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种田养夫郎(79)

作者:爱吃泡面 阅读记录

刘大壮家里也有庄稼要收,不能像之前一样,一整天都待着常家了。

这个问题许朝阳早就想过,“要不是这样,从明天开始,大家下午全部都来做蛋糕,我们在西市的摊子可以少卖一点,但来客酒楼的量必须保证。”

西市算是许朝阳自己的摊子,每天卖多少他说了算,可是来客酒楼是合作商家,如果因为他这边的原因导致酒楼的损失,那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刘大壮也明白这个道理,不管怎么说,不能让许朝阳的生意停下来,这个不止是关乎到许朝阳,也关乎到他。

“那我进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准备一下,”刘大壮刚准备去找那几位长工,突然又停下脚步,对着许朝阳指了指空荡荡的门匾,“对了,你尽快做个牌匾,好招揽生意。”

刘大壮到了后院,把许朝阳交代长工明天上工的时间说了之后,大家也都没有异议,毕竟想找一份像样的活儿不容易。

到了晚上,镇上的小屋子还没有收拾,所以许朝阳和常乐照样回到了常家小院。

“小乐,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晚上就住到镇上去。”许朝阳刚洗漱完坐在床上,看常乐还在数他的银子,出声提醒道。

就剩了那几两,常乐已经数了十多遍了。

常乐这时已经从要住在镇子上的兴奋中脱离出来了,看着手上只有十六两银子,脸色发白。

“相公,你说银子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常乐带着哭腔,转头问许朝阳。

本来有一百多两,然后买了地,剩下九十两,租了铺子,剩下六十两,今天付了装修和家具的钱,他们就剩下了十六两了,以后他们要怎么生活啊。

他完全忘了很早之前,还准备用埋在树下的几文钱养许朝阳呢!

许朝阳看常乐真得要哭了,赶紧下床抱住他,“银子赚了就是为了花,花完了再赚才有意义啊,要不然和守财奴有什么区别!”

“守财奴是什么?”常乐止住眼泪,噘着嘴问道,“是不是特别有钱的人?”

“想知道?”许朝阳笑着把常乐手里的银子放在一边,再把他抱到床上,开始讲故事,“守财奴就是有一个人,他挣了很多很多很多的钱,可是他一分钱……一文钱都舍不得花,最后守着大笔银子饿死了。”

许朝阳问常乐:“你想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常乐摇头。

“那你相公我以后还能不能再挣到钱?”许朝阳又问。

“当然能,”常乐听到许朝阳的话,马上来了精神,他搂住许朝阳的腰开始撒娇,“相公,你是最有本事的,谁都比不上你。”

他说的可是真心话,再都没有人能像他相公一样,一个多月就赚了一百多两银子,嗯……虽然现在没有了,但他们有个铺子了啊。

“所以别想那么多,以后相公会努力赚钱给你,好不好?”许朝阳帮常乐盖好被子,又亲了亲他的嘴唇,他都不知道他家常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财迷了。

常乐被亲的脸红,好一会儿才反驳道:“我不是为了自己花,我是想要给你花!”

许朝阳:“……”

“相公?相公?”常乐等了半天,没听到许朝阳的声音,转头一看,原来已经睡着了。

他神情有些懊恼,早知道今天相公拉土累着了,他还和相公说话,真不应该。

想着想着,没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这一觉许朝阳睡的很舒服,最难得的是今天早上家里除了他和常乐之外,再都没有别人,真的让他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错觉。

吃过早饭,许朝阳拿着凳子坐在院子里,因为小院离大山很近,整个空气都是树木的味道,尤其是这会儿,微风徐徐的吹过来,一点都没有夏天的燥热。

常乐在屋里收拾好东西,也坐在了许朝阳身边,今天他们就要搬到镇上去了,他突然有点舍不得离开。

“相公,我有点难过……”常乐抓住了许朝阳的手,声音中充满这不安。

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住在这里,现在突然要离开,他一下子真的适应不了。

许朝阳明白常乐的感觉,虽然他是个孤儿,从小就幻想过离开孤儿院,可是当那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他还是难过了很久。

想了想,许朝阳反手把常乐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安慰道:“别担心,相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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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常乐舍不得归舍不得, 上午刚过,还是和许朝阳搬到了荷塘镇。

因着铺子还没有营业,其他人又都在荷花村,整个铺子就只有他们两人。

“相公……”常乐收拾好屋子, 走到院子里, 看着许朝阳在研究磨石, 小声的叫了一声。

今天不是集市, 他家铺子这条街也不是专门卖早市的街道, 所有周围很安静,他不喜欢。

“嗯?”许朝阳随意的答应了一声, 继续研究磨石。

常乐见许朝阳不理他, 跺了跺脚,提高声音:“相公, 相公,相公!”

他就不信相公还不理他!

果然, 许朝阳终于放下磨石,转身走向常乐:“怎么了这是?”他拍拍手上的灰,抱住常乐, 把头放在常乐的肩膀左右晃动, “是谁惹你生气了?”

常乐被许朝阳一抱,哪里还记的生气, 只能委屈的噘着嘴,“我就想问一下,今天我们要干什么?”

这两天一直忙, 突然一闲下来, 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尤其是之前不管是在家里还是镇上, 周围都有很多人,现在这个大一个铺子,就他和相公,他有点寂寞,太冷清了。

许朝阳听着常乐的语气有些不对,只当他是一时离家不习惯,没安全感。

不过还是伸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不动声色的说道,“今天确实有事,我们去做牌匾。”

这会儿刚好去把牌匾做了,再陪常乐出去走走。

本来牌匾应该之前做好的,但因为想看看店铺实际装出来的样子,就一直耽搁着没做。

而且许朝阳也没想现在就把牌匾挂上去,他们的蛋糕只有在西市和来客酒楼售卖,客人并不清楚他们有了铺子。

所以,昨天晚上,许朝阳想到了试营业,先把名号打出去,等到秋会的时候再正式开张。

做牌匾的地方还是在北市,之前买餐具的时候许朝阳已经打听好,这次过去,很快就定下了样式,等许朝阳和常乐从北市出来,才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许朝阳眼看着常乐还不想回去,就拉着他去了西市一家小酒楼吃午饭。

这家酒楼虽说不是镇上最好的,但也叫的上名号。

整个荷塘镇,大的酒楼就两个,一个是来客酒楼,一个是许老二老丈人所在的成月酒楼。

许朝阳在镇上摆摊时间长了,经常听到这两家酒楼的趣事,说来也奇怪,两家酒楼背后的东家都是京城贵人,可不管这来客酒楼开到大洲朝的哪个地方,不多时日,成月酒楼准是会拔地而起。

不过这些事他就当是听个趣闻,并没有放在心上。

进了酒楼,许朝阳耳边就传来各种声音,划拳的,吹牛的,还有些人不知道说的是哪家的八卦。

店小二带着他们坐到了大厅的一个空位,菜上的很快,许朝阳和常乐正吃着,就听到旁边人说起了秋会。

许朝阳没有经历过秋会,不由的放慢筷子,认真听了起了。

“你们听说了没,”一个蓝短衫的汉子故作神秘的对同桌的几人说道,“今年秋会,来客酒楼和成月酒楼准备收做菜的方子了!”

“切,我当是什么呢,”同桌的另一个汉子闻言,直起身,眼神中难掩轻蔑,“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告诉你们,这几年的秋会,两家早就把藏着掖着的好方子暴露了,现在想做出新菜品,难!”

说完,这位汉子还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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