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14)

作者:一枝藤 阅读记录

“好一个听安排行事!你想跪就在这跪着!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起来!”黎潇怒不可遏,将桌上的糖葫芦狠狠的砸在地上,拂袖而去。他居然知道?居然到现在还不认错,还敢为一个贱婢求情?!

黎潇心里堵着一口恶气上不去下不来,他在回来的路上满心怜惜,想着司家如此安排羞辱司诺,他定然不知情,亏他还想着他受了委屈,绕了一条街给他带糖葫芦……没想到他居然知道!

他既知道还能在大婚第二天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求他放过?!原来都是装样子的!都是做给他看的?!小小年纪好重的心机!

重重摔上的房门吓了司诺一跳,他跪在地上膝盖生疼,糖葫芦都被王爷扔了,连同他一天都没舍得吃完的那个……终是他的错,既没替司家考虑,也没能照顾到小桃子,更没能替王爷分忧……

他终究什么都做不好,怎么做都不对……

第023章 他居然是最后知道的

黎潇出了王府直奔军营,此时城门已经锁了,可在这京中谁也不敢惹他,自然是随时随地进出自由。

正围火闲聊的几人听到马蹄声临近,纷纷起身,参将钱坤一眼便看到了黎潇,小跑着迎上前:“王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黎潇没说话,面色阴沉的翻身下马走向篝火。

之前看司靳贺圆滑没立场,此时细想倒觉着他城府太深不能留了!新婚那晚是福安发现了,若没发现呢?他便是一夜的左右拥抱,耳边风也要被吹上两份!

司靳贺真是好算计!

越想越火大,司诺是绊脚石,那贱婢是重头戏,若不是他今日防着,又衬着司闲的事气着司靳贺说漏了嘴,以司诺那副不声不响以退为进装可怜的伎俩,他怕是早晚得卸下防备入了司家的套,那他与兄长的多年部署岂不白费了!

“王爷不用在家陪王妃?”钱坤牵着闪电的缰绳跟在一边,笑嘻嘻的故意道:“花前月下大好时光,来军营岂不浪费了?”

“滚!少废话。”黎潇踹了钱坤一脚,后者一蹦三尺高嘿嘿笑着没当回事。

除了战时,军营上下都没大没小,黎潇自小混迹军营,时间长了都是兄弟,平时叫他一声王爷战王,喝两碗酒就敢直接喊他名字,饶是看出他心情不好也不怕,无非是多喝几碗酒的事。

“王妃没事吧?”军医周禾上前递给黎潇一壶酒,又从袖中拿出一盒药粉道:“小鬼头说得走两天,结果中午就回来了,他给我的,说担心王妃摔的重了他过意不去,特意找他爷爷要来的秘药,止血生肌效果很好。”

“嗯?”什么意思?黎潇皱眉。

“你没回府?”周禾一看黎潇的表情又闻到他满身酒气便猜了个大概,道:“小鬼头早上替他爷爷去山里采药,回去的急惊了王妃的马,这一下午逢人便夸王妃人美心善天人下凡,我们刚才还说你得有几天不会来了。王妃没事就好。”

他从马上摔下去了居然没和他说?!

黎潇的眉头拧的更紧了,突然想起司诺要到糖葫芦之后笑的拘谨又开心,他是摔疼了在他面前撒娇么?他疼怎么不说!

虽然怒气未消,可黎潇还是收了药粉,从乾坤手里拉过闪电跨马而回。

军营都传遍的事,他居然是最后知道的!

这样的事居然又发生了一次!

“老周,王爷怎么刚来就走了?”钱坤不解。

“小鬼头把王妃夸上了天,王爷能不在意么。”周禾说着便往火堆边走。

“怎么可能!战事当前,王爷不可能只顾美色!”钱坤看了一眼已经没影的黎潇不禁挠头,又追上周禾的脚步:“即将出征,王爷他……”

“即将出征,更得安抚家眷。”周禾拍拍钱坤的肩道:“你我以军营为家自然不懂,王爷必是懂的。”

“也是,有王妃让老潇牵肠挂肚也好,区区南鹿还不是轻松荡平!”乾坤嘿嘿笑着,调侃之意明显,周禾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夜幕下,黎潇打马急奔,踩碎了长街的月色,不知为何,在司家听司靳贺说漏嘴时,他最先想到的是司诺一定不知道!也正因为这样想,才会在司诺说知道时如此生气!

一推门,就看到司诺还跪在之前的位置,听到开门声看过来,烛光之下眼眶微红,眼神怯懦,这哪里是什么天人下凡,简直是惹人生气!

第024章 养不熟的东西

“怎么还跪着!”黎潇上前拉起司诺,他出门一个时辰,他就这么一直跪着?!

“王爷。”突然换了动作,原本麻木没了感觉的腿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脸色白了几分,却不敢吱声。

黎潇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火,粗鲁的将人抱起来扔回榻上,司诺的衬裤湿红一片,他跪过的地方洇出一小滩血迹。

见王爷生气,司诺更紧张了,赶忙脱掉靴子坐好,可张张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那天知道时没说,现在说了又怕王爷不信,只能垂眸沉默着。

看他这幅模样,黎潇更生气了:“摔了怎么不说!”

司诺看向黎潇,下意识的摇头,小声道:“不疼。”

黎潇有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火发不出来,坐在榻边拉过司诺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撕开衬裤,并不温柔的擦擦血直接撒了药粉。

被药粉刺激的伤口顿时传来一阵烧灼的刺痛,司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指甲扣着褥子,脸色更白了,黎潇却不放过他,吼道:“还说不疼!”

司诺看着黎潇,愣怔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王爷的意思,该说疼的时候就要说疼,不用像在相府时那样,疼也得忍着。

黎潇的眉头拧成了死结,可还是起身端了热水,用眼神制止了司诺几次想说的“臣自己来”,擦净重新上药缠好纱布,动作利落轻车熟路。

“摔了怎么不说?”黎潇放司诺回到被子里,才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可问出口又觉得不对,他该问司家还有什么安排!

“不……”一个字刚出口,司诺赶快住了口,他差点又说了“不疼”,王爷又该不高兴了,便道:“臣不知道这种小事也要说。”

“这是小事?”黎潇皱眉:“以后大事小事都得说!”

黎潇看着司诺,既生气又气不起来,堵得十分不爽,懒的理他,直接躺下拉上了帘子。

夜渐深,黎潇察觉到身边的褥子有些湿便醒了,起身摸向司诺裹着纱布的腿,司诺也跟着坐起身小声道:“是……胳膊。”

司诺早就醒了,捂着手肘,血渗过衣衫从他指缝间流出来,可王爷睡着他不敢乱动,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我看。”黎潇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司诺拿开手,看着王爷将袖子挽起来,担心又要挨骂,便先说道:“王爷,臣都说了,您别生气。”

这一句将黎潇的话堵了回去,他倒是说了,是在他发现之后说的!

福安进来换新被褥,黎潇则将司诺抱到侧榻上处理伤口,而司诺却一直看着福安将地上摔碎的糖葫芦都扫走,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早就知道很多东西无论多想要多小心都留不住。

“司家还有什么安排!”黎潇包好伤口也不困了,却看到司诺看着地面神色落寞,一时有些不忍,又道:“你说,本王不怪你。”

司诺摇头不知该怎么说,他甚至不敢想如果新婚夜醒来,是他和小桃子侍奉在黎潇左右,他还有没有勇气活至今日。

奶娘一家待他极好,尤其是小桃子,有一次他挨罚被关柴房,雨连下了两天,雨水倒灌进去他只能站在水里,全府上下都把他忘了,只有不到十岁的小桃子冒雨给他递过一块点心,足够他铭记一生。

“说话!”黎潇听司靳贺说完了,现在想听司诺说说。

司诺再次摇头,父亲的巴掌责罚,梦里熟悉的鞭子,母亲的劝告,王爷的斥责,和那碎了一地的糖葫芦……他生来飘摇,哪有一句是说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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