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庄主是偷窥狂!苏念念心里不爽,不过想到他和宁璧玄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打着哈哈说道:“怎么,你吃醋了?”
风净鸣被她说得一愣,然后无所谓地笑道:“是啊,我吃醋了。”
苏念念发现她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的,于是郑重地说道:“庄主啊,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其实神医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他刚才还正愁着要给你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呢,我和他是在排练……”
风净鸣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似的精神一震,打断她的话道:“你说什么,谁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呵呵,庄主您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啦,其实我都知道啦,断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很正常的嘛……”苏念念看到庄主的脸色如夏日里的积雨云一般迅速阴了下来,知趣地住口打住,岔开话题道,“啊哈,今天天气不错啊,庄主我给您去倒茶……”说着,一溜烟跑出去了……
这时,宁璧玄走进来,毫无顾忌地大笑道:“哈哈哈,风庄主啊,我想不到你还好男风呀。”
风净鸣知道他刚来没多久,没听到苏念念前面那句话,要不然他一定笑不出来。
宁璧玄见风净鸣不说话,只当他是生气,于是学着苏念念的声音说道:“断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男人喜欢男人其实是很正常的嘛……”
风净鸣答道:“确实如此,你知不知道,她说哪个男人心里只有我?”
宁璧玄看着风净鸣诡异的表情,突然不安地说道:“不会是我吧?”
这回轮到风净鸣得意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道:“你去解释。”
宁璧玄抱着手臂说道:“我不去。”
风净鸣说道:“你不去,我便不许芷儿嫁给你。”
宁璧玄怨念地看了看风净鸣,嘴里挤出两个字:“卑鄙。”
……
苏念念这几天都不敢上班了。
一个人发现了上司的秘密,本来就是一件被上司忌讳的事情,更何况,她发现的是上司本来就不存在的“秘密”,并且她的上司似乎并不认为这秘密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也就是说,她八卦了他的上司,而且是当面地、理直气壮地八卦……
苏念念这几天都声称自己得了传染病,不能见人。当然了,似乎除了风净鸣,她谁都能见。这日,宁璧玄吃过午饭,便来探望她。
苏念念正趴在桌子上和一只烧鸡搏斗,听到外面有人进来,擦擦了嘴巴便“嗖”地一下蹿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然后蹙眉呻吟。
宁璧玄一边往里走一边摇头笑道:“不用装了,是我。”
苏念念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吓死我了。”
宁璧玄看到桌子上的烧鸡,说道:“你这病人,也太生猛了吧。”
苏念念,下床倒了杯茶给他,委屈道:“不能出门,我只好在食物上面发泄了。”
“你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劝你还是去向风兄认个错吧,我看他最近不怎么生气。”
苏念念摆摆手,高深莫测地说道:“变态的心思,你是不能理解的!”
“何谓变态?”
苏念念很直接:“就是不正常,神经病。”
“咳咳,风兄倒不至于如此。”
宁璧玄的表情很不自然地朝窗外望了望,说道:“苏姑娘,莫要提风兄的事情了。”
“也对,丫就一奸商加色狼还面瘫,一提他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神医啊,你眼睛怎么了?”
宁璧玄斜着眼睛一直朝窗外看,他很想告诉她,隔墙有耳,可是看苏念念的意思,显然不能理解他。宁璧玄只好急忙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谁要来了?”
“我当然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我认识的人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包括那些跑龙套的。”
“苏姑娘,你怎么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
苏念念懒得和他解释:“到底谁要来了?是武当掌门还是少林方丈?”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激发苏念念的兴趣,毕竟人家是豪门老大,自己穿到这里的江湖,说什么也要见识一下。
谁知宁璧玄却摇头道:“是西雪公子。”
西雪,那不就是西门吹雪的简称吗?哇咔咔不得了,苏念念兴奋得两眼放光,问道:“那个西雪公子,大名是不是叫西门吹雪?”
宁璧玄再次用打量怪物的眼光看了看她,摇头道:“西雪公子本名叫上官雪,素好丹青,在江湖中也颇有威名,你竟不曾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