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238)
但进了房间,他便一个转身抱起沈榆,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捏着沈榆的下巴低头压了过来。
沈榆仰着脸被亲了片刻,伸手去推他的胸口。
谢宴州喉间溢出性感低哼,像是醉酒后意识不清,但沈榆确定以及肯定这人是故意的,就想多占几分钟便宜。
分开后,谢宴州只给沈榆几秒换气时间,便又要继续。
沈榆抬手按住对方的薄唇,呼吸不稳。
他有点缺氧,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你……你刚才,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谢宴州勾着沈榆西装领口,一下一下轻轻扯着,被沈榆拍开,又顺着面料去勾对方的腰,反正半刻也闲不下来。
比起他,沈榆倒是有些紧张:“就是,我对秦听雨的态度,你怎么看?”
沈榆很少在谢宴州面前表现出强势恶劣的一面,上次之后,他就知道谢宴州不介意,但秦听雨上辈子闹出不少事,沈榆还是有些介意谢宴州看法的。
“嗯……沈先生凯旋的时候,像出征回来的国王。”谢宴州微微眯眼,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搁在沈榆肩上,思索几秒后,接话,“更喜欢了。”
沈榆松了口气,还想再问,谢宴州却忽然仰头靠近。
唇与唇之间只有一线距离。
呼吸近在咫尺。
沈榆听见对方说——
“小榆国王,我是你的战利品。”
灼热呼吸混合着酒精,只需一点火星,便可燃起大火。
谢宴州低头找沈榆的唇,一字一句地讲:
“所以,你可以随意支配,”
“以及,”
“享用你的战利品。”
第一百五十一章 阿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这一晚沈榆实在过得艰难。
谢宴州cosplay上瘾,左一句陛下,右一句小榆哥哥,喊得沈榆脸颊通红,双手捂着耳朵,恨不得自己暂时性失聪。
结束后,谢宴州抱着沈榆洗漱,回到床上。
沈榆打开电视机,倚着床头,打算看会电影再睡。
但看着看着,谢宴州人就越靠越近,手环着沈榆的腰,靠了过来。
上半身的重量压在沈榆身上,谢宴州轻轻蹭着对方的脸,松了口气似的:“今天晚上还好有小榆哥哥。”
沈榆:“……”
这家伙今晚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动不动就喊这个称呼。
他不准,谢宴州还委屈:“怎么,只准那个姓秦的喊,我不能喊?”
这人还比上了。
甚至一定要比个高低。
一边盯着沈榆的脸看,一边隐隐用力。
沈榆颤着掉眼泪,一丝一毫反驳的力气都没了。
这会手指刚恢复些力气,沈榆抬手轻轻拍谢宴州的脸,顺势把他推远,不高兴地轻哼:“走开,就不该管你,让你喝毒酒......”
他手上力道轻的像挠痒痒,声音更是沙哑轻软,不像是抱怨,更像是撒娇。
谢宴州喉结滚动,将人扣得更紧,鼻尖埋在沈榆衣领,嗅闻沈榆身上特有的气息和沐浴露混合后的形成的味道。
好香。
想咬一口。
谢宴州暗暗磨了磨犬齿,克制想再在对方皮肤上印个齿痕的想法。
今晚不能放肆了。
不然......小榆哥哥要生气的。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谢宴州勾唇,贴得更紧了些。
沈榆挑眉:“所以?”
谢宴州轻轻用磨他的耳垂:“所以……小榆哥哥不能见死不救。”
他强调:“以后也要保护我。”
这人黏起人来真叫人难以招架。
沈榆只好点头答应,又立刻被搂得更紧,都快喘不过来气。
他伸手推对方:“你松点,我难受。”
青年听话地松开了点:“这样呢?”
“好一点了。”沈榆上半身往后仰,谢宴州环着他,娴熟地将肩膀凑过去给他靠。
沈榆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忽然感觉这一幕有强烈的既视感。
上辈子......好像也是这么靠在谢宴州的肩上,坐在床头,一起看电影看书......
沈榆眸中浮现怀念,侧头去看谢宴州的表情。
为了方便看电视,房间里的灯关了,四周昏暗着,只有随着画面不断亮起的斑驳光线,落在青年骨相优越的脸上。
二十一岁的谢宴州和二十七岁的谢宴州相貌没什么变化,但后者比前者消瘦一些,眉宇间少了很多青年时期的意气风发和嚣张,更多了些沉稳、仅对沈榆可见的温柔体贴以及偶尔流露的忧郁。
沈榆有时候会觉得是自己磋磨了谢宴州,但每次他刚产生愧疚,就会被谢宴州敏锐发现并且哄好。
重生以来,沈榆经常会想起前世的事情,但很少会比较两个时期的谢宴州。
不管什么时候的谢宴州,对他来说都是谢宴州。