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傻炮灰后我逆袭成团宠(45)

作者:西洲梦 阅读记录

桃溪服侍谢衿洗漱好后,林越淅和粱鹤轩才打着哈欠从偏房里走出来。

“早啊。”林越淅一看见谢衿的脸便开心地打起招呼。

谢衿看了眼外面的天道:“还早啊?”

“哎呀,好不容易休沐,起得晚很正常,你若是不让人叫我,我能睡到午时。”林越淅一副骄傲的表情,看着真欠揍。

站在林越淅身后的粱鹤轩敲了下他的脑壳,“快洗漱吧,一会不是还得和谢衿一起去谢府参加他父亲的生辰宴嘛。”

“是哦,我差点给忘了。”林越淅一拍脑门,赶紧去洁面洗牙。

昨日谢衿与林越淅他们提及他要去参加谢怀远生辰宴一事,林越淅当场就说他也要去。

前些日子,谢怀远递了请柬给林锐,林锐并不打算去,林越淅看过那请柬,当时并未当回事,他以为谢衿不会去参加谢怀远的生辰宴。

可昨日听说谢衿要去参加那生辰宴,林越淅便想都不想地答应了。

谢怀远和那姓赵的妾室从前那般欺负谢衿,他怕谢衿此次去参加还会被欺负,他要去陪着让谢衿免受欺负。

昨日得了这个消息,林越淅便让温泗回去给林锐带了话,林锐不仅夸了他,还让他一定保护好谢衿,林越淅表示他一定谨遵父命。

很快,林越淅和粱鹤轩便洗漱完了。

谢衿此时已换好了衣服,他自屏风后走出,便迎上林越淅惊讶的目光,“你去参加生辰宴穿一身白?”

“不止我。”谢衿说着便让巧冰取来另外两件同样是白色的衣裳。

粱鹤轩看着那两件白衣裳,稍一思索便明白谢衿的用意,他这是存心要给谢怀远找晦气呢。

林越淅反应有点子慢,不过很快他也反应过来,他笑着接过巧冰手中的衣裳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去参加生辰宴的。”

林越淅和粱鹤轩很快换好了衣裳,他们三人站在一处,穿着同色系的衣服看着格外的养眼,不过还是谢衿看起来更好看。

当然,这是桃溪的内心之言,她并不敢说出来。

谢衿让桃溪去准备了一些吃食,等三人吃完收拾好,日头已近午时。

谢衿走到屋外,吩咐陈朗把准备好给谢怀远的生辰贺礼抬上马车,之后又去周安的院子和周安夫妇说了一声,这才坐上了马车。

周安夫妇原是不放心谢衿去谢衿参加生辰宴的,后来谢衿再三说他不会出事,又听林越淅和粱鹤轩要与谢衿同去后才放下心来。

林越淅和粱鹤轩是临时起意要去谢府,自然也没备礼物,二人便随便在街边的铺子里拿了个玉佩和一把折扇。

林越淅看着放在他面前的大箱子,不免好奇,谢衿究竟送了什么好东西给谢怀远,要用到这么个大箱子。

不过方才他问了谢衿,谢衿却不告诉他,只说到了谢府他便会知道。

可是林越淅却心痒难耐,他紧紧盯着面前的箱子,似乎是要把它盯出个窟窿来。

林越淅正盯得出神,马车突然颠簸一下,连带着那只大箱子里发出一声闷响。

那声音听着很是熟悉。

突然,林越淅脑中灵光一闪,他猛地抬头,正好对上面前粱鹤轩同样了然的眼睛。

谢衿竟然送了这么个东西作为贺礼给谢怀远。

真是损啊!

作者有话说:

猜猜是什么,嘿嘿

第40章 赴宴

『“父亲,孩儿来迟一步,您不会怪罪我吧?”』

谢府今日举办宴席,府中的奴仆早早就起来准备宴席所需的东西。

到了巳时,便有宾客登门拜访,谢怀远和赵姨娘站在门口迎接,一时间谢府门前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谢怀远笑着与朝堂同僚寒暄,赵姨娘看着宾客带过来的礼物笑得合不拢嘴。

大半个时辰过去,宾客也来得差不多了。

谢怀远朝府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谢衿的身影,当即便不悦起来,他背着身对赵姨娘道:“谢衿人呢?”

赵姨娘没看见谢衿的身影也有些慌了神,她那日听谢桥说谢衿会过来,便没想那么多,更没真的想去派人人把谢衿绑过来。

此刻一细想,他们可能是被谢衿耍了。

“我这就派人去请。”赵姨娘急忙道。

众宾客全部落了座,作为寿星的谢怀远则要去撑着场面,是以赵姨娘便去了僻静的地方唤人找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准备去太傅府寻人。

赵姨娘安排好了人,才匆匆去往宴席现场。

今日到场之人几乎都是与谢怀远品阶一样或者不如他的朝中大臣,谢怀远的请柬也递给了一些品阶高于他的大人,可那些大人几乎都没过来。

除了谢怀远的顶头上司吏部尚书和陈国公。

吉时将到,宴会马上开始,可是作为谢怀远的嫡次子谢衿却并未出现。

之前,便有人听说谢衿因为在谢府过得不好,经常被谢怀远和姨娘欺负,才会被外祖父周安接了回去。

不过,后来却又听谢怀远说谢衿只是去太傅府暂住些时日,有关谢怀远虐待亲子的消息才被压下去。

可今日是谢怀远的生辰宴,谢衿却没来,是不是说明有关谢怀远虐待谢衿的事情是真的。

今日来参加生辰宴的有些与谢怀远关系极好,有些却是碍于情面,是以当有人发现谢衿没来时,突然从人群冒出一句话,“宴席就要开始,谢侍郎,您的嫡次子谢衿怎么不在?”

此人是户部的一个员外郎,他话说得客客气气,却让宴席上的众宾客注意到了这一点。

“谢侍郎,您的生辰宴,令郎怎么能不参加呢?”

“我从前只是听说过谢衿,还从未见过他的面,谢侍郎何不趁着此机会,把他唤出来好好玩一玩。”

……

好几个宾客都跳出来说话,场面一时显得很混乱。

此刻也不知是谁混在其中说了一句,“不会是谢衿从前被虐待狠了才不想从外祖家回来的吧。”

此人话一出,便有人用鄙夷的眼神望向坐在主桌上的谢怀远。

谢怀远没想到会出了此变故,他突然有些后悔听了赵姨娘的话把那些明明与自己不熟悉的朝中同僚叫来。

他们不像是来参加宴席,倒像是来捣乱的。

谢怀远听了那些说他虐待谢衿的话,额角不由滴下冷汗,他用眼神示意一旁的赵姨娘,问她谢衿怎么还不过来。

赵姨娘心中也很焦急,她频频看向门外却始终不见谢衿的身影。

宾客中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正当谢怀远硬着头皮准备站起来说话时,一道清亮的少年声从门外传来。

“父亲,孩儿来迟一步,您不会怪罪我吧?”

听见谢衿的声音,谢怀远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谢怀远此刻就想要谢衿出现在他面前,又怎么可能去怪罪他呢。

于是,他咧着嘴对谢衿笑道:“来了便好,我怎么会怪罪……”

可是当他看清楚谢衿身上穿着的白衣时,原本笑着的嘴角顿时放了下去,话也只说了一般。

众宾客在听到谢衿的声音时也都纷纷看向门口,门口站在三个身着白衣的少年,中间那个少年听到谢怀远的回答立马弯起嘴角道:“父亲不怪罪衿儿便是极好的。”

想必这位就是谢怀远的嫡次子谢衿,倒是一点也不像外人传言的那样痴傻不堪。

可这三个少年身上穿着的白衣似乎与这喜气的生辰宴格格不入。

赵姨娘瞥了眼谢怀远黑沉的脸色,又看向谢衿,立马站起身走到谢衿面前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今日是你父亲的生辰宴,你这孩子怎么穿着一身白,还有你的朋友们,这不是给我们谢府给你父亲带来晦气嘛。”

“怎么能这么说?”林越淅斜睨了一眼赵姨娘,他轻笑一声道:“今日我和宇昂一听谢衿说谢侍郎过生辰,便特意赶了过来,如何是给你们谢府找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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