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被拆散在新婚夜(女穿男)(307)
释空观察了许久终于确定自己已然逼出了这些人的大半倚仗,再耗下去说不得便会阴沟翻船,心下便不在迟疑。
如果这是一场能看见血条的游戏。此刻释空头顶的血条已然去了三分之二。他的确是重伤状态。只不过他过分谨慎,因而蓝条还有近大半。更何况,这具身体也不过是他的分/身之一。如遇突发情况他还能随时随地弃之,损失的也不过是部分忘川河能量罢了。只是想着将忘川河能量纳为己用时的痛苦和时不时濒死的状态,释空还是略微蹙起了眉头。
这群被他引渡入葫芦空间中的人,曾经相信了他所谓中了诅咒的说辞,不过是他为了变得更强汲取忘川河能量时所需要面临的副作用罢了。只需要停止汲取忘川河能量,再花个几天时间调理经脉,抚平暴动的能量,便可自愈。所谓诅咒,不过笑谈尔。
倒是殷旭身上的确有诅咒,从他们见面的第二天起,他便利用其特殊的血脉帮助自己更好的汲取忘川河的能量,这其间的痛苦殷旭自是帮他承担了大半。只是他也想这样好的工具人长久的活下去,便也给予了对方部分奇遇罢了。一切始于利用,从无感情。毕竟,他本来可以是器灵!天生地养的灵物,谈何感情?这世界终归是弱肉强食。
至于殷旭身上的特殊血脉?呵,释空想到了那个神一般的存在。在姜弥还弱小时,祂的亲人从未庇护过祂。因而在他们犯罪后,祂也只是免其死罪,将所有人流放入葫芦空间内。除了殷旭外,全部被换掉了血缘。
而殷旭之所以会成为那个例外,只是因为他虽然犯过错,却也在幼年时一件小事上帮过姜弥一次。因而释空不敢伤起性命,只得设计利用于斯。
纵然他释空不是什么好人,可那殷旭就是了?不过也是头披着人皮的恶兽罢了。那些黑心肝的人里就只有他还活着。留存下来的人族,大多数都是被忘川河洗清过罪恶的新生命重新成长起来的,万年后的新生代。按照星际律法,都是该被放归的。
主宰姜弥必然是出了什么变故。不然祂早该将这群人放出葫芦空间。正是基于这样的猜想,释空才敢在有主的葫芦里兴风作浪。只要这一切都结束,他便以器灵为跳板,去到更高维度的宇宙世界。到那时,不管是哪一个主宰,因着特殊规则束缚,只能呆在本宇宙区域。他释空自可逍遥自在。
以上凌乱纷繁思绪看似多,实则过去才瞬息之间。只见释空背后突兀地出现了一条贯穿天地的银河,其间泛着丝丝血光神圣却又妖异的诡异结合夺人心魄。
这便是忘川河其中一道分支。主宰姜弥曾想用这葫芦做为演化星球的基础,最终失败。而葫芦的上下两部分其实是分为阴阳两界,而这忘川河本质是作用于阴界轮回。
炼化后的葫芦虽然失败了,却也兼容了忘川河。故此,主宰姜弥便没再将忘川河挪往它处。最终,却成了这释空妄图的私有物。也是器灵无法汲取忘川河为己用,凭此释空才能和器灵打个不相上下,互相瞧见对方都相看两厌徒增晦气。
那忘川河只是凭借其倒影便将白起军队的所有攻击都卸力吸了进去,化为纯粹的能量纳为己用。鸢歌见状不妙立时便停止了功力输送。那进出军队的黑洞便席卷着军队缩小至一条竖线,进而彻底消失不见。
倒是释空看见鸢歌如此果决,不让他从她们这边汲取一分一毫的能量,心下暗道可惜。忘川河的能量只能日常慢慢梳理他才能使用。倒是旁人的功力能拿来回蓝。不过这场闹剧也该是时候结束了。
那些信物被绑定后便已然开启了献祭,这个时候这些人是死是活便不再重要了。而且,这些人族,再加上四凶……实在不行便加上器灵,破封指日可待。
心念及此,释空看着众人煞白又凝重的脸蛋和紧握的双拳,露出对战开启后的第一抹笑容。
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就该掩埋进尘土里,不是吗?
冲天地银光闪烁着血红色的细碎光芒,那如绸带般的忘川河被不容抗拒的劲气糅合塑造成光球地模样,如小太阳一般,那发射地方向赫然是林筝众人所在之地。
早在释空背后突兀出现忘川河后,林筝等人便已经用手势示意了逃跑计划。此时虽然骇然却并不惊慌。赵疯子早已准备好一击对抗断后,他估量过,就算是敌不过,这一招他也能打偏,而不会伤损到自己。毕竟是主宰姜弥的武器。
而林筝等人则是会趁此机会退回到山洞开启下一个计划。她们本就没有想过只靠着先前的交锋便能拿下释空。
没错绑定信物后便会开启祭献,但这个祭献可以是自己,却也从没有规定不可以是敌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