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负责乱杀,我负责嘎嘎(164)
他目光试探地盯着江寄雪,举起酒壶,把剩下的一半酒液倾倒在江寄雪的锁骨和前胸,甜腻的酒液浸透了他身上那件淡紫色寝衣,湿湿黏黏贴在他皮肤上,隔着衣物,隐隐约约透出来的曲线和颜色反而更加诱人。
君临境抛了酒壶,当即扑上去。
他三两下就把江寄雪身上那件寝衣扒得凌乱不堪,揉搓着江寄雪裹在寝衣里白嫩的身体,直把江寄雪揉得细喘微微,才俯身和江寄雪接吻。
要入冬了,江寄雪的体温要比平常人更低一些。
江寄雪温柔地回应着,舔.弄他的唇舌,唇齿间都是果酒的甜香,那点醉意把他蒸得全身泛着薄红,目光水润,唇色鲜艳,看起来就像是块香软嫩滑的糕点,活色生香地摆在那里诱惑着人去品尝。
君临境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连跟江寄雪继续调情的耐心都被烧得荡然无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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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雪显然还没准备好,闷叫一声,从头到脚颤抖起来。
君临境吻着留在他胸前和颈间的酒液,滚烫的热气都喷洒在他皮肤上,“抖这么厉害?我知道你喜欢这个。”
江寄雪抱紧他,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背肌,仰着脖颈,敲骨吸髓地麻痒漫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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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啊!”
江寄雪发出抑制不住的声音,两腿有力地圈住君临境,紧紧扒在他怀里。
君临境紧盯着江寄雪的脸,看着他那副完全被情欲攻占的样子,他突然停了下来。
……
……
江寄雪愤恨地盯着君临境,君临境只是目光沉炙地看着他,任他千娇百媚。
江寄雪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朝他贴近,君临境笑看着江寄雪......
......
......
......
“啊!”
江寄雪仰着脖颈,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一次江寄雪已经没有那么害怕抵触……
……
……
……
江寄雪抖得厉害,把脚踩在他胸口,低低哼叫着。
……
……
他乌发汗湿,贴在颊侧,神色有些痛苦。
君临境贴近他。
江寄雪眼圈已经湿了,眸中水光浮动,只是看着他,咬唇不语,表情有些怪异,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君临境会意。
……
……
……
江寄雪呜咽着,只觉眼前金星飞舞……
君临境瞧着他,低笑起来。
江寄雪大口喘息,良久未定,他看着君临境的笑,神色不虞地皱着眉,突然起身,推倒君临境,他力气竟然那么大?两人位置上下颠倒,江寄雪翻坐在君临境身上,垂着潮红的眼看他。
君临境扶着他腰,“你确定?”
江寄雪手撑在他胸口,没回答他,脸上是一副“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厉害”的意思。
……
……
……
他仰着脖子满足地艳叫一声。
君临境腰腹绷紧,低哼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寄雪,脑中海浪一般汹涌又刺激。
他突然明白过来,回程的时候,江寄雪为什么会因为那个坐垫生气了,以江寄雪的性格,他应该更喜欢主宰和掌控,他像是赏赐一样,竭力想要给君临境更多的快乐。
江寄雪的腰那么纤韧,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后廊上,两人粗重的喘息交错着。
……
江寄雪瘫软在他怀里,一头乌黑的弯发披散在二人半裸的身体上,君临境有点失神地抱着他,暖暖的热流淌过全身,他觉得是噬火的发作让他对江寄雪有了错误的认知。
君临境抱着他,突然道,“这沙发太小了。”
江寄雪也道,“是啊,太小了。”
君临境道,“我要做一张更大的。”
江寄雪闻言,仰着脸看他,“不会吧?”
君临境看着他那表情,“这次不拆房子,我去找谢运,南宁府什么都有。”
江寄雪枕在他胸口,隔了一会儿,突然问,“你们生活的地方,是不是和这里很不一样?”
君临境呼吸停了一瞬,低头看着江寄雪,江寄雪也抬头看他,目光通透又平静,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在两人对视的目光中慢慢浸透,君临境道,“对,很不一样。”
江寄雪又问,“那里有什么?”
君临境思绪飘远,人的适应能力真是不可思议,他几乎快要忘记那个世界,“有高楼,有汽车,还有……共产主义?”
江寄雪问,“那是什么?”
君临境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和江寄雪之间,隔着好几代的历史变革,“很难用一两句话说得清楚,不过,师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江寄雪道,“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君临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