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95)
“啊,好。”
眼见着质量上乘的房门在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冲撞下摇摇欲坠,裴阮一个激灵,大脑总算恢复运转。
“不,我……我们来不及的。”
“来不及也要试试!”
门扇之间缝隙已有一指多宽。
不行,根本挡不住的,也……没时间了。
裴阮把心一横,胡乱抄起瓷枕,在尾鱼震惊的目光里,哐的砸上他脑壳。
这次力道没控制好,见……见血了。
顾不上愧疚,他忙将窗边晕过去的、床上扭曲翻滚的哥儿,统统收进空间。
几乎同时,门边传来一声巨响。
两扇朱红大门终是被蛮力踹倒,砸向内间。
情急之下,裴阮只能捡着最近的床底躲藏。可才钻进头身,腰臀不幸卡住。
肚子……肚子有点超标。床与地之间逼仄的缝隙根本不容他强钻。
可怜的小哥儿撅着屁股,一时间进不去又出不来,视野受阻还看不清背后景象,急出一身细汗。
像极了卡在栏杆里的笨鸵鸟。
一阵凌乱脚步逼近,裴阮艰难偏过头,只能从狭窄的床底瞥见一把鲜血淋漓的长剑。
滴答,滴答。
剑尖还在滴着血。
裴阮整个人僵住。他的心提到嗓子眼,恐惧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细白的指尖颤抖得厉害,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呜呜呜统统,我是不是要死了?!」
余光里,那把剑提起又落下,裴阮猛地闭眼,只觉屁股一痛。
“啊——额……”
凶残的剑尖只轻轻拍了拍他臀尖。
有点痛,但也不是很痛。
裴阮眨掉眼眶里的泪水,「怎……怎么回事?!」
一声笑谑传来,“阮阮这个姿势,小狗一样撅着屁股,是在……求操嘛?”
是叶迁!
裴阮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他闷着声音骂人,“我都要吓死了,你怎么这么坏,这种场合还要欺负我呜呜呜!”
叶迁笑着将他抱出去,“对不起,是夫君来得太晚,叫阮阮受惊了。”
他嘴上道歉,手却很坏,在他屁股上揉了几下,“谁叫阮阮贪吃,肚子屁股上都是肉,这下好了,关键时刻差点耽误逃命。”
裴阮被他说得羞耻极了。
他们说话间,外头已有新的宫人收拾残局,被情玉支配的侍卫们悉数被制服,一个红衣大太监进来禀告,“大人,叛徒已经抓到……”他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裴阮,“叶崇山安排前来劫掠陛下的人,也都清理干净。”
叶迁挥手示意他退下,故意在房内张望,“你倒是胆大,把那两个小哥儿藏哪儿去了?竟敢只留自己犯险?”
裴阮心虚垂眼,撒起谎已经熟能生巧。
“在……在地宫,我没有犯险,如果不是太胖,我早躲进床缝里了。”
他确实受惊不小,这会儿只想赖在叶迁怀里不走,但一想到空间里的两人,一个正发情,一个磕破头,还是依依不舍从叶迁怀里退了出来。
“你……你也出去。我要把他们放出来,你不许看!更……更不许闻。”
小兔子故作凶悍,推着人往外赶,可软软的语气,实在没什么震慑力。
叶迁回身,迅速在他嘴上偷了个香,“嗯,除了阮阮的骚味,我谁都不闻。”
一句话,叫裴阮耳朵尖开始发烫。
过度的羞耻逼出几滴泪,小兔子眼眶熏红,有小小的火苗闪烁。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可骂过一句,他又软下来。门外血腥气太重,裴阮不敢多闻,也不敢多想,“这里好危险,夫君,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呀?”
就算最后都是要分开,那侯府也比皇宫好跑路。
“嗯,快了。”
没想到叶迁这次竟然一口答应了。
裴阮十分开心,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跳起来亲叶迁一口。
暴乱平息后,叶勉将他们迁至皇宫西北角的上林苑——专为皇室哥儿修建的教习所。
看到占地千亩的园林,裴阮才明白,为什么叶崇山会费心修建那么大的后院,还看不到仆从护卫。
原来他的后院,实际上也是一个巨大的哥儿笼,也只有那么大的地方,才足够遮掩闵越这个级别的哥儿浓烈的味道。
哥儿发情期一季一次,一次持续1-5天不等。
第二日,第三日,闵越挣动得厉害,猫叫一样缠绵凄厉的求欢声几乎彻夜不断,粗粝的绳索勒紧血肉,留下道道青紫淤痕,他却感受不到痛似的,不住地耸动着身体,磨擦着腿间的绳结,理智已经彻底败给玉望,他伸出半截红舌,魅妖一样引诱着进出的每一个活物。
“奴会好好听话,请大人怜爱。”
“呜呜呜,小搔货做什么都可以,求求大人疼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