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甩的穷校草,竟是京圈太子爷,番外(55)
呦呵,这老和尚还真有点东西!
南悠的胆量大了起来,指了指禅院外站着的白衣少年,“方丈,那您能算出,他将来会不会有滔天的富贵?”
方丈顺着微敞的禅门望了过去,半晌,他回,“小施主面冠如玉,滔天富贵非将来也。”
老和尚的话高深莫测,南悠听得一知半解。
片刻,她似懂非懂地点头,将方丈的话曲解为傅时寒滔天的富贵就在不远的将来。
南悠出来时,傅时寒立刻迎了上去,“算得怎么样?”
她的表情懵懵的,像是身心都被洗涤了一般,感叹,“准,太准了。”
南悠有点后悔浪费了那两个问题,她不该怀疑老和尚的能力的。
等她想替自己真正算点什么时,老和尚却慈眉善目地请她退出禅房了。
“我本来也不信,但是这老和尚...额不,这位方丈真的不是故弄玄虚。”
南悠折返到菩提树下,仍在与傅时寒感叹,“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窥探天机吗?”
傅时寒听了一路,抿唇看着她,像是下定某种决心,“鸢鸢,你等我一下。”
郝哲:“唉,傅学神干什么去啊?”
南悠将方才的经过和他们挑挑拣拣地叙述一遍,说得天花乱坠,“你们也快去试一试啊,方丈超级厉害的。”
“你居然见到方丈了?”
“你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
额...她上辈子估计是积了嫁渣男、被炸死的福。
傅时寒从禅院出来时,天已晓白。
朝阳升起,雾蒙蒙的橙光落到少年的眼底,带着几分揪心的落寞。
林暖暖和南悠走在前面。
贺之洲见他神情不太对劲,安慰道,“见不到也没关系,方丈也不是谁都能见到的,他只见有缘人,我妈都来多少次了也没见着一面。”
“我见到了。”
傅时寒的嗓音比这清晨的薄雾还要凉,贺之洲一听这话,更来气。
“见到了你还这副鬼样子,凡尔赛是吧。”
贺之洲忽地意识到什么,好奇道,“你问方丈算什么了,结果不好?”
外表平静的傅时寒,心口重重地沉了一下,“算姻缘。”
“你居然会去算姻缘?”
贺之洲觉得匪夷所思,又被吊着胃口,“他怎么说的?”
第40章 有人跌到山崖了
傅时寒很淡地扯了下唇角,静听远山寺庙敲钟后的袅袅回响,没再回答。
贺之洲看了眼身旁的少年,这位在京圈里埋没多年的真正太子爷,高冷清隽。
自小养在傅老先生身边,待人接物都温和有礼、极有分寸。
这会让许多人觉得傅时寒本人就是如此,如沐春风、温润如玉。
实际上,贺之洲这种跟他有近10年交情的人深知,与他相处像隔着晨雾看山水图,很难有人能真正看清他的内心。
贺之洲蓦地回忆起在部队军区大院里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8岁的小傅时寒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衫,被送到傅老爷子身边。
傅老爷子身居军区高位,亲自将外孙留在身边,外人都说是最好的历练。
小傅时寒不哭也不闹,从来没有听到他哭着吵着要见自己的爸爸妈妈。
可在贺之洲看来,逼迫一个8岁的小孩子远离父母,与外公待在一起近10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遗弃。
彼时的傅时寒到底是乔家的弃子,还是饱含爱意的保护,没有人知道。
也没有人敢打听。
“南悠?好巧啊,你和暖暖也来这里爬山啊?”
前面两个女生忽然停住的脚步,吸引了他们短暂离开的视线。
方梨挽陆云起的胳膊更紧了一些,“云起说我体质差,偏要带我来爬山。
说多锻炼对身体好,这样以后才能在某些时刻不累到...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和你们遇到了。”
方梨说话间带着几分羞涩,那矫揉造作的话音故意说得暧昧,让南悠想听不懂都难。
南悠瞥了一眼她刻意向后撩去的发丝,脖颈上露出来的草莓印醒目极了。
南悠表情淡然,十分赞同,“陆云起看起来不超过三分钟的体力都能给你累到?
那你可真得听他的,白莲体质确实得锻炼锻炼。”
林暖暖站在一旁,十分不厚道地轻笑出声。
陆云起本因两个女生为他争风吃醋而沾沾自喜,闻言忽地脸色一变,五官有崩然裂开的趋势。
“南悠,过嘴瘾有意思吗?”
傅时寒的外套过于大,南悠挽了挽长袖子,“没意思,所以以后见到姑奶奶,请绕道走,或者装瞎子也不是不行。”
陆云起这才注意到南悠穿的外套过于长,oversize的白色冲锋衣,明显是男生的款式。
他不满地质问,“你穿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