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虐文后,病娇反派他装崽骗我(112)
“身为科奇斯岛上会施法术的公主,她爱上了来到岛上寻找金羊毛的伊阿宋王子,并对他一见钟情,帮助他取得了金羊毛,杀了自己的弟弟。”
“伊阿宋回国后,美狄亚用计杀死了篡夺王位的伊阿宋的叔叔,伊阿宋取回王位但也开始忌惮美狄亚的法术和残酷。”
“后来伊阿宋移情别恋,美狄亚由爱生恨,将自己亲生的两名稚子杀害,同时也用下了毒的衣服杀死了伊阿宋的新欢,逃离伊阿宋的身边。”
时念语气平淡地说完这一切,姜舒舒突然笑了一下,点点头:
“爱,在一切有理智、有天性的生物当中,我们妇女是最不幸的。”
“少女时,我们便憧憬能遇见称心的夫君,结婚后更能和爱人长相厮守。我们总是把珍贵的爱情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从不理会即将降临的灾难和困苦。”
时念知道,这是美狄亚的台词。
目光直视着面前的上演的剧目,已经演到美狄亚跟着伊阿宋回国了:
“美狄亚是个敢爱敢恨的悲剧,站在美狄亚的角度您与我也会为她怜惜。”
“可这一刻,我好奇的是,那孩子呢?他如何落得一个被母亲杀害的地步?”
“达莎莉王妃,您怎么看?”
时念转过目光,冷冷地直视她,目光如利刃一般。
姜舒舒抬了抬手,前面演戏的人停住了,鞠了一躬,下场了。
她也不说话,只有嘴角带着笑意。
那笑意如同面具一般镶嵌在她的脸上,深不见底。
没有一个人说话,静得连声音都听不见。
终于,不知道过去多久,姜舒舒开口了:
“你很聪明,时小姐,我很欣赏你。”
时念转过头,没再看她:
“那我还是要谢谢王妃了。”
见姜舒舒不愿意多说,时念打算起身离开。
“不可以,您不能进去!”
剧院门处,侍从吵吵闹闹地拦着一人,不让他进来。
时念站起身,回头看过去。
门外微微透着光,男人就站在光的中央。
像是平静的黑暗中旅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缝,那裂缝中突然照进了一束光来。
手指紧握成拳,远远隔着,都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和不悦。
顾宴大步走过来,直直握着时念的手,攥得很紧。
很紧。
时念能感觉到他在颤抖,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顾宴微微颔首,冷漠的语气宛如冬日的湖面破了一条缝,让人窥探到置于其中的疯狂:
“王妃,我和我太太还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姜舒舒说话,拉着时念就往外走。
男人像极了即将要喷发的火山,硬生生憋着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发。
出了剧院,旁边是一条小巷子。
眼看着男人拉着她往巷子里走,时念随口说了一句:
“你进巷子干…唔!”
像是兽类的撕咬,很凶很凶。
单手揽着她的腰,像禁锢又像掌控,手掌搂着她的腰肢,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时念甚至觉得自己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吻愈发地深入,她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都似乎有了疼意。
呜呜咽咽地要把顾宴推开,带着一点狠意,还有委屈的撒娇:“疼的!”
男人这次松了口,手指摩挲上她的唇瓣,似乎有些红肿:“疼?”
“嗯…”时念没好气地不情不愿地点头。
“就是要你疼!”
顾宴头一次这么凶。
时念心像是被扎了一下,委屈地眼睛更红了:
“顾宴,你讲不讲道理?!”
看着小姑娘真的委屈了,顾宴轻叹了一口气,又把她搂入了怀中:
“宝宝,别去见她,我害怕…”
他没什么不能失去的,唯独她。
男人搂着她的姿势很轻很轻,却让时念觉得无比沉重,这一刻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任性:
“下次不去了。”
“你答应我。”
顾宴声音有些哑,像是劫后余生的恐惧一样。
时念心更疼了,连忙拍拍他:“我答应你。”
像是崽崽时候一样,委委屈屈的,时念觉得自己有点妈了。
得到时念的保证,顾宴松开她,牵住她的手离开:“好,宝宝,我们走吧。”
像是没事人一样,别说哭了,眼睛都没红一下。
只是那脸色却意外地有些苍白。
时念气急:“喂!顾宴!你又骗我!”
这男人怎么蔫坏蔫坏的?
还是崽崽比较可爱!
“宝宝,可是你心疼我了。”顾宴弯了弯眼睛,像是拿捏住了时念一样。
呵呵。
时念在后面磨牙。
别墅有专门的采买,时念洗了一点草莓,端去给在厨房做晚饭的顾宴。
顾宴瞥了一眼,沉声:“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