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祸妃(671)
“啪”一直站在云舒身后,不言不语的宇熠忽然抬脚,将长道鬼姥踢飞开去,“若不是阿妮说,不能一下子杀了你,某早就杀了你,祭奠顾家人和司家人去了。”
长岛鬼姥被踢飞开去,撞到桌子上,疼得她惨叫一声,“啊”
云舒冷冷看她,“我生母云凤凰,她行得正,走得端!不似你,呵呵,阴狠歹毒。”
长岛鬼姥冷笑,“行得正?走得端?丫头,你别说笑话了,你的亲娘,是朵白莲花,是个伪善人!她骗得了世人,骗不了我。原本坐在皇后位的是我,根本不是她,她抢了雍帝!她那个贱人!”
云舒眯了下眼,“我的鬼琵琶不会说假话,要不要回到过去,查查真相?离月?究竟,谁是那个贱人?”
长道鬼姥一怔,“什么?”
云舒已经冷笑一声,又开始弹起了探幽,长岛鬼姥眼前的景相一变,她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看到了她的家乡,西凉国
北蒙新登基的年轻皇帝雍帝,来到西凉国拜访。
西凉国老国主亲自到城门口迎接,百姓们夹道欢迎。
年轻的西凉国少女们,穿着彩衣,骑着打扮漂亮的马儿,站在老国主的身后,一个个翘首看向城门口。
雍帝的华丽马车缓缓驶进城门,老国主的马车迎上前,和他的马车并驾齐驱。
这时,一匹马儿受惊了,冲向了大道。
两国的卫兵们,个个都紧张起来,护着两个国主。
马儿是匹烈马,好几个护卫都降不住,这时,一个紫衣少女冲了过来,几下就将马儿降伏了。
人群中,长岛鬼姥正冷着脸盯着那紫衣少女,低声咒骂,“为什么没有撞向云凤凰?怎么跑到道路中间去了?”
她看向华丽马车上的雍帝,发现雍帝在看云凤凰,她的脸孔扭曲了。
再之后,便是赛马,长岛鬼姥使计调开云凤凰,没想到,最末名到的云凤凰,仍被雍帝注意到了,还连连问着老国主,那紫衣少女是谁。
老国主说是云家的女儿。
雍帝记下了。
那天傍晚后,雍帝只带着一个护卫,穿着便装来到云家宅子后面的小河边散步,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云家方向。
当他走到河上的小桥时,不小心掉了下去,这时,恰好路过的云凤凰将雍帝救了。
雍帝住进了云家,并向云家求婚。
在西凉国呆了一些日子后,雍帝启程回北蒙,走的时候,他带上了云凤凰。
长岛鬼姥想跟着去,他们临行前,找到了云凤凰,她哭着哀求,心软的云凤凰同意了。
来到北蒙之后,长岛鬼姥暗中使着各种手段,离间雍帝和云凤凰的感情,包括对雍帝下药,爬上雍帝的床,偷走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云凤凰虽然大怒了,和雍帝产生了矛盾,但是二人不久后又和好了,几年后,云凤凰又怀了一胎。
不甘心的长岛鬼姥,恼恨之下下了杀手,她得不到雍帝,就开始在雍帝的身上下蛊。
身体从小不好的雍帝,病情加重,不久后就卧床不起了。他拉着云凤凰的手,求她原谅他,说,他从没有喜欢过长岛鬼姥,那天只是下了药,他又病着,他什么都不知道。
希望他们将来能合葬。
云凤凰再次原谅了雍帝,帝陵那里只有雍帝的衣冠冢,真正的雍帝,和云凤凰合葬在皇宫翠屏山的第二个密室里。
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十指紧握。
曲音幽幽,过往的二十来年往事,只几个眨眼间就重历了一回。
云舒手指一收,琴音戛然而停。
长岛鬼姥的眼前,仍然浮现着那具水晶棺,那十年了也没有腐化的夫妻二人,像是睡着了一样,祥和温馨。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合葬?
不可能,雍帝怎么可能会卑微地向云凤凰道歉?一定有假,一定有!
“这不是真的,贱丫头,你骗我!”长岛鬼姥看到过去,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云舒看着她,轻轻勾了下唇角,“离月,想不到,你还对我父皇,做过那等事?他不爱你,不纳你为妃,你就下药,就自荐枕席?他不爱你,你就下杀手,让我母后做寡妇?论下贱,你才是!”
“不,不!”长岛鬼姥大叫着,“我不是,我不是”她跟疯了一样,大叫大喊起来,“我不是,云凤凰才是,云凤凰才是贱人。”
“她疯了,带下去吧。”云舒站起身来,朝宇熠点了下头。
“我没有疯,你才是疯子。”长岛鬼姥大声叫嚷着,两眼血红盯着云舒,“别得意,丫头,过不了几天,有你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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