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渣后的偏执大佬黑化了(64)
“谢尘缘。”他叹息般的说出了这三个字眼。
和上辈子一样,这个小家伙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是“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衣袖被挽到了手肘上,露出来的肌肤瓷白得像是脂玉一般,拎着那只蠢兔子笑得前仰后合的。
轻快的笑声像是欢快极了,就连她头上插着的那几跟草叶似乎都是极为快活的模样。
虽说谢尘缘是伤仲永的典型代表,但是外人一向忌惮道宗,所以在提起他的时候往往会用“道宗首席弟子”来代称。
是以将离没认出他来丝毫不奇怪。
“谢尘缘谢尘缘,这不是去世的意思吗?给你取这个名字的人是不是只是图好听啊?”
好不容易停下了笑声,陶燃垫着脚一脸痛惜的拍了拍谢尘缘的肩膀,一副我都懂的样子。
谢尘缘笑着无奈的看着她。
陶燃丝毫不在意,她一向是一个心大的主,想一出是一出的。
此时看面前这人似乎是个能处的,便高高兴兴的将肥兔子提到谢尘缘面前,“吃吗?”
谢尘缘:“……”
佛宗一向条条框框诸多,比如说亥时一刻以后不许在宗门乱逛,男女弟子不得私下相交,山林之中不得随意打猎等等。
上次将离因为欢喜宗宗主也在佛宗,她便跟着在佛宗赖了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把佛宗的规矩都坏了一大半。
若不是顾忌着老宗主的叮嘱,将离怕是要将佛尊那老秃驴的胡子都给拔了。
现下再做出后山打猎,私自生火杀生这种事简直是信手捏来,轻车熟路。
于是,天上星子四散而落的时候,谢尘缘和陶燃两人坐在火堆旁边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陶燃拍着肚皮看着旁边在给她削果皮的谢尘缘,心中感叹了一句,不愧是真善美的主角。
忽然之间,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你今天在校场吗?”
谢尘缘手中的动作一顿,他垂着眉眼点了点头。
陶燃看到了忽然坐直身体,叉着腰有些气呼呼的问他:“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哪几个人为难了我大师兄他们?”
谢尘缘闻言嘴角翘了翘,抬头看向陶燃,“当然。”
于是,当晚,一个是恶从胆边生的惯犯,一个是“有些紧张害怕”的“普通小弟子”。
两人凭着陶燃乾坤袋里面的一堆法宝,把周身的气息隐匿得干干净净的。
再加之谢尘缘的暗中帮助,两人在内门弟子的洞府之中如履平地。
一人指认,一人犯罪,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
顺理成章的,第二天的佛宗内门,炸了。
第46章 渎神(8)
折腾了一早上,因为波及的人过多,而且那些内门弟子脸上的痕迹又都洗不尽。
于是乎,动静越闹越大,最后连佛尊都惊动了。
一大把年纪的老人,在看到齐刷刷站在自己面前的内门弟子那糟心样时,气得几乎快要厥了过去。
佛宗一向注重仪表,冠必正,面必洁,袜与履,俱紧切,这是最基本的佛宗弟子素养。
可是现在,那些天之骄子又恼怒又羞愤,脸上全都是被毛笔划上去的痕迹。
乌龟,猫头,黑眼圈,黑月牙……像是稚子涂抹白墙一样,毫无逻辑性可言。
偏偏这笔墨极为特殊,没有半点毒性或者危险。
只是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完全没有办法洗干净而已。
而有这东西的人,还能如此无聊,佛尊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是谁!
联想到十天之后就是祭山大典,那位还准备收徒,如此盛事,自己最得意的一群弟子却是这般见不得人的模样。
佛尊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将离!!!”中气十足的声音吼的站在琉璃瓦上的仙鹤都抖了抖。
另一边,正赶到上清峰避风头的陶燃狠狠地打了一个大喷嚏。
旁边来迎人的琅琊关切的看了她一眼,“您没事吧?”
陶燃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琅琊看得哑声一笑,带着人便直直往着上清峰的藏经阁而去。
即使褚浮筠百年才会出一次不周山,但是上清峰的藏经阁却还是以着最高规格来建造维护着。
里面的典籍古老而晦涩,书封上的字眼陶燃单单看着就要困了。
偏偏倚窗而坐的那人没有半分厌倦之意,他散着银发,眼尾狭长缀染着嫣红,薄唇微抿,背后镀着一层光晕,像是九天之上最不可染指的神明。
陶燃似乎是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就连面上的欢快意味都淡下去了一些。
“怎么了?”褚浮筠忽然掀开眼睫看向她,眸光清冷纯澈,没有半分俗尘气息。
陶燃晃晃脑袋,像是在把突如其来的情绪都给甩出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