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雌腰软,撩得星际大佬夜不能寐(92)
“那要怎么做?”
晏谨转过身来直直地看向他:“公主需要给他解身上的热毒。”
对方目光清灵,淡蓝色的眸子里空尘不染,猛地听到这样一句话,圣安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竟然有些傻傻的追问:“你说的热毒是什么?”
晏谨面对面凝视着她,话语直白又简洁:“让他给公主侍寝。”
一双美丽又冰寒的蓝色眼睛突然望向她,让圣安澜心陡然一跳,他这双眼睛实在是太澄澈了,能触及到人心。
圣安澜一直知道晏谨长得很清冷,但今日一见将那份清寒又变得圣洁起来。
这样一个洁白的人,此刻说起这事,却不带任何一丝情欲,仿佛眼前这难以启齿的话,对他来说就是普通的日常的一句话。
晏谨可以无视它,甚至可以把它当做平常的事一样说出口,可圣安澜不能。
叫她和一个陌生,前面又有不好印象的人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难以接受。
她静默了片刻道:“还有别的方法吗?”
晏谨闻言,眼皮撩起,冰冷的目光里隐隐藏了一些愠色:“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可是你的兽夫。”
“我……”
是啊,作为他的雌主,所有人都默认了她应该救他。
可是,有人可曾想过她愿不愿意。
可是她穿越过来,就是成为了原主,她的那点想法又算的了什么。
“他这是暴躁期到了吗?”
除了这个,圣安澜想不通别的,但傅君尧暴躁期时,也没有他这么严重。
“确切的说是一种毒。”
“毒?”
圣安澜闻言大呼:“谁给他下毒了?什么时候的事。”
这几天他不是一直都骑着悬浮摩艇伴驾在她的悬浮车前吗?
怎么突然中了毒。
晏谨看出了她惊讶的表情,缓了缓,神色变得冷淡起来,眸色也有些黯然。
“不是最近中的毒,这毒……”
似乎在考虑什么东西,晏谨停滞片刻才继续道:“这毒已经中了将近十几年了。”
“十几年,你是说他幼年就……”
圣安澜听到这,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年幼就有此毒,这下毒的人是何其狠毒!
“这是怎么一回事?”
晏谨闻言顿了顿,朝躺在床上的人看了一眼,虽然已经给他放针治疗,但他额间还是冒出了大汗,脸很快又红了起来。
清冷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眼尾上挑,露出一丝冷笑,“确切的说是一种虫毒。”
一个未成年的兽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中虫毒,圣安澜有些难以理解。
要知道目前被虫族攻击的大多数是在战场的士兵。
按理来说仆射渊年幼是不够资格上战场的。
圣安澜想了想道:“难道他不小心去了战场?”
“若是在战场上,他倒不会像现在难受。”
晏谨一向给圣安澜的感觉就是很冷,如同冰山上的风一样,缥缈无形。
但此刻她站在这里切实感受到了他的恨意,比那日她醒来时的憎恶还要浓烈几分。
这么大的情绪起伏,让圣安澜不得不轻声问了起来,“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这身上的毒其实是我的,他为了救我,活生生地将毒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晏谨说话间神情有些寥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忍直视的过往一样。
“那……”
圣安澜听到这,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有时候倾听是一种很好疏解别人心中苦闷的方法,但也并非所有人都喜欢这种方式。
她不确定的停了下来。
晏谨双手握紧,缓了片刻,将话继续了下去,“我和他原本都生活在白星,身为白星晏氏人,我们一家人都擅长医术,因此在星际有一定盛名,原本外来的人来我们星球医治,都是要先在网上申请的,但有一天一个雌性身负重伤,直接将舰队停落在我们星球上,没有网上申报就直接栽倒在地面上。”
“我雌母看到,好心将人带了回去,谁知却引狼入室。”
第67章
仆射渊&圣安澜
“那雌性血液已被虫族严重侵蚀,若不是我兽父用了溶血之术,她根本就救不回来。
这人善于伪装,刚开始救治时,她做事规矩,时常将恩德挂在嘴边,要感谢我雌母的救命之恩,我们晏氏一族救人无数,这样的话听了无数次,也没有往心里想。
但这人却是左一句妹妹右一句妹妹的叫着,我雌母见她待人和善,不知不觉中亲近了几分,谁知和我们家交往越来越密切时,她看到我兽父后,动了不一样的心思。
那时她病早已大好,却还赖在白星上,我们刚开始还以为她是无家可归的人,直到某一天战舰到达星球,将我们所有白星人全部控制住了,我们才知道原来她是皇室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