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宿命去死(20)

“吓!口子够深得,怎么弄的?”张伯伯一边帮夏建辉清理伤口、消毒,一边逗着夏建辉说话,“怎么着,混小子大晚上也不消停,还上房揭瓦了呀?”

夏建辉抿着唇,微偏着头不吭声。

银子妈妈勉强笑笑:“大晚上疯跑,正好碰铁锹刃上了。”

“吓!这可真险,亏得咱们辉子命好,只是划了道口子。”

“谁说不是呢!”说着,张伯伯开始往夏建辉伤口上撒药粉,夏建辉咬着下唇,仍旧一声不吭,只是在药粉落在伤口处的时候手指头抽了抽。

夏丽妮心疼的晃晃夏建辉另外那只手:“弟,你疼就哭呀。”

“不疼。”

“呵!辉子还挺男子汉呢,不错!”张伯伯在夏建辉手背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行了,明天带着孩子来换药。”

“麻烦大哥了,诊费明天一起算?”

“最后再说吧,他这口子得换几回药呢。”

处理伤口加上来回路上的时间,折腾了整整一个来小时。当银子妈妈抱着夏建辉,领着夏丽妮回家的时候,建设50还在大门口横着。

银子妈妈忖了又忖,终是放下夏建辉,把建设50扶起来推进院子,闩了院门。

西炕上,夏来金趴在炕边,上半身趴在炕上,两条腿半跪在地上,鼾声如雷。小狼崽子贴着东墙睡得正香。

银子妈妈阴沉着脸,用水舀子从水缸里舀了一舀子水就对着夏来金的脑袋泼了过去。

第10章 渣爹说得请大仙

被凉水一激,夏来金一个寒颤,恼怒的睁开眼,晃着脑袋暴躁的骂道:“你个败家老娘们,又作啥啊?”

“老娘作?”银子妈妈恨恨的转身,又舀了一舀子水对着夏来金的脸泼了过去,“这回醒酒了么?”

又被泼了一脸凉水,夏来金倒是真醒过点神来,抹了把脸,嘟囔道:“老子啥时候回来的,我不是在……”

“在什么?咋不说了?”银子妈妈顺手把水舀子朝着夏来金砸了过去,“老娘倒是要听听你又勾搭上了哪个小狐狸精!”

“你这老娘们胡咧咧啥呢,没见孩子都在旁边看着呐?”夏来金挡开迎面飞来的水舀子,扶着炕沿站起来坐在炕上,点了颗烟后,对着夏建辉招招手,“混蛋儿子过来,让老子稀罕稀罕!”

夏建辉与夏丽妮小萝莉手牵着手站在西屋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夏来金,动也不动。

银子妈妈气极反笑:“呵!这会儿又认小辉这个儿子了啊?还稀罕稀罕?老娘的儿子可不敢给你稀罕呢,你还是稀罕那小狐狸精给你生的儿子去吧!”

“你他妈又胡搅什么?都啥时候的事儿了?还提?不都说的好好的这孩子以后你就当是自己生的,不告诉他身事么?就你这一天念叨百八十遍的逼样,我看根本不用别人告诉,等小煌懂事了自己就知道了!”

“我操你妈的!夏来金你别蹬鼻子上脸!”银子妈妈被气得不轻,开始掳袖子准备动手。夏来金脸色铁青的瞪着银子妈妈吼道:“你他妈发疯也给老子有个限度啊!”

“老娘发疯?我……”

“爸,你把弟推到铁锹上了。”银子妈妈的话骂到一半,夏丽妮小萝莉突然松开夏建辉的手,挡在了准备冲上去全武行的银子妈妈身前,绷着脸,红着眼圈愤愤的盯着夏来金问,“爸,你心里就只有夏建煌一个儿子么?”

“我推小辉?”夏来金茫然的看向夏建辉,拍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恍然,脸上立马现出懊恼,“小辉,爸喝多了犯迷糊了,下手没个轻重,没伤着吧?”

夏建辉抿着嘴淡淡的瞥了一眼夏来金,仰头对银子妈妈说:“妈,我瞌睡了,想跟你睡。”

于是,银子妈妈少见的提前熄火,恨恨的瞪了一眼夏来金:“你就搂着你宝贝儿子在西炕睡吧!”

然后抱起夏建辉回了东屋,夏丽妮小萝莉收拾着自己的暑假作业紧随其后,留下半醉半醒的夏来金独自懊恼。

已经夜里十点五十,夏丽妮小萝莉的暑假作业还有三页半。银子妈妈在外边给夏建辉兑洗脚水,夏建辉低声对夏丽妮说:“姐,下次放假你不好再这样了,要先写完作业再玩啊!”

“唔。”夏丽妮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继续奋笔疾书。

夏建辉无奈的摇摇头,不再打扰夏丽妮赶作业。

夜里,夏建辉睡得极不踏实,一直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一会儿梦到前世在雪白的病房里,只有妮子姐姐陪在他身边;一会儿又梦到去会所找鬼混的姐夫,第一次遇到狼崽子仇夏,那只狼崽子为了报复主动引诱他的场景;一会儿又梦到重生只不过是场梦,睁开眼身边躺的又是仇夏那个狼崽子,门被金子渣爹砸的山响,不等他穿上衣服,金子渣爹就破门而入、看着床上两具赤裸交叠的身体大发雷霆,尤其是在看清仇夏的面容、听仇夏说了那句话后更是气得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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