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
好在夜色黑暗,四儿和九哥都没注意,他小声提醒阿蛮:“你是狗狗吗?不许乱舔知道吗?”
阿蛮傻呼呼的来了一句:“好吃……”
阮锦无奈,继续小声道:“是花生好吃,来,吃花生。”
阿蛮十分倔强的说道:“是阿锦……好吃!”
这回旁边的两个人想不听都难了,阮锦心想,真是辛苦四儿和九大夫了,每天晚上都要围观他和阿蛮的私密马赛克。
四儿和九大夫也不是不看眼色的人,尤其是四儿,他端起那盆花生道:“九哥,我还有事想问问你。你帮我把把脉,我最近觉得我好像开始发育了,是不是那个什么要来了?咱俩一边吃一边讨论如何?”
九大夫缓缓点了点头:“嗯,也好也好,来来来,我给你传授几招。”
阮锦:……
阮锦叮嘱道:“九大夫,四儿他还小,你别教太多……”
九大夫啧了一声:“你还是自觉点吧!给你找个借口都不好好用。”
阮锦:……行吧!
阿蛮的刻刀已经放回了桌子上,嘴巴却仍然含着阮锦的手指,吸吮着上面已经不存在的滋味。
阮锦看了一眼四儿和九大夫关上的门,把手指从阿蛮的口中拔了出来,拉着他的手起身道:“阿蛮,我们回房间。”
阿蛮却仿佛使了千斤坠,把阮锦拉进了怀里,又拉过了他的手,将刚刚那根手指重新含了回去。
阮锦无奈了,低声问道:“有那么好吃吗?”
阿蛮的舌尖划过阮锦的指腹,柔软湿滑的触感传来,指尖一片酥痒,让阮锦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试着用指腹去回应阿蛮的舌,顶触着他的舌尖,抚过他那一排整齐的牙齿,其中还有两颗狼一般的犬齿。
阮锦心想,难怪喜欢舔人,原来是狗狗变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笑,引来阿蛮一阵疑惑。
他松了口,阮锦的手指也得了自由,却又被吻住了嘴巴,托住屁股往身上一托,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把他抱回了房间。
甚至回房间的路上,两人的唇都不曾分开过。
仿佛他脚下也长了眼,不用看路就知道该如何找到床。
甚至不用手关门,身后的门就这样吱呀一声被关上了。
阮锦被放到床上,却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双腿缠在他腰上,耍赖一般的攀着他的肩,和他吻得难舍难分。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但是外面月色很好,虽然不是满月,却刚好让人能把彼此看清楚。
可能是借着朦胧的月色,阮锦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阿蛮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眸子里。
安静的房间里听不到别的声音,只能听到亲吻时滋滋的吸吮声。
两人仿佛两只争斗的喜雀,你来我往的互啄着,直到两人呼吸都乱了节奏,才勉强分开唇舌。
阮锦微喘着,在阿蛮的耳边道:“阿蛮,你今天……没事吧?”
虽然知道阿蛮需求向来旺盛,但他有那种瘾症,还是让阮锦很担忧的。
阿蛮摇了摇头,小声道:“我没事,但是……也不是完全没事。”
阮锦一脸的担忧,问道:“是发病了吗?没事,你千万别怕,我来安抚你。”
其实他大概了解阿蛮的瘾症,有点类似于他从前看过的那种小说,有六种性别的ABO文。
Alpha进入易感期,和阿蛮眼下的情况差不多。
只不过Alpha在易咸期的时候需要标记omega才能缓解,阿蛮应该只是特别想要而已。
如果他不是特别抗拒这件事,应该也不至于憋出心理问题。
他猜测,阿蛮之所以会如此抗拒这件事,大概和他从前的某此经历有关。
好在他们结婚了,阮锦可以合理的为他疏导情绪。
阿蛮轻轻吻着阮锦,小声道:“倒是没有发病……我只是……”
阿蛮蹭到阮锦的颈间,有些无奈的往下看了一眼,说道:“那里……肿得快要爆炸了。”
阮锦:!!!!!!
他一脸无语的看向阿蛮,头疼道:“那你……还磨蹭什么?”
阿蛮贴了贴阮锦的侧颊,低低在他耳边道:“我想让你……看着我……”
阮锦有些不懂,说道:“我这不是看着你吗?”
借着朦胧的月色,阮锦抬头看向阿蛮的眼睛,英俊的男人侧脸十分完美,借用现代特别流行的一句话就是:堪比女娲毕设般的作品。
阿蛮捏住阮锦的下巴,强制着他把眼神挪到脐下三寸。
阮锦:??????
此时的阮锦开始有些怀疑人生,他问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阿蛮嗯嗯两声,朦胧的月色下,男人的表情里露出了几分撒娇的味道:“阿锦,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