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心机恶女演爽了(110)
“姐!这是国营饭店的肉包子吧?”余诱春眼睛一亮,指尖捏着包子边儿,鼻尖不自觉地凑过去闻了闻,语气里满是惊喜。
余歆笑着点头。
余诱春看见余歆点头,又猛咬了两大口,生怕别人和她抢似的,她嘴里包着包子,口齿不清的说:“怪不得……这么好吃!”
余母也跟着附和:“人家是国营大饭店,舍得放油放盐,做出来的包子肯定好。”
余母说完把自己手里的包子塞给余歆,余歆不要推了回去,“我都在国营饭店吃了好几个了,现在肚子里是一点也塞不下了,不信你问楚觉。”
楚觉点点头,“娘你吃吧,歆儿她确实吃不下了。”
余母见状也自己吃了。
余父倒不像余母这般推让,他了解自家闺女的性子,从不委屈自己,拿到包子便两口三口下肚,吃完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望着空了的布巾,笑道:
“这才叫过日子呢!要是往后天天能吃上这么个肉包子,那日子可就美透了。”
余母闻言,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手上却把自己包子掰了一小半给他:“就你贪心,天天吃肉包子?家里的日子不过了?”
余父“啧”了一声,伸手接了,笑着辩解:“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心里盼着日子能越来越好,还不许了?”
余歆笑着从布包里又摸出个纸包,打开露出里面糖果。
余诱春的眼睛立刻黏了上去,几步凑到桌边,手指在桌沿摩挲,兴奋道:
“今儿可真是好日子!先吃了肉包子,又有糖吃,等会儿还能吃饺子,这日子,真跟过年了一样!”
余诱春上回吃糖,还是半年前余歆和楚觉结婚时。
那会儿总共就两斤糖,来道喜的叔伯婶子和小孩儿挨个儿分过去,到她手里也就四五颗,揣在兜里舍不得吃,最后化得糖纸都黏了手。
这边余母已经拎着余歆买回来的肉进了厨房。
韭菜是自家菜地里刚割的,嫩得能掐出水,切碎了拌进肉里,一股子鲜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余诱春踮着脚跟到厨房门口,眼珠不错地盯着案板,她就怕娘又把肥肉挑出来炼油。
也不怪余诱春这般上心。
前回包饺子,她娘就是舍不得那点肥肉,单独割下来炼了油,结果包出的饺子干巴巴的,咬一口连点油星子都没有,寡淡得很。
这回她守着,娘果然没再动挑肥肉的心思,她才悄悄松了口气,蹦蹦跳跳地回了堂屋。
晚饭的饺子端上桌时,热气腾腾的,咬一口汁水都能溅出来。
余父吃得眉开眼笑,筷子没停过,末了竟让余母去拿他“珍藏”的白酒。
那所谓的“珍藏”,其实是前几年他自己酿的米酒,装在个粗陶坛里,藏在柜角好几年了。
这米酒看着清透,度数却不低,后劲尤其足。
余母平时总把坛子收得严实,轻易不让他碰,就怕他喝多了,第二天上工没力气挣工分。
今儿见他吃得高兴,一家子的氛围又不错,余母不想扫了众人的兴致,才松了口,但还是嘱咐道:“可不能多喝啊,这酒劲儿大得很。”
余父见余母松了口,哪还坐得住,当即乐呵呵地站起身,亲自往柜角挪。
他小心翼翼拎出那坛米酒,陶坛上还蒙着层薄灰,他用袖子蹭了蹭,才往桌边放。
“今儿个高兴,得跟女婿一起喝两盅才尽兴。”他说着,掀开坛口的布塞子,一股醇厚的酒香立刻漫了开来。
他拿起桌上的粗瓷碗,给楚觉满满斟了一碗,酒液晃着清亮的光。
“来,女婿,咱爷俩碰一个!”余父把碗往楚觉面前推了推,自己也满上一碗,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今儿就放开了吃,放开了喝,咱爷俩不醉不归!”
楚觉平时不怎么会喝酒,但见余父今天高兴又在兴头上,还是端起来喝了。
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往下滑,楚觉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可是余光看见余父已经把一碗干完了,楚觉咬咬牙,直接把一碗灌了下去。
余父看见楚觉把一碗都喝了,赞赏道:“你这小子,酒量可以啊!”
“来,再来一碗。”余父还想再给楚觉倒一碗。
却连忙被余母拦住了,“好了,老头子,你自己喝就算了,可别拉着女婿喝,明天女婿身体该难受了。”
余父看见楚觉一眼,见楚觉的脸和脖子都开始发红了,悻悻地放下手。
余诱春也跟着帮腔责怪余父:“爹,你把姐夫灌醉了,到时候姐夫要是吐了,受累的不还是我姐吗!”
“他就喝了一碗,应该没事吧?”余父说着,心虚地看了余歆一眼。“歆儿闺女,你放心,要是女婿吐了,你来叫爹,爹给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