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28)

作者:一枝藤 阅读记录

“闭嘴!”没等钱坤将请罪的话说出口,黎潇就低声喝止了他的大嗓门,说道:“走远点,别打扰王妃休息。”

“王爷,我是真没想到,还以为……王妃晚上来的,我一时也认不出来,眼拙,眼拙了!”随着黎潇一起走向校场,钱坤解释的十分笨拙,恨不能立即变成说书人,若能口灿莲花肯定不会像此刻这么费劲!

“行了,他不计较。”黎潇不会责怪钱坤,因为拦阻闯入者是他的职责之一,他没见过司诺,拦阻无错。

至于司诺,他怕是根本不觉得钱坤无理,他习惯了逆来顺受,外界给的伤害他从不会反抗,善良胆小懦弱惹人怜惜,越这么想黎潇越觉得司诺可怜,越想多护着他些。

“那,属下陪王爷练练?”钱坤嘿嘿一笑道:“王爷有几天没出来了,憋坏了吧!”

正中下怀,黎潇跃上点兵台拿起一柄长矛,喝道:“来!”

黎潇起来时司诺就醒了,待他出去才裹着衬袍起身找到昨日穿来的长衫,腿还有些肿走路别扭,但明显好多了,也不知王爷为他按了多久……

司诺唇角带笑,耳朵微微发烫,从长衫的折边里取出那颗干巴巴的荣枯草,毫不犹豫的揪了片叶子顺水咽下,又将剩下的塞回去,才从包袱里找出白瓷瓶带回榻上。

刚躺下腹中便是一阵搅动烧灼,司诺紧咬牙关攥着身下的兽皮褥子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五脏六腑像被烧着了一般,燃烧着他为数不多的日子。

不足一炷香的时间烧灼感渐渐退去,他擦擦额头的冷汗缓了口气,看向手中的白瓷瓶却迟迟没有打开,昨日清晨吃过一颗,昨晚到军营前又吃了一颗,也许,还能再等等……

他现在不止中了断魂掌,还中了荣枯草毒,王爷应该有足够的出兵理由了吧。

正想着,帐外突然传来周禾的声音:“王妃,属下军医周禾,求见。”

司诺一惊,才想起昨晚让他帮忙隐瞒的事,急忙拢好衣袍坐起身道:“请进。”

“王妃。”周禾看到黎潇和钱坤在校场切磋,才决定前来一问,但此刻看到司诺冷汗未退的虚弱模样,不禁心中一紧,急忙问道:“王妃可是身子不适?”

“昨日多谢你为我隐瞒。”司诺微微摇头,认真道:“之后几日也劳烦你继续保密,我想,开开心心的陪在王爷身边,哪怕只有几日也好。”

“王妃的伤,并非常见掌法。”周禾可以隐瞒,但总得问个清楚才知道是否该瞒着。

“是断魂掌。”司诺坦然道:“此事还请你先记下,待我身死再告知王爷。”

断魂掌……周禾快速想了一下,惊道:“南鹿达萝的掌法!”

司诺点头放下心来,原来这么多人都知道,这便好了,周禾是军医,到时由他说给王爷,再合适不过了!

与此同时,黎澜将信笺交给深夜刚回京的千回带去百草堂,信中说了两件事,一是司诺失踪了,二是司靳贺私下见过南鹿使者!

第047章 他好像又被怀疑了

周禾微微蹙眉,他心知应去禀告王爷而非在此质问王妃,但王妃提出要他保密,他也只能先问,便斟酌用词道:“敢问王妃是在何处被伤的?两军阵前,请恕属下不得不问。”

“我不会害王爷的。”司诺心思剔透自然听出了周禾的意思,不禁苦笑,他好像又被怀疑了……之前因为他是司相庶子,这次呢?

“那是自然。”周禾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疑虑丛生,王妃没有回答问题。

“我不懂军中之事,王爷也不曾与我多说,所以……”司诺想解释几句以免周禾告诉王爷,但话出口前又换了个说法:“请问在这军中,王爷身边之人可都如你这般?”

“王妃是何意?”周禾觉得前半句像在解释,王妃说不懂,是想证明他不会勾结南鹿么?

“我担心王爷。”司诺也不敢轻信周禾,他不懂军中之事,虽然昨夜周禾是被黎潇叫来的,但他是不是王爷的心腹还无法确定,略一思索便含混道:“朝中局势不明朗,我担心军中有异才来的。”

还是没有回答问题!

周禾抿唇,越发觉得王妃不对劲,王爷显然不知道他会来,而他不仅来了还还身受重伤,怎么想都蹊跷。

“还请为我保密……”见周禾不说话,司诺更是忐忑,突然晕眩起来,伴随着胸口窒息般的闷痛,也顾不得周禾在场,便拿出白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含在口中。

“王妃!”周禾上前想替司诺诊脉,却被他躲开了,片刻间药物便游走全身,缓解了闷痛,才道:“还有四天,请为我保密。”

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但司诺却允许周禾查看白瓷瓶中的药丸,心里不住的盼着王爷早点回来,他虽有计划,可没人帮衬总归不行,而他居然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是,叶辰叶大夫的秘药?”周禾不敢擅动只是嗅了嗅,药香混杂难以分辨,可他却莫名的想起了百草堂。

司诺收回药瓶握在手中垂眸看着,想起那天千回给他药时的场景,他们都不信他,但没关系,他从来没奢望过旁人的信任,唇角扬起浅笑,看向周禾道:“我找叶辰要的。”

“属下明白了。”周禾起身决定替司诺保密,他虽不知叶辰究竟是何身份,但他知道王爷信叶辰,而他能将这些秘药送给王妃,他便没什么可怀疑了!

司诺疲惫的滑到被子里,周禾出门前看了一眼,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还有,四天!

黎潇午饭前回来时,司诺正坐在桌边练字,见他进来立即起身迎上前:“王爷,怎的满头是汗?”

“去校场给你报仇了,昨夜拦你的是本王的参将钱坤。”黎潇随口一说,用冷水洗了把脸,坐到桌边,看向桌上的笔墨问道:“在写什么?”

“臣在学王爷的字体。”司诺随手拿过一页递给黎潇,认真问道:“昨日为臣看诊的军医,可也与王爷如此亲厚?”

“那是自然。”黎潇接过宣纸,简单说道:“军中必得有些心腹,副帅、前锋、军医这些要职都是本王亲选的。参谋是朝廷派来的,多是一战一换不可信。”

原来是这样!司诺点头想着还得尽快与周禾说明白些才好。

见司诺郑重点头,黎潇觉得有趣,便放下宣纸夸道:“竟与本王字体一样了。”

“多谢王爷夸奖。”司诺听出王爷在故意夸他,不禁羞怯一笑,起身坐到王爷腿上将脸埋在他颈间,慵懒而放松,还有四天,便随心吧,不然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黎潇穿着铠甲,刚从外面回来金属还挂着寒露,见司诺衣着单薄的趴进怀里便将人拉开了:“不凉么。”

“不凉。”司诺的衣袖蹭乱了桌上的纸张,他无措的站在一边低垂眼帘。战甲很凉,但在王爷怀里他心里是暖的,反而此刻被拉开,倒觉得冷了。

司诺穿着黎潇的长衫,长至拖地,更将他衬的瘦弱了几分,黎潇起身将战甲脱了挂在木架上,回身上前将人揽到怀里:“冷就说冷,本王脱了铠甲就是。”

黎潇穿战甲只是一种习惯,但其实没必要,因为兄长之前送过他一件金丝软甲,一直贴身穿着,远比铠甲更为坚固轻便。

“臣记下了。”司诺抱紧黎潇的腰,贴在他怀里,黎潇的目光却落在桌上,露出的一页宣纸上写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正在这时,帐外传来周禾的声音吓了司诺一跳,不禁心慌,而周禾只是过来给他送热汤的,顺便传话道:“王爷,吴穷探路回来了,说发现一条小径,或许有用。”

“我去看看。”黎潇拍拍周禾的肩,大步出了营帐。

司诺看看周禾,上前收了宣纸,才郑重揖礼道:“方才让周军医误会了,是我不对。”

周禾放下汤碗抱拳回礼,等着司诺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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