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大腿后小可怜Omega怀崽了(160)
他希望邱轻鹤能在看到这片绿色之后,打起精神来。
却没有想到,邱轻鹤看到画后,哭了一整天,抱着小傅渊说他不是个好爸爸,让他快乐地活下去。
然后,当天晚上,邱轻鹤就用最惨烈的方式自杀了。
傅渊双眸通红,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
他说:“都是我的错。那片绿色成为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季夏觉得这并不是傅先生的错,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傅先生。他绞尽脑汁,却只能干巴巴地说:“傅先生,我觉得,您画的小草很好,很好看。邱叔叔一定没有讨厌它,它真得很好。”
话说完,季夏被自己蠢哭了。
他怎么能这么笨,一句好听的安慰话都说不出来。
每当谈起爸爸的事,身边所有人都会告诉傅渊,那不是他的错。可那些冠冕堂皇安慰的话,一点也无法减轻他的罪恶感。
季夏笨拙又不知所云的安慰,反而让傅渊心情轻松了一些。
他的目光随着季夏的话落到了那一小撮绿色上,在邱轻鹤死后,这幅画就被收了起来,而就算放在眼前,傅渊也没有勇气再去看当年自己的错误。
这是时隔二十几年,他第一次将目光投过去,与过去愚蠢的自己对视。
然而,下一秒,他一向冷肃的脸色却罕见地露出诧异的神色。
画上的那一小片草正如季夏所说,画得非常好,根本不可能是五岁小孩能画出的水平。单单绿色就用了好几种明度和色度,更不要说还有光影和草叶上的露珠。
这说明,在他涂上绿色颜料之后,看到画的邱轻鹤并没有厌恶的连看都不再看一眼,而是认认真真的将那片绿色雕琢,成为了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将荒芜变为了新生。
困住傅渊二十多年的心结在这一刻,解开了。
邱轻鹤并不是因为看到那片绿色,觉得自己不能成为更好的爸爸,因为绝望而轻生。他只是不再把自己束缚在一片荒芜里,他结束这痛苦的人生是为了追求新生。
这是当时患有严重抑郁症的邱轻鹤,能想出的最好办法。
傅渊把脸埋在季夏的肩膀里,当时他太弱了,无法守护住重要的人。
季夏能感觉到Alpha强烈的情绪,他强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再哭。傅先生很难过,这个时候,他不能再跟着难过,他要成为傅先生坚强的依靠。
他轻抚着Alpha的后背,很认真地说:“傅先生,您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夏夏的肩膀借给你。”
傅渊再一次被怀里的小东西治愈了。
他缓了会儿情绪,在Omega耳边低声说:“宝贝,我想做。”
热潮激得季夏腰眼发麻,傅先生的吻凶得让他流出了眼泪。
但Alpha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温暖的家,毫无节制地只想要索取更多。
傅渊的唇在Omega的腺体上流连。
他声音喑哑,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老婆,我想要完全标记你,可以吗?”
半路分化成Omega的季夏,还分不清临时标记和完全标记的区别,这会儿他又被浪潮拍打得晕乎乎的,以为只是平日里的标记,便含糊地点头,说:“可以的,傅先生。”
Omega毫不犹豫的答案取悦了他,傅渊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笑意。他说:“老婆,等孩子出生之后,我要完完全全占有你。”
就算每年的易感期他都要臣服在Omega脚下,他也甘之如饴。
季夏脸上是热出来的汗,他疲倦地抬了抬眼皮,看着Alpha因为他而沾满涩欲的英俊脸庞,说:“好。”
空气里药草的味道已经完完全全将奶油小饼干的味道包裹,吞噬。
Omega软糯糯的声音,让傅渊再次兴奋了起来。但他清楚不能再折腾他的宝贝了。他只能忍着,退而求其,用犬牙刺破了腺体,寻求另一种占有的满足。 。
翌日是个大晴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墙上落下一圈毛边,屋里的光线依旧昏暗。昨晚折腾得有点晚,季夏这会儿还没醒。
傅渊把人抱起来,在怀里围了午餐。季夏这才慢悠悠转醒,餍足让他整个儿都懒洋洋的。
起床洗漱完,两人就离开了庄园。
傅渊去公司,季夏得了准许被司机送到了店里。他前脚刚进店,徐乐后脚就来了。
“哇喔!有Alpha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夏夏你看你这皮肤滑得,简直能掐出水来!”
许久不见,徐乐抱了季夏一下,接着一脸艳羡地继续道:“要是我以后有崽了,我的Alpha能有傅总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季夏耳尖微红,说:“傅先生是世界上最好的Alpha。”
徐乐看季夏满脸幸福的样儿,忍不住掐了一下季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