排的车窗外,一棍子敲碎了老男人那一侧的玻璃。
碎片哗啦一声崩落在男人半裸的身躯上,男人吓一大跳,凶神恶煞地转过脸来。
“什么人……”
话说半截就愣住。
车外怒发冲冠的年轻男人面色阴沉,宛如地狱修罗。
在他转身的空挡,肖昱江看清了被他遮在身后的季棠,衣衫被扯坏,人陷入半昏迷,从脸到脖子一片通红,眼角滑过清晰的泪痕。
他一瞬间勃然大怒,从敲碎玻璃的车窗中伸进手,打开锁车的按钮,拉开车门,拽出油腻的男人,狠狠一棍子敲过去。
“啊!”
一声惨叫,男人膝盖受伤,直接跪倒在地。
肖昱江拽起他的一只手,“是这只手脱他衣服的?”
咔嚓一声,脱臼声响起。
他又拎起另一只:“这只手摸了他的脸?”
咔嚓又是一声。
男人杀猪一般地叫喊。
“吵死了。”
肖昱江伸手,卸了他的下巴。
老男人疼得眼泪口水一起流,肖昱江嫌恶地将蹭脏的手指在他衣服上抹了抹。
在男人求饶的目光里,他阴森道:“现在知道怕了?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肖昱江再次举起手,干脆利落,将对方的手肘、肩膀,所有有关节的地方,全部掰脱臼了。
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老东西直接疼晕过去,油腻肥胖的身子还裸着,瘫在地上都有碍市容。
司机吓得腿直哆嗦,肖昱江拎着棒球棍睨向他:“要报警?”
见识了他魔鬼似的手段,司机脑袋晃得像拨浪鼓,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扔地上,举起两只手。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滚。”
肖昱江懒得与无关紧要的喽啰浪费时间,他扔开棒球棍,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脱下外套给季棠盖住,弯腰将半昏迷的人抱出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季棠没有睁眼,无力地拢了拢自己被扯烂的衣衫。
肖昱江低头吻去他眼角滚落的泪珠,温柔道:“别怕,我们回家。”
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老男人油腻的气息与猥琐的触碰不断出现,反反复复令人不得安宁。
季棠躺在床上,浑浑噩噩不停惊醒,又好像一直陷在梦里醒不过来,出了浑身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梦境中响起玻璃敲碎的爆破声,他猛地睁开眼。
胸膛剧烈地起伏,卧室的窗帘被人拉开,明亮的阳光晃得季棠眼睛刺痛。
“你醒了?”
高高瘦瘦的年轻人走过来,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季棠拿手挡着眼睛,眯眼看向来人,鼻子一酸,嗓音沙哑:“肖昱江……”
等等,不对。
他顿了一下,神情忽然变得警惕:“你是谁?”
年轻人歪了歪头:“你刚刚不是喊了我的名字?”说着伸手轻轻挠了挠季棠的下巴,“不认识自己老公了吗?”
季棠挥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你是他弟弟肖昱河吧?别闹了。”
肖昱河收回手去,轻笑一声,右脸颊现出一个甜甜的酒窝。
“真聪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问题肖昱江曾经也问过,兄弟俩长相一模一样,只是肖昱江没有酒窝,而是笑起来唇边一对梨涡。
季棠最爱吻他那个地方。
没有回答,季棠问道:“你哥在哪儿?”
肖昱河懒洋洋道:“正面壁思过呢,我哥这次打人的性质有点恶劣,把人全身的关节都给拆了,我爸妈专程飞过来教训他。”
信息量太大,季棠一时懵住。
“伯父伯母来燕京了?”
肖昱河道:“主要是给我哥收拾烂摊子,把人一个大老板打没半条命,这不得赶紧想办法善后?顺便再抽我哥一顿。”
“肖昱江被打了?”季棠着急地爬起来,立马往外冲,“地址在哪儿?我去看看!”
第57章 见公婆
季棠着急忙慌就要出门去找肖昱江。
“哎哎。”肖昱河拦住他,“嫂子,虽然你天生丽质吧,但头一次见公婆,好歹拾掇一下。”
季棠被迷药迷晕了一天一夜,此刻头发蓬乱,神情萎靡。
“哦哦,你说得对!”
季棠连忙拐进主卧的洗手间冲个澡,仔细刮干净胡子,将发型打理得一丝不苟。
站在衣柜前左挑右选,找出一身正装换上。
太紧张了,肖父肖母这样的富贵人家,审美估计更偏向精英人士吧?
季棠默默又系了条领带。
换好衣服,肖昱河打量他一眼,掩唇偷笑,也不提醒,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走了。”
一身西装革履,季棠忐忑地坐上车,肖昱河将他带到肖家在燕京的别墅。
一进客厅,他与沙发上坐着的肖家父母齐齐一愣。
肖父刚骂完孩子,精神抖擞,穿着大背心花裤衩坐在沙发上抖腿。
家里置办的沙发太舒服了,还带按摩功能,老头儿放松得完全忘了形象这回事。
猛一看到敲门走进来的西装革履年轻人,肖父直接懵了。
“干啥?今天有会议安排吗?”
还是肖母反应快,一脚将老肖翘起的二郎腿踹下去,又瞪了一眼不打招呼就将人带来,故意看爹娘闹笑话的小儿子。
她轻咳一声,淡定道:“季棠,对吧?”
季棠原本眼睛就大,现在睁得更大,讷讷道:“是我,伯父伯母好,冒昧上门,打扰了。”
肖母放下手中的瓜子,点点头:“没事。”
朝书房里对着墙罚站的大儿子喊一声:“小江,你过来招待客人,我和你爸去换件衣服。”
季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肖家父母火速进了楼上卧室,锁上门。
肖昱河看热闹不嫌事大,哈哈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肖昱江无奈地走过来,罚站一天一夜,两腿酸麻,他缓慢地走到季棠面前,仔细地看着他。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季棠摇摇头,讪讪道:“是不是给你惹了大麻烦?那个人会不会报复你啊?”
肖昱江安慰道:“不算什么事,那个奸商我找人调查过了,偷税漏税,一大堆的经营问题,举报之后相关机构已经介入调查了,他没空找我麻烦。等以后他那公司股价大跌,我们还可以趁机收购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