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笑看峥嵘+番外(223)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他摸了个遍,就在她要倒下时,秦胤终于放开了她,将她搂于胸前,他在她后颈耳畔处急促喘息,暗自调节躁动,片刻后,他喉间有着隐藏不住的粗喘沙哑,语调更不似以往沉稳:“要动手,等出去后也不迟。”说完慢慢抬起了头。
季景澜胸口上下起伏,浑身情绪翻腾着,跟吹到极限的气球眼见着马上要炸裂开来,可他的话,又好像根针,冲她轻轻一刺,戳破了所有.......打他有用吗?想想她现在的境况.......一颗心激烈的又缓缓的跳着,三番两次的,为何总是逼她.......
季景澜双唇肿胀,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嘴巴里全是他的气息。
风在外面群山五岳间荡漾着,地宫里发出嗡嗡低响,此刻这里漆黑的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周围像一大张黑色幕帐,从上到下掩盖了所有,包括彼此情绪.......躁动后,就剩下沉闷的冷寂塞满了周围空间。
她的不声不响让秦胤眉头微锁,他下意识的伸手去碰触她的脸,却被她一扭头飞快躲开。
他抿着唇,半响后缓缓开口:“接下来是死门,这里是墓室的核心防线,土坚如磐石,上面布了许多机关,随时落下巨石,能将周围彻底封死。如果想出去,必须确定机关的具体位置。最主要的是这里不是纯粹的墓穴,藏宝者还抱有东山再起的一日,所以,此地一定留了后路,通过前面的布局,只要窥破其中隐秘,出去不是问题。”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如染了纹理的上好丝绸,在阳光下折射几多温柔光泽。
季景澜屏息,保持姿势半天没能动。
秦胤轻叹一声:“阿鱼,我是正常男人,谁让你生得好。”
心头种种险恶的揣测后季景澜发现她陷入了一个怪圈,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她甚至有点恨自己对他最初的纵容,一旦剥开了外衣,男女之间就打破了顾忌!长久的沉默后,她淡淡说:“你是正常男人,都怪我。”
她一边擦嘴一边漠然道:“你以为你救了我便可以挟恩情来索取利息?你难道认为,你的勾引戏弄我看不出?或者你认为我早晚会留在你身边甘愿做一个对你来说众多女人中的一员?你以为我是那些——那些个被你欺骗只会盲目崇拜你被你利用的女人,能够忍受你亲过别人的嘴来亲我?难道就因为你是皇上,我是子民,你有了无上权利我必得臣服?还是你觉得你足够聪明,可以谋算我的心,让我心悦于你,深陷情爱不可自拔?
是啊,我生的好.......我好到甚至想告诉你,我的头颅比你高贵,好到你根本配不上我!因为我自由自在而非像你野心勃勃,满肚子的汲汲营营!要是上天能赐予我一点,哪怕一点点幸运,只要不再遇到你,那么我会过的很舒适。
秦胤,这不是我的自以为是!”
秦胤静静听着,她的声音于黑暗中有几分铿锵瑰丽。让他燥热冷凝。
季景澜所有不甘和愤怒瞬间都冲向了喉咙,语音一转,她毅然决然的告诉他:“我身体有洁癖,男人如同内衣,除非我扔掉不要了,否则绝不能与任何人共享,那实在是太脏,太、脏、了!我精神上也有洁癖啊,不做任何男人的小妾,包括你.......皇、上。”最后几字季景澜是从嗓子里研磨出来的,她一字一句坚定地挑明。
“所以,你不必玩各种花样,我不需要你的暧昧,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不喜欢你的亲吻抚摸,也不喜欢看你对我发情演戏。站在这里,我甚至都不需要感谢你!我可以用你需要的东西与你交易,但绝不包括感情。听了这些话后,你可以把我仍在这,我再不想与你算来算去、虚以委蛇,请保持你的笑容,潇洒些离开!”她声音极稳,一字一句以清冷语气决然吐出,边说着就用力去掰他放于她后腰的手。
好像有什么东西冲撞着秦胤的心,她的声音震得他脑仁有些疼,他手指瞬间的攥紧,被她所碰之处像被蛇尾扫过,凉飕飕的,他盯着身前字字如毒箭,极尽所能辱没她的女人,他眸珠幽冷,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胸口起伏间他一字一字地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强硬威慑,能直抵人心。
“太过分的是你。”她冲他道:“我不会妨碍你,也不愿参与你的权利角逐,还想着只要你对我宽容了,我也会力所能及的帮你解难,力求和平共处,可你为何就不肯安生些非要逼迫我面对种种不堪?!”季景澜绷着脸:“你以为我没了你就出不去,然后你就可以无所顾忌?”想起刚刚他差点扒了她裤子,还有,她竟然有了生理反应,季景澜无法接受,一时间恼羞成怒,冷冷道:“或者是死前的狂欢?呵,别说受伤,就是断了双腿,我照样能往外爬!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