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错拿HE剧本后(31)

作者:呕花深处 阅读记录

“都快死了,就别训我了,让我摸摸吧。”谭殊然话是脱口而出。

她才不要想那么多,死都要死了还顾忌那么多,她做也要做逍遥鬼。

黎景舟还要说些什么,谭殊然头一偏,竟是又这么晕了过去。

话就这么卡了壳,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竹影看着倒在自家主子怀中的谭殊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主子不是最讨厌这浪荡的女子,竟然就由着她上手,更何况,说到底这小娘子是该着他负责的,她却是丝毫不在意一般。

怎么能有女子如她这般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名节,竹影不解的想。

谭殊然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计能被他笑死,真要是这么说,最该负责人的就是黎景舟。

“主子,这人……”竹影看向黎景舟询问道。

凉凉的扫了一眼地上抱着小木棺失神的姜掌柜一眼,黎景舟扬了扬下巴:“交由京兆尹处理。”

谭殊然是被脑海中的系统提示声吵醒的。

“恭喜宿主,攻略黎景舟进度条有所进展,奖励护肤品化妆品各一套,望宿主再接再厉。”系统愉快的音乐声传来。

谭殊然下意识扫了一眼右下角的进度条,惊异的发现竟然有百分之十的进度。

她好像什么也没干,这进度远比她想象的快。

只希望在攻略下黎景舟之后,她能赚个盆满钵满,最后与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系统得知她所想,幽幽的叹了口气:“系统怀疑宿主得了厌男恐男症。”

“你可别告诉我最后攻略下黎景舟还要我委身于他。”谭殊然瞪眼怒道。

虽说黎景舟是个长得俊美的,清清冷冷气质佳,可这并不妨碍她看中了他背后的万贯家财。

她就是个只乐意搞钱的女貔貅,至于攻不攻略黎景舟先放一放。

系统道:“系统不会干涉宿主的选择,只要宿主按部就班的攻略下男二即可。”

退出神识系统后,谭殊然睁开眼就见青禾鸣蝉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身旁的采薇也是满脸崇拜:“姑娘,你可是瞒着我们办了件大事啊!”

是了,她想起来了,她是去探姜掌柜的红妆楼里到底有什么,结果就被人逮了个正着,被划伤后差点丧命她手。

不过好在黎景舟及时赶到。

谭殊然神色微僵,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

所以那硬邦邦的胸肌腹肌她都摸了个遍?

采薇仍叽叽喳喳地讲着:“红妆楼的客人们都吓坏了,她们哪里知道平时用的妆粉都是要在鬼婴面前上供的。”

“姜掌柜人呢,她最后怎么样了?”谭殊然追问道。

大燕最是忌讳这些怪力乱神,她不知道翻出这件事能不能彻底扳倒姜掌柜,以此断绝黎景承的财路。

青禾插嘴道:“姑娘出来了以后,三皇子身边的侍卫就将人交给了京兆尹。”

“谁让姜掌柜做出此等事,京兆尹得了三皇子的吩咐,自然是要好好处置,我瞧着往后红妆楼可是开不下去了。”鸣蝉摇头叹息着。

“姑娘经此还是洗刷掉了妖女的恶名,”采薇喋喋不休,“暗中供奉鬼婴的才是妖术,姜掌柜可是被唾弃死了。”

任谁想一想自己脸上涂抹的东西跟鬼婴有关,估计都要吓死过去。

红妆楼开了这么些年,猛地爆出姜掌柜死去的儿子被她自己炼成鬼婴供奉,曾经忠于红妆楼的老顾客也厌弃非常。

外面还有许多百姓议论纷纷,大都是说妖女如何,不过这个主人公早已不是她了。

金夫人是抚着心口进来的。

甫一见到谭殊然,她喘了口气道:“幸亏谭掌柜拆穿了那妖女的真面目,不然我们不知要被骗多久,怪不得我越用越不对劲,最后还伤了脸。”

金夫人越说越后怕,甚至最后还掉了两滴泪:“你也是个惹人怜爱的,听说你此次差点被害,夫人着实心疼你,我那小侄儿最是疼人……”

“夫人,”谭殊然无可奈何的给她拍着背,“您就看在我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份上让我歇会吧。”

后面三个丫头还在偷偷八卦,谭殊然顺风听了一耳朵。

念娣偷盗后谭殊然并没有将人送去官府,此事亦没有声张,还是念娣最后主动请辞了。

方才听坊间传闻,念娣最后还是嫁给酒肆老板的儿子了。

感慨世事无常,门口就走进来一个素静的姑娘,不知是谁家的小丫鬟。

“谭妆娘,我们二皇子殿下托我与您交代,今夜邀谭掌柜珍馐楼一叙。”小丫鬟道。

谭殊然如五雷轰顶,孤男寡女夜里私会?

第26章 二皇子的邀约她如今明摆着是三皇子黎景舟的人, 黎景承这般明晃晃,就是在打黎景舟的脸。

她要是去,黎景舟那里根本没法交代, 要是不去, 二皇子这边她也落不得好。

真是神仙打架,殃及她这个池鱼。

似乎是看出了谭池鱼的窘迫, 小丫鬟道:“二皇子在珍馐楼订下了包间, 今日三皇子亦会到场,不会有损姑娘名节的。”

他倒是安排的妥当。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谭殊然不便在拒绝:“我晓得了, 今夜会准时到场的。”

时候不算早了, 待她收拾个大概就该只身前往珍馐楼了。

毕竟黎景承是个心机极深沉的, 她怕应对不过, 思量一阵还是将小刀揣入袖口。

真要是到备受威胁的那一步, 她还能拼死一搏。

“诶, 你要做什么?”采薇在门口拦着一个男子。

男子下巴带了青色的胡茬, 眼下也是一片乌青, 看着颓废至极,双目虽无神,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满是怨毒。

他抬起手, 那原本的五指以极其怪异的姿态扭曲着,十分可怖。

“谭殊然你个小贱人, 背弃夫家,又将我害成这副样子, 科考无望, 我母亲如今在家整日以泪洗面。”蒋时泊眼中仿佛淬满了毒,怒声控诉道。

谭殊然害怕似的往后躲了躲:“蒋公子这话没来由, 如何就是我一个小女子害得了?”

蒋时泊冷哼一声,对着店里的几个吓得躲远的姑娘扬声道:“这小女娘看似娇弱,实则歹毒至极,就因为我家母要与她退了婚约,竟然暗中派人折了我的双手。”

店内几个丫头急着反驳,邻里街坊也是争相探出头张望着。

她们哪里信这小女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可大燕的民风民俗就是乐意凑热闹,老弱妇孺都等着谭殊然解释。

“我们姑娘最是善良,这种事绝无可能,蒋公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青禾叉着腰,一副谁敢污蔑姑娘就上去撕烂他的嘴的刁蛮架势。

蒋时泊也不着急,抬起那只扭曲的手:“你不信,可本公子拿得出证据,看看你忠心的那姑娘到底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就有课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

“姑娘……”念娣凌乱的头发被束成了妇人髻,脖颈上似乎还带着伤。

谭殊然觉得眼前人一阵陌生:“念娣?”

往日虽腼腆不多言的秀气小姑娘如今一身绛色朴素衣裙,不合年龄的妇人鬓和蜡黄的小脸衬得她极其灰败,不过几天而已,变化居然如此之大。

“李念娣,大家都见过吧,前不久被谭殊然赶了出去,后嫁到酒肆庄,觉着主家曾经对她实在是不好,咽不下这口恶气,便要我给她做主了。”蒋时泊对这一众人扬了扬下巴。

念娣瑟缩了一下,连连点头:“是,是这样的。”

鸣蝉愤愤地道:“蒋公子如此胁迫念娣,你以为会有人信?”

念娣瘦小的身子简直要埋在宽大的衣衫里,一声也不敢吭。

蒋时泊摊开了胳膊,两只断手跟着晃了晃:“本公子有胁迫你吗?”

“姑娘亏待于我,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念娣猛地抬起头,一张脸上满是泪水,她哭得真切,“姑娘手段毒辣,这些伤口至今都未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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