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女(149)

凤离梧觉得真是酒壮怂人胆!不过饮了一壶而已,竟敢勾着他的下巴自称姐姐。若是不严办,岂不是要无法无天?

当下伸手将她的头拉下来问:“你要怎么验?”

姜秀润gān脆趴在他的身上,勾着小舌舔着他的耳dòng,细喘着低语着。

只见凤离梧的脸颊竟然微微一红,剑眉立起道:“哪里学来的样子?学得这般放làng?”

若放在平日,一听凤离梧抬高了嗓门,姜秀润早就端正匍匐在地,诚惶诚恐地向太子请罪了。

可是今日她醉得可以,倒是带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恣意,只趴在他的颈窝儿处咯咯直笑:“太子不是积攒了几多的册子?怎么这一下便不行?莫不是个纸上谈兵的?要不要姐姐挨个教了你?”

凤离梧身居上位惯了,如今在chuáng榻上却遇到个要造反,无法无天的妖jīng,若是不能办了她,大齐国储的颜面何在?

当下再不多言,只扯下了帷幔,将那咯咯笑的女子压住,教她知道自己究竟是学得如何……

这一较量切磋便是半宿的光景,期间侍女们进内室送了三次的热水,还送去一罐子镇痛滋润的软膏,听着帷幔里侧妃有气无力哀求着,竟是隐约在嘤嘤哭泣。

最后竟然着恼了一般,传来啪的一声掌掴声,尖细着音儿道:“是抖了腰的野狗,总算找到了带窟窿的墙了?怎么还是没完?”

而幔帐里的男人被拍了巴掌居然不恼,只一味低声哄着什么。

侍女们虽然不知野狗蹭墙的典故,可是依然额头冒冷汗,一个个赶紧依次退下,而那内室里依旧是胡闹声不断。

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可是殿下与侧妃还是没有起身洗漱的意思。

姜秀润半睁开眼儿时,觉得浑身都是疼痛难忍。微微抬起腿儿,都觉得抻了筋。

她不是醉酒之后,就断了记忆之人。这酒劲儿全过去后,什么事儿也都回想明白了。

这越想越冒冷汗。疑心昨日的酒加了什么壮胆迷魂的成分,自己平日酒量尚可,怎么昨夜那般的失状?

这太子若是一遭得逞便翻脸无情之人,细跟她算昨夜的那笔账的话,除开调戏良家贵男不提,光是那一巴掌都有意欲谋害大齐龙子的嫌疑……

想到这,瞌睡尽是被吓个jīng光,也顾不得浑身酸软,只冲忙在被子外抓了一件衫穿起,然后一骨碌越过了又在酣睡的男子,咕咚一声跪在了软塌前的地毯上。

凤离梧被她吵醒,皱着眉睁眼,只见他昨夜幸个不够的小妖jīng正穿着他的衫,跪爬在地上,以头抢地道:“昨日……我实在是酒后无德,若有冒犯太子之处,绝非真心,还请太子恕罪。”

太子靠在软塌的chuáng柱旁,任凭被子滑落,露出抓痕点点的健壮胸膛,斜着眼儿道:“依着孤看,那桩桩件件的冒犯着实不少,君要从哪里一件开始讨饶?”

姜秀润虽然跪得腰酸,可是话语上不敢放松半分,只赶紧行那亡羊补牢之道,低声谦卑道:“这第一件,便是不该借着酒劲,被太子英伟绝伦的气度迷了心窍,贪恋殿下美色,情不能自抑……”

这万事开了头,以后的一切便都好说了,姜秀润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更不该因为殿下您乃真男儿,阳刚之气充沛,jīng力绵延不绝而熬受不住,打了殿下一巴掌,原是我身体不济,没有让殿下尽兴,殿下何错之有?可是殿下却能毫不计较,真乃伟丈夫的宽广胸襟……”

凤离梧倒是清楚,若任着chuáng下女子油嘴滑舌地阿谀奉承,半天的功夫都说不完,看她腰腿不便,拼命跪伏的样子也是可怜,便及时打断道:“你这般说下去,孤可是又觉得丹田之气充盈,忍不住想要了……”

他说的倒是实情,那一身细软无骨的好处,只有挨过身的才会知道,想想都觉得吃不够。也就是怜惜她初历风雨,要了几次后,才勉qiáng止住了。

姜秀润心内暗暗叫苦,半抬头略微傻眼地望着殿下。

看到他嘴角挂笑才知不是当真的了。

于是太子起身又把她抱起来,当到chuáng榻上问她可有哪里不适?

姜秀润倒是察觉凤离梧似乎并不介意她昨日的放làng,也没有按扣个祸国妖姬的名头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拖下去问斩,当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同时心内又忍不住腹诽,表面看一本正经的男人,原以为是喜欢大家闺秀那类的女子。

可是现在看,矜持端庄若曹姬,在太子府里已经闲得长出了草来,并不见太子垂青。

而昨日她才发现,原来这端着镇妖宝塔,一脸正经的殿下私下里喜欢的就是妖里妖气,放làng不羁的女子……若是他不介意田姬的一时偷人,其实那眉眼甚会撩人的田莹倒是真对了凤离梧的口味,也难怪前世里田姬受宠不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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