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妻实录+番外(97)
不由得摇摇头暗自发笑,旋即长长松了一口气。回到她身边,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他的心总算缓和过来。
他脱掉鞋子,轻轻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又转过身子把人小心抱在怀里。闻着她发顶的馨香,这才觉得眼皮子发沉,也跟着沉沉睡了过去。
李妙善本就爱睡觉,被困在北苑更是无事可干,除了睡觉她实在找不到其他打发时间的事情。
睡着睡着,她感觉有一冰凉的东西贴上自己,还把她手脚都圈起来,她试图挣扎了下发现动弹不得。
李妙善以为自己尚在睡梦中,不疑有它,挣扎片刻无果后又继续骂骂咧咧,嘟囔着嘴巴睡着了。
睡到半道,她又觉得不对劲,自己仿佛身处烧得滚烫的热炉子,她被围在热炉子里,连气都差点呼吸不过来。
额头上满是细汗,她皱着眉头不得已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怎么个事儿,却看到拥着自己入睡的男人。
谢枢紧闭着双眼,面色难得一见的平和。李妙善又仔细看了看,他好像出去一趟,更清瘦了些,脸色也差得很。
虽然不像上次见面那样动不动咳血,但一眼看去他的身子根本不似平常。
是生病了吗?还是中了毒?
李妙善直勾勾盯着男人,看到横在自己胸前的满是青筋的手,忍不住恶毒地想:谢枢最好得了绝症病入膏肓,没几天时间活了。这样她就不用被他要挟而困在这里,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没过不久,看对方几乎像是没有呼吸躺在旁边,李妙善心里冒出无数猜想,鬼使神差伸出手去准备试探他的呼吸。
手还停留在半道,却突然被男人大掌截住。谢枢睁开眼睛,眼眸中都是笑意,胸腔随着说话微微震动,他低沉的嗓音问道:“瑶儿想对为夫做什么?”
躺得好好的男人突然醒了,李妙善被吓一大跳。旋即料到自己方才的动作十有八九被人抓了包,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心里没由来一股气。
挣脱掉他的桎梏准备爬起身,冰冷着脸不耐烦道:“没什么,我要起身了”。
她睡在床里侧,这床又不大,要出去必须得跨过睡在外面的男人。她抬起双腿刚想直接跨出去,却被躺着的男人提起膝盖一顶,直接把她绊倒在床。一阵天旋地转,她竟是丝毫不差倒在男人怀里。
被女人脑袋砸到胸口,谢枢闷哼一声,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李妙善恼羞成怒,忍不住掐他胳膊骂:“你个王八孙子,成心害我是不是?”
她正在气头上,下手没轻没重的。退一万步来讲,她早就想这么做了,根本没顾及谢枢疼不疼。
疼?疼死他才好!
谢枢皱着眉头被掐得“嘶”一声,冷汗都要冒出来。再看身上气得鼓鼓的女人,忍不住心情愉悦,把两边胳膊伸出来递到她手里,怂恿道:“接着掐,再用力点”。
方才还掐得起劲,可他的话一说出来,李妙善顿时如泄气的皮球般没了兴趣。
她冷哼一声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不再言语。
谢枢最讨厌见到她这副冰冷的面孔,忍不住把人捞到怀里询问:“还在生气呢?”
“好了好了,方才确实是我的错,若是我为方才的事情道歉,瑶儿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李妙善窝在男人怀里,依旧一言不发。
谢枢掐着她腰的手逐渐用力,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他沉着的声音带着隐隐怒意:“回答我”。
李妙善最烦他这一套,每次问什么都要别人回答才罢休,好像别人不理他,他就在别人身上得不了存在感一样。
他这么想要别人的回答,怎么不去外面找其他人?随便抓一个来问,人家不得一五一十回答他?干嘛非得来烦她?李妙善实在想不通。
李妙善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她终于从嘴巴里挤出一个字,声音仿佛蚊呐:“嗯”。
这就是肯定的意思。
谢枢受到鼓舞,双臂用力重新把人托到自己身上,双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吻着她的手诚恳道:
“瑶儿,方才是我戏弄你在先,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不知瑶儿可否接受我的歉意?”
李妙善杏眼瞥向一边,并没仔细看身下的男人,嘴巴翕动刚想回答,却发现了男人那处有些不对劲。
小脸一红,刚想骂对方流氓。谢枢见她灿若桃花的脸,再也忍不住。
一个巧劲儿便将人拉到自己身下。喘着粗气,灵活的手四处乱钻,充满情欲的声音响起:“瑶儿可怜可怜为
夫,你不在的这几个月,它想你想得都快炸了“。
他鲜少说话说得这么露骨,李妙善只觉得不堪入耳,不由得皱紧眉头,张大嘴巴就要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