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185)
温热触感落在腰上,留下轻微痒意。
沈榆被人托着后背起身,转移到了谢宴州腿上坐着。
又白又直的双腿搭在沙发两侧,穿着黑色西装袜的小腿不自觉紧收,绷出好看的线条。
“穿衬衫夹了。”
谢宴州像是才注意到似得,低头看着。
抬手,指节勾着皮革制腿/环里,拉起来一点弧度又松开。
轻轻地一声“啪”。
沈榆感觉自己的精神也随着声音,恍惚了一瞬。
“谁给你穿的?”谢宴州压着声音,在沈榆耳边问。
他说这话时,屈指弹了一下夹带。
沈榆顿时呼吸紧绷。
好几秒后,沈榆才说:“我……自己。”
“自己穿的。”谢宴州重复了一遍,声音似笑非笑,“怎么没告诉我,你还喜欢穿这个?”
明明是很正式的东西,很多人穿西装为了不让衬衫产生褶皱都会穿衬衫夹。
但被谢宴州压低声音这么一问,沈榆有种自己偷偷摸摸做坏事被逮到了的错觉。
沈榆不太想被牵着走,抿了一下唇,说:“穿……穿了又怎么了,这跟‘检查’又没关系。”
“说得对。”谢宴州好像很赞同的样子,“主要目标是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后面的几个字,他说得很轻。
却压抑着浓重的情绪。
“咔哒”。
清脆地一声。
谢宴州摘了衬衫夹,丢在一边。
他的视线又落回来。
沈榆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
固定衬衫的东西取走后,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被压久了的痕迹。
淡淡的一圈。
这是很正常的,沈榆皮肤雪白细腻,这是正常的。
可白炽灯的光线下,一切都无比清晰。
一想到谢宴州会这样细致地继续“检查”,看遍每一寸皮肤纹理,沈榆便血液滚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直觉告诉沈榆,接下来会比现在更难熬。
不能继续了。
要停下来。
沈榆把垂落着的衬衫往下拉,声音里有些恼怒:“检查完了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
“别急。”谢宴州按着他的腰,不许他动弹,“我刚才跟薛远庭说过了,一切都由他解决。”
谢宴州体贴地说:“这间休息室是我专用的,有洗手间和干净的床,在这里休息不是问题。”
沈榆:“……”
沈榆这会终于知道,刚才谢宴州听到他的提议时,那种愉悦是从何而来了。
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榆不知是恼还是羞的,脸颊泛红,皮肤也泛着粉。
他转身掐住谢宴州的脖子,把人压沙发上:“谢宴州,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谢宴州被掐着脖子,却丝毫不落下风,慢条斯理地回复,“提出要检查的人,好像不是我。”
沈榆:“……”
“我不管。”沈榆蛮横地终止这次活动,“我觉得检查好了,你把裤子还给我,我还要出去——”
话没说完,便被谢宴州勾住手腕往下拉。
本就坐的不稳,这么一拉,整个人都倒在对方身上。
沈榆想要起身,却摩擦到什么,顿时一动也不动。
他眸中含着一层雾,可怜兮兮地喊他:“谢宴州——”
谢宴州勾唇,纠正道:
“这个时候,该叫老公。”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互叫老公,谁都不吃亏
老公这两个字到底是谁发明的?
第二天腰酸背痛醒来,沈榆趴在卧室的大床上,盯着窗帘底部透进来的阳光,脑子里冒出这个问题。
小腿试探性动了动,腰上那只手便搂得更紧。
“再睡会。”青年大半张脸贴着沈榆的肩,声线沙哑。
带着没睡醒的慵懒。
灼热吐息擦过耳侧,沈榆周身一颤。
上辈子和昨晚的画面,因为对方的声音而复苏,不断浮现,冲击沈榆的理智。
尤其是昨天晚上。
谢宴州让他叫老公,他叫了一会发现谢宴州爽地嘴角直翘。
沈榆觉得亏大了,顿时不满地嚷嚷起来:“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叫!有种你也叫我老公!”
这话说完,谢宴州果然不笑了,埋头继续。
见他放弃,沈榆松了口气。
然而,没过多久,却听耳边传来青年轻佻又浪荡的一声笑——
“老公。”
像是要捉弄他一样,青年刻意拉长尾音,低磁声线如有实体一般,从他耳根滑过。
漆黑夜色中,格外清晰。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耳根发热。
沈榆把脸埋进枕头,整个人慢慢往下滑,钻进被子里,像蚕蛹。
眼看最后一根头发丝都要消失,一旁闭着眼的青年笑了声,伸手把人捞出来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