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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28)

她在学生时代拿到的奖状能贴满整面墙。

总之,不管是家人老师教的,还是课本上学到的,她不管多疲倦,都无法忽视老幼病残,明明她自己纤弱得能被风吹走,她也会坚持这样做。

贺岩以为她踏踏实实坐着呢,便到了楼梯口那里站着透气,低头接打电话。

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天的通话记录都翻不完。

结束一通电话后,他察觉到不对劲,侧过头看去,距离他一米多站着个人,一个本应该坐着休息的人,对方睁着清亮的眼眸无辜地看着他。

“……”他问,“叫号了?”

“没有。”闻雪轻声,“有个奶奶站着,我不好意思坐着。”

那个奶奶可能六七十了,她才二十岁。

贺岩嘴角抽了抽,他回头看了眼,心想,那个奶奶看起来可比她健朗多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总算排到他们,贺岩知道年轻男女一起来看病,不了解内情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怀疑是什么关系,他便主动道:“医生,我陪我妹妹来看看,要是有不方便的地方,我出去等着也行。”

医生笑着点头。

一通把脉后,她问:“睡不好吗,有多长时间了?”

闻雪慢慢缩回手,“半年了,做梦就会醒,醒来就睡不着了。”

贺岩没有靠得太近,闻言神色复杂地看向她的发顶。

她坐姿很端正,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感觉还是晃荡的。

医生很细致,也很耐心,对症开了药,贺岩拿着单子去拿药,满满当当一大包,全都是调理身体的中药液,回了筒子楼,顶着他的注视,闻雪开了一包,小心翼翼地喝了口,面色扭曲,“好苦!”

要不是他在这里,她能马上吐出来。

贺岩:“有这么苦?”

他的语气跟以往无异,但闻雪听来总觉得带了些质疑,不可否认,这段时间她跟他的关系拉近了很多,尤其是昨天看过日出后,他在她这里,已经不仅仅只是贺恒的哥哥,他有了他自己的姓名,她沉默几秒,嘴里苦苦的,垂眸思索几秒,从里拿出一包递给他,无声看他,意思很明显,你要不相信,试试啊。

贺岩微愣,理解她的意思后闷笑一声,却还是接了过来,拆开灌了一口,一口就是半袋。

他身躯僵硬了一瞬,继而镇定自若地将剩下的喝得一滴不剩。

闻雪杏目圆睁,他没有味觉的吗??

贺岩把空了的袋子扔进垃圾桶里,神情平淡,“还是听医生的,实在觉得苦,喝完后吃点甜的。”

闻雪还在震惊中,仔细在他脸上找寻蛛丝马迹,但很遗憾,他就像喝了一杯水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还有事。”贺岩盯着她手里还剩一大半的中药,提醒,“记得喝完。”

闻雪:“……”

不是。

他真的觉得不苦吗?

在她怀疑人生的目光中,贺岩转身大步下楼,他回了自己的房间,门虚掩着,吴越江回来拿点东西,听到隔壁有动静,把玩着车钥匙走过来,推开门,只见贺岩站在水池前刷牙。

吴越江狐疑地看了眼外面的日头。

现在不是早上,也不是晚上,刷牙?

“你现在刷牙?”

贺岩没有立刻回答,仰头漱了口,舌根都是苦的,“我讲卫生行不行?”

吴越江:“?”

行。

闻雪每天按时喝药,她也说不上有没有效果,目前只觉得苦而已,早上醒得早,在不下雨的日子,她会轻手轻脚地来到楼顶,等着太阳冲破黑暗,没几天,她把楼顶所有的啤酒瓶都

捡完了。

这天她被娜娜缠了一个下午,不得不点头答应下班后出去逛街。

她敲开贺岩办公室的门,向他“请假”。

晚上她不能跟他一起吃饭了。

他听了她的来意后,从口袋拿出钱包,她后退一步,抿唇道:“不要。”

她有钱,况且他前不久往她钱包塞的现金她就只花了两百。

贺岩打开钱包,手指触碰到一张卡,正要抽出来给她,见她脸上写着抗拒,实在不太懂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什么,贺恒是这样,她也是这样,好像每次他给的不是钱,是炸弹。

“逛街总要买点东西。”他说。

闻雪摇摇头,“我有钱。”

贺岩无奈合上钱包,“多买点。”

“要我给你带点东西吗?”她想了想,问道。

“不用。”

贺岩对这些不感兴趣,穿的衣服也不在意,好几件都是吴越江出去逛街时顺手给他带的,但看她似乎有些失望的神色,他顿了顿,又改口道:“不如你给我带把牙刷吧。”

闻雪眼睛亮了起来:“好。”

她脚步轻快地走出办公室,六点一到,就跟娜娜直奔公交车站,去往离得近一点的星光广场,几个站就到了,娜娜个高腿长,拉着她往里冲,谁叫才发工资又赶上过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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