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被拆散在新婚夜(女穿男)(40)
“贱人!”方新艾一个巴掌朝着她扇了过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打他!这样想着他便更加狠厉的扑了上去。小爷也不能白挨这两下吧?!
在他扑上来之前,鸢歌却更快的抓住了一旁桌子上的剪刀,死命的抵在自己的喉口:“你别过来!”
“你!小爷倒不信你会真刺进去!”这样说着,方新艾朝着她靠近。
鸢歌将剪刀往前一寸,脖子上立马便渗出了血。
“等一下!”他顿住了脚步,欣赏的就是她这个劲头,“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今天要么你回去,咱们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么,你得到一具尸体。”
“你说真的?”方新艾顿时觉得晦气。这叫个什么事嘛。他是想得到她,却也不想闹出人命。
她没有回话,却是将剪刀用力的又扎进去了一寸。
……
最终,方新艾还是走了。她也不想再去想别的,等到明日,估计到处都会是流言了吧?在这个小地方,她闹的动静那么大,有什么是能藏住的呢?这么多年了,她也早就习惯了自己的流言。随它去吧。
脑袋里整个都是炸的。木然的收拾起屋子,却没有给自己披上一件遮体的衣服。寒意侵袭过来,也能更清醒些。她不知道下一次要是方新艾再来,她该怎么办。该来的始终躲不过。
她只想着,初夜怎么样都得给自己喜欢的人。不用管那人喜不喜欢她。她想着林铮的脸。反正,终归是没有结果的。
在收拾的时候,她发现了方新艾落下的东西。是用纸包住的药物。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大致能猜到。她看了下成色。用水化开一点点,只是抿了一点点,身上却窜上了一股燥热。
心下了然。脑海里却突然冒出了个新的想法,挥之不散。她恨恨的想着:
林铮,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算是得到吧?
第29章
不知道是因为风雨欲来,还是天气乍寒的缘故,街上行人并没有多少。
惯常都很热闹的酒肆也没开门。听说昨夜有人瞧见县令的公子被砸破了脑袋,从这寡妇家的后门仓皇出逃。转寒的天气也没能阻挡人们火热的八卦之心。从酒肆看诊回来的大夫说,这老板娘头磕破了一大块,脖子上也受了刺伤。众人开始脑洞突破天际,说什么的都有。
有心人还发现这肉铺也没开,都在猜想,是不是三人之间有什么牵扯。总归是不怎么好听的话语。
鸢歌在顶着绷带出门的时候便预料到了。扑面而来的指指点点以及难听的言语。她不在乎。她有更重要的事做。这么多年,难听的话还听的少吗?从她嫁人起,旁人便说她克夫。后来为了生计盘下了这个酒肆。这下说闲话的更多了。男的女的都有。男的说她抛头露面,女的说她狐媚。
可是她没得选,她何曾不想寻一良人,过上男耕女织的简单生活?可是,后来寻上来的都是些不堪的人,她也不想去想了。就算这回喜欢上的这个人,也觉得她不堪,她也没有后悔过。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她就是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方式,她会让他记住她的。
“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避我还来不及。”方新艾以为自己会很生气,可是当看到同样跟他头上缠着绷带的鸢歌,却是笑了。“怎么?想通了?”
本
来他想过无数种叫这女人后悔的法子。可是这女人反其道而行之,真的上门来的时候,他突然就不生气了。
也是,跟个女人计较什么?他方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他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本来以为是个浪荡的,却是真的贞烈,是个狠的。他突然起了一股欣赏之意。要说从前将这女人视作玩物,现在倒是平等看待有了几分结交之意。人的心思真的很奇怪。严格来说他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我是来还一样东西的。”鸢歌说着便从自己的荷包中拿出了几包,方新艾落在她那里的药包放在桌上。
方新艾半靠着椅榻,慵懒的挥了挥手,立马有人给他搭上薄毯,还端上了新鲜的水果和糕点:“我说落到哪去了,原来是在你那呀。说实在的,我昨天还想呢,怎么好好治一治你。没想到你今个竟然敢出现在我面前,不怕吗?”
“该来的躲不过。不过请方公子多宽限几日,待奴家处理完私事,到时候是下狱还是没收家财,都随您便吧。”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一样。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罢了吧。感情这事,还是你情我愿的才有意思。”听这话的意思,像是要放过她了,鸢歌心里猛然一喜,却也没忘今日前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