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番外(45)
嘴角蔓延一抹冷笑,从她手里抽走手机,骨节分明、瘦削修长的手指点在她额头,凉凉的、轻轻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玩够了么?嗯?”
路时曼脸颊更红了,甚至连耳朵都红了。
玩这种游戏,跟看小片子被抓到的窘迫感是是一样的。
“你...你干嘛啊,手机还我。”她伸手想要夺回手机,却被季凛深轻轻避开。
“腹肌消消乐,很有趣?”季凛深将手机扔到一边,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悦。
“无聊玩玩。”路时曼声若蚊呐,这么一个极品帅哥在身边,自己还在手机玩别的男人腹肌。
这就跟把新婚老婆扔在床上,自己看片解决需求一样。
“无聊玩玩?”季凛深轻哼一声,将手机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欺身压向她,声线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阴翳:“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我说过什么?”
“你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说过什么?”路时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口。
手感滑滑弹弹,路时曼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唾沫,手轻轻摸了摸。
“记住,你的眼睛,你的每一点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他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明明是亲昵的动作,路时曼却觉得有些阴森。
“那我剪的脚趾甲,掉的头发,拉的屎都是你的。”路时曼眨了眨眼,总觉得他的话有点没道理。
季凛深偏执的情绪刚从胸腔蔓延,就被她的话给搅得稀碎。
“季凛深。”路时曼推了推他:“你头发的水滴我沟里了。”
听到她的话,季凛深低头,差点被那抹诱人的风光迷了眼。
“那我帮你擦一擦?”
“啊?”路时曼的脸直接爆红,连脖子都红了:“这里不好插吧,又不是插花,哪里都可以。”
季凛深心底涌起一阵无力感,他被那些人逼到国外差点死掉的时候,都没有觉得如此无力。
“你头发吹干再睡吧,不吹干以后老了会偏头痛的。”
“我给你吹吧。”路时曼语气带了点兴奋。
她还没给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吹过头发,最多就是大学时缺钱,去宠物店兼职的时候,给狗吹过毛。
季凛深看着她含笑的眸子,心底莫名地软了下来,点了点头,松开她,转身去拿了吹风机。
路时曼接过吹风机跪在床中间,拍了拍面前的位置:“来,坐下。”
季凛深听话地坐下。
“真棒。”路时曼久违的职业习惯就这么突兀地出来了。
季凛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怪的。
路时曼担心他冷,将被子裹在他身上:“会着凉的。”
从未体会过的关心,季凛深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
手指穿梭在他乌黑的发丝间,吹风机发出轻柔的风声。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不时还用手轻轻拨弄他的头发,确保每一缕都能均匀受热。
你以前经常给人吹头发吗?”季凛深突然开口问道。
路时曼的手微微一顿:“没有,给狗吹过。”
季凛深:“.......”
“啊,我不是说你,我是真的给狗吹过。”
“不是,就是,我之前是给狗吹的。”
季凛深:.......
第33章 赴宴
越解释,越混乱。
路时曼还想说什么。
季凛深:“别说了,再说,我成狗了。”
路时曼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微微有些硬的手感让她更觉得像是在给狗吹毛。
吹干后,路时曼将吹风机递给季凛深:“我不跟你一起睡哦。”
季凛深接过吹风机,眼睛微眯,眸色幽冷:“不可以。”
路时曼盯着他,许久后败下阵来:“好吧,那...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你不许踢我。”
季凛深不明所以,以为她说的是占自己便宜之类的:“嗯,不会。”
路时曼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跟季凛深一起睡。
季凛深掀开被子躺在路时曼的边上:“明天跟我一起去吃饭。”
路时曼往床边挪了挪,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后,这才躺下。
习惯性地将灯关掉。
“把灯打开!”季凛深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响起,声音微微发抖,语气强硬中又透着脆弱。
路时曼联想到,白天自己要关灯时,季凛深也是这个反应。
或许,他真的怕黑。
将床头的灯重新打开,路时曼视线落在季凛深的脸上。
他的脸色发白,薄唇紧抿着,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不安。
路时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怕黑啊?”
季凛深一愣,敛眸看向别处,语气生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