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病,炮灰命[快穿](409)

作者:小韫/蒋小韫 阅读记录

关亦柚的脸蛋儿又红了,似有继续狼狈,似有继续情不自禁的笑意:“你怎么这么会说呢?”

陆之韵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并极其缓慢地将自己的五指挤入他的指缝,同他十指相扣,搭配上她说的话,充满了暗示和极致的诱惑。

“我不仅会说,还很会做。”

像是一把火烧了起来。

关亦柚喉头微动,口里发干:“我很荣幸。”

旋即,陆之韵笑了,笑得肩膀一簇一簇地抖动,她笑时,同他是十指相扣的手也在微微地抖动,一下一下的,像极了他失序的心跳。

见她半天不动,关亦柚眼眸微暗,似埋怨似控诉:“嘴强王者。”

他话音将落,陆之韵的血性上来了,忽地伸手,将他朝长沙发上一推,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双眼极有压迫力地盯着他,像极了威胁:“嘴强王者?”

关亦柚对上她的目光,笑意一点一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的像是要溢出的、欲说还羞的渴望。

“你……”

陆之韵说:“就这个姿势,抱我去你的房间。”

她盘住了他的腰,令她的禁地和他的情不自禁隔着四层棉相遇。

他的目光深了,就这样站起身,抱着她去自己的房间。

没走两步,陆之韵在关亦柚耳边吹了口气,说:“摩擦生热,物理诚不我欺。这种特殊的运动形式所具有的新引力,真是无与伦比。”

关亦柚脚步一顿,险些脱力。

他目光灼灼地同陆之韵对视,陆之韵突然说:“就只是,粉嫩的小蘑菇长成大蘑菇,再被加热,会不会热得脸蛋儿通红地流汗?”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勾人的转音在他耳边说:“然后,会不会就成了小鸡炖蘑菇?”

神他妈小鸡炖蘑菇。

关亦柚的喉结动了动,大脑几乎停滞了思考,脑海中最后的理智,是他的心声:难怪都说美人乡英雄冢。这他妈谁顶得住?

他的额头滴下汗来。

这时候,陆之韵忽地晃了晃,问:“告诉我,蘑菇熟了没?有没有热得流汗?”

关亦柚回避了陆之韵的目光,加快了脚步。

她还晃,一晃,就更加摩擦生热了。

偏偏她还咬着他的耳朵,用气声撩他:“说话。”

仿佛连她的声音,都带着能轻易令人躁动的温度。

关亦柚抿唇,仿佛在极力隐忍,最后到门口时,他忍不住道:“即使通过做功生热和热传递,短期内也不会变色。不可能突然就粉变红。”

陆之韵又忍俊不禁地笑了:“弟弟,你真好逗。”

关亦柚抿唇,神情在极力的隐忍下显得格外冷峻:“我还很好干。”

陆之韵的笑意渐去,认真地说:“你好骚啊。”

关亦柚再忍不住,怕她说出些什么让他失控的话,直接叼住她的唇,吻住了她。

“咔——”门开了。

“砰——”门关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后,陆之韵家的保姆来上班时,忽然听到了有些异样的声音,而后是男生带着些儿压抑的问句:“可以吗?”

微哑的女声:“叫姐姐。”

“姐姐。”

“进来。”

……

动静持续了一段时间,保姆面红耳热,假作没听到,去厨房开始准备今日午餐的食材。

保姆刀工很好,切菜时,菜刀的刀刃和菜板迅速而有力地相撞,发出“嘭嘭嘭”的响,像是和某种节奏相呼应,由缓至急,渐至于/迅捷而激烈。

菜刀与刀版的相遇,不过几分钟。

而另一种呼应,像是在反复地重复菜刀与刀板的激情,在十数个几分钟后,有蝉鸣声阵阵,在保姆听不到的空间,仿佛越来越难以忍受般地仰脖。

像是天鹅在引吭而歌,雪白的、纤细的颈子上仿佛落了露,一滴一滴水珠在微湿的细绒白羽下滑,歌至兴高时戛然而止,伴随着着的,又是另一种沙哑清沉的歌声。

戏水鸳鸯脱力地卧于湖面上,是平静时的相偎伴,因细水长流而令人心中格外熨帖。

陆之韵泡在浴缸里,关亦柚从她背后拥着她,在为自己的经验不足而懊恼:“我忘了做保护措施”

这时候,陆之韵依然是胸有成竹的,她唇角勾着一点笑,手肘撑在浴缸的边缘,仍旧带着温度的双眼看着他,说:“这个,你不必担心。”

关亦柚点头,认真地讨论:“如果真的有了,我能养的。”

陆之韵漫不经心地说:“在决定打野采蘑菇的时候,我就吃了事前药。”

也就是关亦柚刚下来的时候。

关亦柚今天早起,是收到了陆之韵的微信,让他下来一趟。

关亦柚呼吸一紧,捉住陆之韵的手,目光发亮,嗓音微哑:“原来你早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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