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甩的穷校草,竟是京圈太子爷,番外(57)
早些年,燕铭山还未完全开发,以陡峭和险峻为名。
修建开发后,仍有许多登山客喜欢挑战刺激的登山活动,选择攀岩未开发的野山区近路。
野山区除了有野兽、毒蛇、塌方落石,还有不少悬崖峭壁,稍有不慎就容易失足跌落。
傅时寒回身没有看到南悠的身影,心脏骤然抽搐一下,剧烈的惶恐不安霎时遍布全身。
他从衣兜里翻出手机,山上信号不好,电话根本拨不出去。
“南悠,南悠!”
燕铭山上山后只能一路前行,根本没有回头路。
周围的游客人来人往,傅时寒与下山人群逆流而行,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在他的面前闪过。
“你好,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大概这么高,和我一般大,长得很漂亮,穿着淡紫色的运动装。”
有的游客没有看到,蓦然摇头。
也有些好心人帮忙一起找,其中一道声音尤其清亮,“女孩?刚刚跌落山崖的就是一个女孩,现在应该被救援担架抬走了。”
傅时寒的脑中有刹那间如失血般一片空白,“担架...在哪儿?”
傅时寒沿着好心人指着的方向走去。
山路上修的台阶并不陡峭,可傅时寒每走一步台阶,双腿都莫名地发软战栗。
救援队员将跌落山崖的女孩抬上担架,医护人员为她查看生命体征。
游客聚集在担架周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傅时寒颤抖着双手拨开人群,沉着呼吸,弯腰看了一眼担架上女孩的模样,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救援人员在一旁问,“是你朋友吗?”
傅时寒轻轻摇头,“不是。”
“我朋友也不见了,是个女孩,长得很漂亮,和我一样年龄...”
话音未落,一道温柔的少女声音像隔着轻纱,缥缈地传到他的耳朵里,“傅时寒,我在这儿。”
他转身,望见不远处坐在异形石头上的女孩,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揽到怀里。
少年眼眶周围渐渐泛起一圈涩红,“南悠,谢天谢地。”
南悠的脑袋被紧紧地禁锢在少年的腰间,透过布料肆无忌惮的灼在脸颊的皮肤之上。
“傅时寒,我...我动不了了。”
傅时寒察觉到她的异样,蹲下身询问,“怎么了?”
南悠羞赧,“脚崴了。”
她一个从小练武术的人居然脚崴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少年单膝跪地,将她的右脚搭在腿上,脱下鞋袜,仔细查看微微肿起的脚踝。
责备的话语却带着掩不住的疼惜温柔,“怎么这么不小心。”
南悠脸颊鼓鼓地,直言不讳,“被你气的。”
“想了一路该怎么哄你,然后就走错路,还崴了脚。”
傅时寒做事周到,爬山准备得也很充分。
从背包里拿出跌打精油,喷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揉搓,每个动作都温柔小心,仿佛他捧着的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那你想好了吗?”
南悠微垂下眸,寻着少年翘起的唇角,闭上眼睛,吻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吻像飘落的雨滴,轻柔湿润,傅时寒还未来得及回味,胸腔里如鼓的心跳一声高过一声。
“有被哄到吗?”
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甜,像是一阵舒适清新的春风,又宛如一片轻柔的羽毛,在耳朵上挠痒。
傅时寒试图压抑住扬起的唇角,“还行。”
只是还行?
南悠有点泄气,“傅时寒,你真的很难哄唉,校草的脾气都这么大吗。”
少年一只手扶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探到她的后颈将她往前带,炙热而青涩的吻再次迎了上来。
他的吻轻柔带着几分试探,起初只是耐心地,描绘她美好的唇形,一遍遍,不知疲倦。
在她唇瓣微张时轻轻撬开,猛地冲了进去,辗转深入。
徐徐飒飒的山风拂过她的发丝,少年灼热的气息混杂着她紧张的呼吸声,仿佛是这燕铭山上最动听的声音。
傅时寒凝着被他蹂躏得过于艳丽的唇色,心头有一丝歉疚,更多的是得意。
“嗯,这下哄好了。”
傅时寒慢条斯理地替她穿好鞋袜,意有所指地看着她,“鸢鸢,我们的协议里没有可以接吻这一条。”
“所以,你要认真地考虑一下,我在你的心里,是什么位置?”
南悠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逐渐失控的情绪在心底鼓噪着,“男..男朋友。”
不管了,上辈子她都没谈过恋爱,连男人都没有碰过,就被炸死了。
这辈子还不让她谈个恋爱了?
何况恋爱对象还是这样极品的大帅哥,不久的未来拥有滔天富贵的那种。
管他最后这份感情的未来走向如何。
至少,她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