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太狠,我被宗门当反面教材了(94)
最后,容月渊选择答非所问,“不喜欢?”
“喜欢。”宋以枝看着手里竹节形状的小坠子,有些苦恼的开口,“就是我不知道把这个坠子戴哪儿了。”
“可以扣在镯子上。”容月渊提议道。
宋以枝露出腕上的两只镯子,想了想还是将坠子扣在储物镯上。
不得不说,容月渊还是有点审美的,青色的镯子点缀上一个竹节坠子,丝毫不显突兀,反而还很好看。
“这个法器是隐藏修为的。”宋以枝指了指耳朵上的坠子,而后又指了指镯子上的坠子,“那这个法器又是干什么的?防御?还是?”
“隐藏……”容月渊顿了顿,然后含糊开口,“应该是差不多的效果。”
宋以枝应当是不知道自己的血脉,看她那样怕是有点不太能接受,还是先不告诉她了。
再则,也轮不到自己告诉她这些事情。
宋以枝也不多问,她向容月渊道谢。
“去休息吧。”
宋以枝点头,而后起身回屋了。
翌日。
寅时左右,元胥被雷声吵得一夜难以入睡,他索性起身出来。
天空阴沉沉的,后山那边的雷劫还没有结束。
他走到小亭子里坐下,抬手揉了揉眉心,选择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容月渊也从屋子里出来了走过来坐下。
元胥看了眼冷火秋烟的厨房,“宋以枝还没起?”
“应该。”容月渊也不太确定。
以宋以枝的脾气,这个点她不会在修炼,而是在呼呼大睡。
第68章 我可以和你们一队吗?
元胥正要开口损两句宋以枝,忽然脸色一变。
一股极具压迫感的气息蔓延开来,下一秒就席卷了峰顶。
鱼塘里的白玉鱼瞬间沉底装死,玉锦蛇也从窗户缝隙爬出来瘫在地上装死。
容月渊察觉不对侧头去看,就见元胥蛇瞳竖起,如临大敌,额前青筋也暴起,下一秒眼角就开始蔓延出黑色的蛇鳞。
“嘶!”元胥从竹凳上滑下去,单膝跪在地上,从眼角冒出的蛇鳞已经蔓延覆盖了大半张脸。
暴走的威压令他感觉到了无尽的压迫和窒息。
“你怎么了?”容月渊眯了眯眼。
元胥这个状态,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又像是在对谁俯首称臣。
为何自己没有感觉到?
“血脉压制。”元胥低垂着脑袋,脖颈上已经有若隐若现的蛇鳞,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堪比皇族的血脉压制!”
甚至是比皇族的血脉压制更可怖!
容月渊陷入沉思。
元胥感受到血脉压制因为他是妖,但自己是人,所以自己感觉不到什么血脉压制。
血脉压制,妖,宋以枝!
宋以枝化形了?!
极具压迫的威压甚至是越演越烈,元胥感觉空气变的稀薄,身上的无形的大山还在增长。
他死死撑着才没有变回兽形,但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被蛇鳞覆盖。
容月渊起身大步走向宋以枝的屋子。
站在门口时,他察觉到了里面灵力有些不寻常。
“宋以枝!”容月渊抬手敲了敲门。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容月渊耐心告罄准备推门进去时,宋以枝的声音传出去,“别进来!”
哆哆嗦嗦的声音似乎是在掩盖着什么。
得知人还清醒着,容月渊松了一口气。
“无事?”容月渊问。
屋内没有回答。
过了许久,屋子里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股可怕的气息忽然消失殆尽,元胥力竭的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身上的蛇鳞才消退下去。
看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元胥的声音越发嘶哑,“她应该是化形了。”
只有在化形进入成长期时,宋以枝才会无法控制血脉里与生俱来的威压。
那几乎是暴走的威压,真的,有生之年他是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真的可怖!
他无数次都觉得自己撑不过下一秒!
容月渊看向元胥,“皇族血脉是什么?”
他对妖修、妖兽这一方面知之甚少,加上鱼鱼目前传承到的东西有限,皇族血脉压制这个词,是他第一次听到。
元胥低垂下眼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有些事不能说。
容月渊抬手筑起隔音结界,然后换了个问法,“宋以枝的血脉很可怕?”
岂止是可怕能形容!
元胥抬头看着容月渊没有说话,但他的神色又好像是什么都说了。
容月渊心微微一沉。
这并不算是个好消息。
没有实力自保,所有得天独厚的天赋、血脉都是一种累赘。
容月渊开口询问,“你现在还能察觉到宋以枝属于妖修的血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