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良妃她人美路子野(129)
他眸底是暗沉的冷,道*:“你想。”
“我不愿意。”
“我愿意。”他撕开她的衣服,“二哥一向喜洁,他的衣服脏污发皱,你的却很干净整洁,为何?”
他笑的温润,“若是被冲得这么近,凭他的脚力应该到城门口了,可是你二人却在树林里,他背你回来的?”
“你是怀疑我们?”她好笑地看着他。
康熙摸了摸她的唇,“是肯定。”
长绮扼住他的手,“那又如何?即便我们什么都发生了那又如何?”
他忽的给了她一巴掌,她反手也给了他一耳光。
他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又给了她一下,她伸手的时候他立刻握住,她打人实在疼。
不想她换了手给了他结结实实一巴掌。
他舔了舔嘴角,审视着她,看着她冷漠的眼神,忽的一笑,“想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长绮眼波浮上一丝笑,“那多没意思。”
“那什么有意思?”他舔了舔嘴角,估计明天脸会肿,不知道大臣们看到了会做何反应。
“比如挖你的心出来看看。”
他一笑,眼神凉薄,“朕的心不是被你捏碎了。”
长绮一默,想起自己捏碎的那颗水晶葡萄,“你有心吗?”
“你有心吗?”他冷笑,“我若无心,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会被一个女人打了,还不杀了她吗?!”
长绮愣了一愣,望进他眼底,不放过他一丝情绪。
他看到她的沉默,心里一动,“朕说过,朕的心你只管来拿。”
“我拿不到。”她一笑,洒然中带着几分落寞,“或许有人迷恋我,但是不会有人喜欢我,真心的喜欢我,比如你,不是吗。”
康熙微微一怔,触到她眼底的晦涩,觉得她说的是过去,那么所谓的受宠就是假的。
她应该身份不高,而且有可能身份低微且所行之事微贱,比如善用自己的身体来获取什么。
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语调柔和了许多,“怎么会,朕就……”
“你昨夜在哪儿,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你是何时见到的?”
他默了一默,“嫌朕寻得迟了?”
长绮抬眸,拉过他,贴到他的胸口,听了一会他的心跳,“你的心离我好近,又好远,明明嫌弃我,却又装作喜欢我,明明有所求,却说是因为爱。”
如果真的那么爱,怎么会隔了一晚上才来找他,她喜欢彻夜不息的寻找,或者一同跃入式的沉沦。
一个嫌恶她附身他人身上的人,怎么可能忽然说喜欢。
康熙眼中闪过一丝窘意,这个女人太敏锐,有时她在侧会让他觉得自己在照镜子。
她让他纤毫毕见,毫无遮掩。
“你心眼太多,得到了也不过是得到一只藕,有什么意思,能做菜吗?”
“还想拿朕的心做菜。”他噗嗤一笑,掩饰那点尴尬。
长绮摸摸他的脸,“我与他什么也没做,正如你所想,他背我走了好几里的路,让他放我走,他也不放,说不能辜负你的信任,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他凉薄道:“因为朕是皇帝,是君。”
长绮点头,“他忠诚于你。”
“所以你故意让鄂伦岱带你出宫好逃跑?”
她一笑,道:“不是,是他自己要带我出宫的,然后将我带到了无人的地方,把我推了下去。他要杀我。”
她看着他眼睛,他唇动了动,长绮知道了,“他是你表弟?”鄂伦岱与那个中年男人长得很像,应当是父子。
“是。”他吐出一字。
“我知道了。”她一笑,他忽地将她揽入怀里,“朕做到的你一点也不看,就盯着朕没做到的!”
“到底是谁告诉太皇太后我在南苑的?”
他身子微微一僵,眯了眯眸子,“裕亲王说了什么?”
“恭亲王告诉我的。”
“何时?”
“不告诉你。”
康熙了然,应当是常宁来宫里的时候,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事儿。
“朕已经罚了那个人。”
“是裕亲王?”长绮一顿,“不对,不是裕亲王,若是裕亲王,你不会一副他将你的秘密说出去的样子。”
她冲他一笑,“算了,过去了。”
他眼神浮上一丝凉意,“太聪明的女人不招人喜欢。”
长绮一笑,“被喜欢从来不是一件重要的事。”
他望进她眼底,“给朕生个儿子。”
“好,让他做太子。”
他眼神忽地冷了下来,长绮噗嗤一笑,满是嘲笑,看着他的黑脸痛快不已。
他视线落在她的笑容上,牙骨动了动,也笑了笑,笑意没有到眼底。
长绮被挪到了静憩斋里。
数日过期,康熙再未出现,而她身边却换了服侍的人,红绫和红绸全都不见了,她问了几句,但是新的宫女却是一问三不知,她去乾清宫找那个男人也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