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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重生,送断袖夫君下黄泉+番外(260)

作者:指尖上的行走 阅读记录

说话间,便端了热水到床前。

叶桢看了眼外头漆黑的天,接过抿了口,问她,“你怎么没去睡觉?”

她极少要婢女夜间在屋里值守。

饮月担忧道,“奴婢担心小姐白日看了那些,夜里惊梦。”

所以抱着被子守在了叶桢床前。

叶桢笑,“我无事。”

人都杀过那么多,怎会被仇人伏诛吓到?

她倒的确做了梦,但不是惊梦。

想到梦里所见,叶桢微微蹙了眉。

第一次入梦魇,是见到饮月他们情绪波动太大,今日观刑,她内心亦不平静。

这个梦难道也是自己情绪所致?

可上次的那个梦是前世发生,这次梦里的场景那么陌生,应与自己前世无关。

但好端端的自己怎会梦到不相干的事?

叶桢眉头越蹙越深。

庵堂众人,饮月他们都是自己在意之人。

会不会这次梦里的这个女人,也和自己有关系,所以才会被梦到。

还有梦里那些文字,和母亲手札上的一样,怎么会那样巧?

叶桢也只在母亲手扎上见过这种字。

她当即下地穿鞋。

梦里的那个女人,会不会,会不会就是自己的母亲?

都是沉入沼泽,师父活了,母亲未必活不了。

万千世界,无奇不有,叶桢知道自己只是这个浩瀚世界的微小一栗。

可她直觉自己不会梦见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她得去找师父。

师父对母亲的了解比她多。

饮月见她大半夜起身,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叶桢一边穿衣一边回道,“我要去找师父。”

“小姐,眼下是半夜,师父定然已经睡了,您若害怕奴婢陪着您,奴婢不睡。”

叶桢知道她误会了,解释,“饮月,我恨舒六娘他们入骨,看到他们死,我心里只有痛快,并无害怕,我找师父是有别的事,你别担心。”

饮月见她不似说谎,这才放下心来,“我陪你去。”

于是,刚入睡梦的殷九娘就被两徒弟吵醒。

她睁眼看着坐在床尾的两人,幽幽道,“幸得师父没做亏心事,否则得被你俩吓死。

说吧,大半夜不睡觉,找我作何?”

叶桢在她身边躺下,“师父,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殷九娘知道她白日去看行刑了,看着活生生的人被一刀刀剐成白骨,就算胆子再大,心里当也有阴影的。

便也以为叶桢的梦和白日的事有关,手从她的脖颈穿过,揽住了她。

又摊平另一条胳膊,看向饮月。

饮月嘿嘿一笑,将头枕在了殷九娘胳膊上。

她和挽星小时候也常跟着小姐钻师父的被窝,饮月也甚是怀念师父的怀抱。

殷九娘一手揽一个,轻轻拍着,嘴里不饶人,“都大姑娘了,害不害臊,说吧,什么梦。”

叶桢便将梦里所见说了说,抬起脑袋看殷九娘。

“师父,我记得您说过母亲她年少时,天涯海角的游历,见多识广。

您也说过,这世间除了大渊,东梧,苍狼等国家,还有许多个别的国家。

您说会不会母亲也还活着,只不过活在别的国度,而她寻不到回家的路,亦或者忘记回家的路了?”

饮月也已知道叶桢的真正身份,听了她这话,也抬起头眼眸灼灼地盯着殷九娘。

殷九娘做梦都盼叶惊鸿活着,可只凭那样一个梦,如何就断定她一定还活着?

不想让俩小的抱有太大期望,将来失望。

一把将俩脑袋按回自己胳膊上,“桢儿想的不是没有道理。

但惊鸿对家国苍生的牵挂,远超你们的想象,她满心都只有天下百姓。

身手好,又聪慧,若她真活着,必定会想方设法回到大渊。”

没回来,要么梦里的人根本不是,要么就是回不来。

两人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饮月急问,“有没有可能她失忆了?”

“从她对石碑说的那些话,失忆的可能性不大。”

担心徒弟难过,殷九娘又安慰,“不过惊鸿的确与旁人不同,或许她身上也能有什么奇遇。”

她是知道叶桢重生一事的,叶桢第一次梦魇,也没瞒着她。

因而,殷九娘心里其实也认同,这个梦应是和叶桢有关。

只是梦里给的消息太少了。

思量片刻,她搂着两脑袋坐起身,“走,去叶家。”

路上,她同两徒弟解释了缘由。

她刚认识叶惊鸿时,叶惊鸿虽也武功高强,但性子跳脱又贪玩,并无后来的心系百姓,为天下安宁舍生忘死的精神。

否则也不会在她招亲时,扮作男子凑热闹,搅黄她的招亲

改变是从叶惊鸿离开大渊一年后,回来便召集江湖好友,随她一起助朝廷击退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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