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717)
这次,飞鸟并未袭击众人,而是直冲城中各处水井池塘,到处都被洒下诡异药粉,连皇宫都不能幸免。
鸟群飞走,留下满地纸条,众人这才钻出屋子,捡了纸条来看。
【顺我者,开门饮,逆我者,破城亡。只等十日。】
开门饮?
什么意思?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打了井水喂给家犬,刚喝两口便口吐白沫倒地身亡。
水中有毒!
城外是毒蛇猛兽,天上是猛禽飞鸟,水又有毒……
这,这不是天要亡人吗?
一日,两日,三日……
水源污染,群臣束手无策,拿去试验的百姓一个个毒死,太医院依然未能制出解毒药。
晋王宁死不肯称臣,御林军挨家挨户征水,不交便当场斩杀!
城中人心惶惶,为了一口水大打出手,百姓们纷纷跪地祈雨,不敢诅咒昏君,只能破口大骂围城的耶律越。
七日,八日,九日……
谁又能想到,不过区区几口水,竟接二连三渴死人!
莫说百姓忍无可忍,便是高门贵胄拥有再多金银粮食,也顶不住缺水的绝望。
众人又想起那纸条。
【顺我者,开门饮,逆我者,破城亡。只等十日。】
只等十日!
如今已有九日,再一日苍军便要攻城了吗?
一旦城破……
绝望与恐惧淹没了全城百姓。
顺我者……开门饮……
顺我者……
开门……
绝望的人们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蜂拥至城门前,区区数百守城者,如何抵挡全城百姓的疯狂?
城门缓缓打开,门缝越来越宽,城外三丈处,并排摆放着数个大水缸,缸内波光粼粼。
水!
水啊!!!
百姓争先恐后,扑到水缸前便是痛饮。
朱国富庶,皇城屯粮数十万石,足够他们坚守年余,可没有水,一切都是枉然。
水缸在拖车上,兵丁拖着水缸缓慢撤离,引开百姓,血蹄青骢马,昂首阔步,气定神闲踏入皇城,如入无人之境。
城门破了,区区皇宫大门又能挡得住什么?
晋王被围堵金銮殿,当着满朝众臣,引颈自刎。
虽是昏君,却也算有骨气,宁死不肯俯首。
有见风使舵者,赶紧跪地,冲着耶律越山呼万岁,气得忠臣老将浑身哆嗦,指着鼻子唾骂他们贪生怕死,卖国求荣。
耶律越一声令下,凡唾骂者,皆押跪在地,跪地求饶者,推出去斩了。
一时间,朝堂少了半数。
忠臣面面相觑,依然骂声不止。
“你这卖国贼子!毁了族国西夷,又来毁我大朱!耍得什么除奸佞留忠臣的把戏?我等誓死不会认贼作父!”
耶律越端坐龙椅,波澜不惊,一个眼神,刘子意会,“宣朱钰上殿!”
朱钰?
众臣议论纷纷,咬舌的不咬了,撞墙的不撞了,一个个瞠目瞪着殿门,就等着看那朱钰是否是他们所认为的朱钰。
不多会儿,朱钰缓步上殿,两个多月的风餐露宿,五个多月的俘虏日子,加加算算,离开着锦衣玉食的宫殿已有大半年。
初时,他任性纨绔挑嘴的紧,山珍海味都懒得吃上一口,身形颇有些瘦弱,如今颠簸半年,还受过伤,却反而精壮了些许,小脸也丰盈了不少,只比以往黑了些。
众臣一眼便认出了他。
“殿下!”
“是太子殿下!”
朱钰立于殿前,恭敬地冲耶律越下跪行礼。
耶律越淡淡道:“即日起,朱为苍之属地,以岚河霍江为线,分东朱,西朱,南朱,朱钰晋封钰王,封地西朱,军队不得超过三万。”
说罢,睨了一眼那些要死要活的众臣。
“愿扶持钰王者,留下,不愿者,满门抄斩。”
殿上鸦雀无声。
耶律越又道:“晋王长子朱远,晋封远王,封地东朱。长安王朱齐,晋封齐王,封地南朱。”
诏令一下,全国皆惊,朱钰最小也是最喜安逸的王叔长安王,简直目瞪口呆,这还真是,好端端家中坐,封地天上落,稀里糊涂的就成了有实权的诸侯王!
是福是祸,这还真真儿说不清楚。
不过,聪明人却是揣摩出了端倪。
以朱治朱,着实妙哉!
且这三王人选,看似随意,却极有讲究!
一来,三人都有皇室血统,无人敢置喙。
二来,晋王篡了太子的皇位,险些害得太子命丧黄泉,而推太子上位的耶律越又逼死晋王,杀父之仇,夺位之恨,朱远与朱钰自然是水火难容,而长安王却偏又是个喜乐安详之人,夹在东西封地中间,不偏不向,也不敢轻易得罪主国大苍,反倒可以有效的起到制衡之用。
除此之外,耶律越还设置了督查司,三处都有,督查司各留置兵丁五万,三处便是十五万,而一处封地却只能留有三万兵将,便是两处封地勾结也不过六万,加上私兵,也不会太多,一处督查司便可勉强应对,还有两处可应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