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静很无情的拆穿了关正洲的心思,虽然没猜到最终目的,但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你还得对小宇那孩子,用父亲的身份,指手画脚,你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照一照自己那张老橘子皮的脸,抽吧的沟壑纵横,角质层加厚一万倍了吧?”
关静这机关枪一样的突突突,把关正洲骂了个狗血淋头,几乎是掩面从关静家里跑出去的,殊不知,他前脚离开了关静家所在的小区,后脚关静就给风青打了个越洋电话:“风青我跟你说啊,关正洲真是黔驴技穷了,竟然找到了我这里,想要联系你,或者联系小宇,被我给撅了面子,自己跑了。”
风青在大洋彼岸的另一边,看着夜色柔美的星空,听着好姐妹那幸灾乐祸的都要溢出来的声调:“你做得对,别惯着他,当我不知道,我大儿子为什么送我出过来玩呢?其实那孩子就是不想我在国内被纠缠,我懂孩子们的意思,我们家里人都很低调,不想显摆什么,但也不想被人赖上,有些人啊,沾上了就甩不掉,我都跟关正洲离婚多少年了?他还敢找上来就是个例子。”
柔美星空下,风青的心都觉得宽阔了,对面夜色中的波涛声,也让人沉醉。
几个外国青年从她身边走过,朝风青笑的帅气,笑容犹如午夜的阳光一般。
“我看他是别有用心,他要是真的吃多了脑残片,把智商欠的费用交齐了,肯定不会这么做,是个人都知道,当年他是错过方,为了几万块钱就不要儿子了。”关静跟风青贬损关正洲:“现在老了想要弥补,我跟你说,世上可没有后悔药给他吃,除非时光倒流。”
“时光倒流我也不会原谅他。”风青现在可有底气了:“他关正洲算个什么东西。”
“对!”关静自始至终都是跟风青统一战线的那个好姐妹。
等挂了电话,风青看向了远处,丈夫金鹏泰正跟一个外国老哥学做披萨,虽然做得不正宗,但他自己亲手做的就是放心,做好了就颠颠的捧过来给风青:“尝一尝,我特意做的薄皮披萨,知道你怕胖嘛,只放了浅浅一层的芝士,放了西兰花和胡萝卜,没放牛肉粒跟香肠。”
“那我吃点,你也吃,控制住啊,别多喝啤酒,多少人都尿酸高,得了痛风。”风青拿了一块小口的吃着解馋,同时监督一下丈夫,不许他放纵。
“你管的我那么严,我可没机会偷吃偷喝。”
风青笑着道:“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懂得保养,不能大吃二喝啦,你以为你还是年轻小伙子呢?这么多年高中教导下来,多累呀,你头发都花白了。”
比起风青的工作,金鹏泰的工作更操心一些。
辛苦了多年,金鹏泰的头发的确是花白了。
“我说染一下,你还不让。”金鹏泰跟风青坐在一起,夫妻俩分吃自己做好的披萨。
“染什么染?那些东西对头皮不好,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有偶像包袱啊?”风青又笑了起来。
“我没偶像包袱,但我有压力啊。”金鹏泰坦率的道:“你看看你,五十几岁依然风韵犹存,刚才我可看到了,好几个小伙子从你身边走过的,我就不行了,一个老头子。”
金鹏泰年纪比风青大几岁,再显老一些,觉得有危机感啦。
“瞎说什么呢。”风青老脸一热:“刚才过去的几个小伙子,我不认识啊,也没跟他们说话。”
“但是他们朝你笑了啊!”金鹏泰一大口吞下手里的披萨:“我都觉得他们看你的眼神是带着欣赏的。”
风青瞅了瞅自己:“欣赏我一个半百的老太太?”
“你哪里老太太了?”金鹏泰拿了湿巾擦了擦手:“你可比那些小姑娘们都有风韵。”
风青别的不说,花销上被风博羽供应的足足的,这次出门来玩,更是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接待,购物也是去的各大品牌,或者有趣的跳蚤市场,但风青耳朵上缀着的钻石耳坠,胸前挂着的钻石胸针,脖子上戴着的钻石项链,以及手上的钻石手链和戒指,那是一整套风格统一的天使羽毛系列。
金鹏泰的少一点,他就腕表和戒指,但与风青的那一套是配对的,俩人身上的饰品全部下来要几千万。
他们俩不知道价格,但一些懂的珠宝钻石的人,都能估算出来个大概。
也怪不得那几个小伙子朝风青笑的阳光灿烂,这么优雅的东方贵夫人,在国外不太常见,尤其是在夜晚的沙滩上,星空下,风青坐在那里,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你也不是多老。”风青呵呵一乐,将头靠在了金鹏泰的肩膀上:“老公啊,我们是不是给孩子们买点东西,走国际快件邮寄回去?我看那边的沙滩裤服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