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体弱长公主,父皇总想暗杀我(65)
“公子,我们住哪一间?”吴桐小心翼翼问道,这几天公子跟女人来了月事一样,一点就炸,一点就火。
温姝侧目而视,江佑宁一身白衣呈透明色,胸膛的半点红梅倒有些欲拒还迎的姿态。
早知道,她前几日就应该将他办了。
身材手感都是不错的。
“殿下?”谢之俞不解地望向不远处的江佑宁,心中更是起疑,这江佑宁,从那日摘星宫一同用膳之后就有些不太对劲。
莫不是,他同殿下……
不,不会的。
谢之俞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他怎么会觉得江佑宁喜欢殿下呢!
况且,殿下只会喜欢他一人。
温姝: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就这间吧。”温姝随便指了一间房,江佑宁阔步上前,吴桐匆匆忙忙收了伞,“公子,你等等奴才啊!”
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温姝与谢之俞的身影。
窗外,雨丝如织,密密地斜织在夜幕中,偶尔几道闪电划破天际,将屋内短暂的照亮,随即又归于暗淡。
雨声潺潺,如同天籁之音,却也带着几分寂寥与漫长。
温姝坐在窗边,手托腮颊,目光穿过雨幕,似在沉思又似在发呆。
她的发丝被夜风轻轻吹拂,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凌乱美。
谢之俞站在她身旁,手中紧握着一块干布,正欲为她拭去发梢的水珠,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里满是宠溺与关怀。
“殿下刚刚淋了雨,需不需要微臣替您更衣?”谢之俞的声音很轻,温姝乖巧得跟波斯猫一样,高贵又慵懒地靠着窗边。
“驸马的伤好了吗?”温姝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谢之俞知道温姝话里有话,羞赧点头,“嗯,好了。”
“身上都湿了,把衣服脱了本宫看看?”
温姝轻启朱唇,语带戏谑,却让谢之俞脸颊微红,知道他不同于江佑宁,正欲开口解围,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公主,公主,您在哪?”
“……”
这两个小丫头,连吃口汤都得被耽误。
“翠竹和翠浓来了,让她们进来替本宫宽衣吧,驸马舟车劳顿,也早些歇息才是!”
谢之俞怔在原地,也只能听令,“是,殿下。”
翠竹与翠浓手捧托盘,上面整齐叠放着干净的衣物,轻轻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谢之俞略显僵硬的背影,他站在门口,身形挺拔,但周身散发着一股不易察觉的低气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有未散的怒意与不解交织。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茫然。
翠竹小心翼翼地开口:“驸马爷,奴婢们是来为公主送换洗衣物的。”
谢之俞闻言,神色稍缓,但依旧保持着那份距离感,侧身让开了路,低声道:“进来吧。”
翠竹与翠浓踏入房中,只见公主温姝已移步至床边,正悠闲地翻看着手中的书卷,仿佛刚才的一切调笑都未曾发生。
两人交换了一个更加困惑的眼神,加快脚步上前,将衣物轻轻放在床边,同时偷瞄了谢之俞一眼,心中暗自嘀咕:难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何驸马爷看起来如此不悦?
“公主,奴婢们带了干净的衣裳,先伺候您换上吧!这雨势太大,免得着凉。”
“啊切。”说时迟,那时快,翠竹话没有说完,温姝便打了个喷嚏,翠浓赶紧将汤药端到温姝面前,“奴婢早说公主体弱,这淋了雨,肯定会着风寒,奴婢让客栈的小二烧了些姜汤,公主,您快喝下暖暖身子。”
“姜汤?”温姝看着翠浓捧着黑乎乎一碗的怪东西皱眉,“这,能喝?”
【老六,这玩意有毒吗?】
【没毒,不过……那小二烧姜汤不熟练】
【那杀人很熟是吧?】
【……】
楼下大堂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派温馨而热闹的景象。
陆尘与温宁相对而坐,窗棂之外雨声潺潺,窗内却是暖意融融。
桌上,精致的茶具散发着袅袅热气,两人轻抿一口香茗,相视一笑,仿佛能驱散旅途的疲惫与寒意。
不远处,几张大圆桌旁,士兵们围坐成圈,欢声笑语不断。
店家精心准备的羊肉、牛肉刚一端上桌,便引来一阵欢呼。
热气腾腾的肉块,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士兵们纷纷动筷,大口朵颐,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
“这肉烂糊的,好吃,好吃!殿,不,温公子,您和陆公子真的不尝尝?”
温宁轻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地掠过桌上那堆诱人的肉食,心中却是对这一路的颠簸与风尘略有倦意,荤腥之味此刻非但不能勾起他的食欲,
反而让他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