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体弱长公主,父皇总想暗杀我(80)
“什么?”温姝瞪大了眼睛,关注点压根不在自己的身体上,“你营帐也听得到动静?”
翠竹羞涩点头,“嗯,后半夜持续了好几个时辰呢,公主,您身子不好,这,还是要……还是要,稍微,克制一些才是。后半夜还是驸马亲自担水,还找了奴婢拿上次为公主您备下的凝脂玉露软膏。”
温姝觉得整张脸都在沸腾……
“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
“那个,公主,应当是没有别人知道的,咱们营帐离营地最远,今日辰时驸马就将你抱上马车了,太子殿下和陆将军都还疑惑,驸马还解释是公主您病还没好,再多睡一会。”翠竹一本正经解释。
温姝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这就是多余解释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
“就是,江大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今早来了两次,都被奴婢拦下了,驸马吩咐,奴婢也不好……擅作主张。”翠竹神色抱歉,“公主,那要不要现在宣江大人过来?”
眼下这种情况,哪里合适再叫江佑宁过来。
她是哄好了这个,累断了腰。
哄好了那个,这个又委屈……
得,干脆睡觉休息好了。
“公主?”见温姝不说话,翠竹立马下了马车推了出去。
“殿下呢?”
“江大人,公主还在休息。”
江佑宁往车帘的缝隙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对藕臂袒露在毛毯外,有些着急温姝着凉,“你去给公主盖上保暖的毯子,公主体弱,可别再着凉了。”
“是,奴婢这就去。”
唉,还是江大人体贴啊!
不对?
翠竹反应过来。
她支持的可是陆大人,怎么又变成江大人了呢?
果然,男人怪会骗人,难怪公主会被江大人迷住。
温姝:谁迷谁还不一定呢!
“罢了,还是本官去吧。”
翠竹被江佑宁硬生生拦在了身后。
翠竹:?
不是,江大人他啥意思啊!
她是丫鬟还是江大人是丫鬟啊?
她是不是快失业了啊?
“江大人,还是奴婢来吧。”
江佑宁瞥了一眼,那眼神瞬间让翠竹不寒而栗,刚掀开车帘的手瞬间哆嗦着放下。
“你来就你来,凶什么凶!”翠竹在心里嘀咕着,跑老远向翠浓哭诉。
“翠浓,我不活了啊!”
翠浓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你不活的时间多了,这次又咋啦?”
“我感觉我们两快要失业了。”翠竹欲哭无泪,翠浓:“……”
“你看看江大人,驸马,公主身边哪里还用得着咱们伺候啊!”翠竹假模假样抹着眼泪,翠浓压根不care。
“翠浓,你说句话呗!想过失业后咱们去做什么不?开个铺子?还是去叫卖?”
翠浓:“……”
“公主府一个月的俸禄抵得上外面小贩一年的收入,所以,你还是安安分分做宫女吧。”
江佑宁面色阴沉地看着温姝身上的痕迹,他握紧了拳头,关节都泛白。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将温姝露出来了一对藕臂藏到白色的羊绒毯下。
谢之俞分明就是故意的。
报复他在温姝颈项留的那一枚吻痕……
生怕没有人不知道昨晚他们有多么激烈一样。
“嘶。”假寐的温姝缓缓睁眼,江佑宁的眼神瞬间恢复了温和,“殿下您醒了?是臣打扰您了吗?”
明知故问。
温姝拽着江佑宁腰间的麦穗,“今日怎么换了一身蓝衣?”
“殿下不喜欢?”
看惯了江佑宁那清心寡欲的模样,蓝衣,倒显得愈发温和。
温姝摇头,“很好看,只是本宫喜欢你穿白色,衬得人高高在上,不可亵玩。”
“殿下玩都玩过了,怎么还能是不可亵玩呢?”
一句话差点让温姝呛住口水。
江佑宁这句话,怎么感觉酸溜溜的……
“不是让你禁足吗?怎么又来了?”
“臣思念殿下,所以,自请殿下将这惩罚延后。”江佑宁深吸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侧睡的温姝,“殿下,您身子不大好,这房事,还是需要节制一些。”
“节制?”
她怎么没见过江佑宁办事的时候说节制。
“昨夜,臣来找过您……”
“听墙角?”
江佑宁瞬间染上一抹薄红,“殿下,臣……”
“昨晚来找本宫做什么?还说节制,恐怕昨晚是想本宫想得紧吧?”温姝将江佑宁腰间的麦穗摘了下来,“你这还怪好看的,给本宫吧。”
“好。”
“你这就不是什么祖传玉佩什么的?”
江佑宁老实回应,“这是江家祖传的玉佩。”
“说说吧,昨晚找本宫做什么?”
江佑宁脸色更红,低声说道:“昨晚臣拿了药,怕殿下身子不舒服,没想到……却,撞见您与驸马……臣有一惑,还望殿下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